第19章 我们重返荣耀—19(1/2)
有些夜晚开始而没有结束/闪耀而不能看清它们的颜色/我们回头,而我们身后/没有任何后来的生命:
最初看见《诗江湖》《他们》和沈念洁,是在吉首一个地下文学聚会上。那时候她问我:“读策兰?”我说:“他太窅我不读他。”hehe!he,hehehehe!
我想深度或许有很多种变化,渐渐以肉体来感应龟裂的痕迹。个别的总和里,依然只有个别。却只看见,一切如旧。孑孑而行,至身前,倏忽不见……
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何况周围光线夯开的浅红混成一片,加深了裊然的颜色。人影交错,及目俱淡。并由于自觉而失血。只是行道树上那片片金黄告诉直觉,不是每个人都能倾尽所有。带给血液微升的温度仿佛火焰与鸟的美感。
我拿起手巾在水池里洇湿,冰冷的自来水碰到皲裂的皮肤。明显感觉有些踧然的感觉。如同置身于駻突相关的世界。我看着身边的jeremy,深棕色的瞳孔内没有太多情绪,略微的病色。这个辰溪男人喜欢沈念洁半年多2个月。他对我说不求她的成全。我说既然这样,何必留下太多痕迹。
我们走在「爱上」酒吧的内厅,尚未开始工作的焉知非坐在吧台前品酒,沈念洁给她调了一杯颜色鲜艳的鸡尾酒。焉知非说:“很鲜艳的酒。”“seraph最近可能有变动,如果我们换地方……你不要再到处去找。”
“暂时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好吗?”“就似爱恨。”沈念洁说。“爱和恨的颜色,都是鲜艳的。”
然而被她忽略了的jeremy,似乎不太甘心这样的忽略。“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他又插话说,“我只是想和你最后道别。”“然后你嫁你的人,我坐我的牢,不是很好吗?”
“没有那么多如果。”她的眉又皱了起来。又怫然冷笑:“我说什么,你还不知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感觉走到了尽头。可我没有。”
“所以,jeremy,我不可能会和你一起的。我们想要的东西并不相同。”
“那你是很希望我走吗?”“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这个辰溪男人对我的校兄弟说:“你看看我为了你瘦成这样?白得像个死人。”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喊,声音嘶哑得甚至不像人声,然后昏厥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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