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梼杌4(2/2)
万俟景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他的体温很高,温白羽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抓紧万俟景侯的手。
万俟景侯低下头来,吻住温白羽的嘴唇,伸舌头挑开温白羽的牙关,勾住温白羽的舌头,同时向里面呼了一口气。
温白羽只感觉到一股暖流顺着万俟景侯的口腔渡了进来,五脏六腑顿时就舒服了,那种被揪着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温白羽有些犯困,眼皮很沉,但又迷恋这种温暖的感觉,不禁伸手过去,紧紧抓住万俟景侯的后背,舌头在万俟景侯嘴里不断的顶,来回的扫荡着,嘴唇微微张合,轻轻的吮吸着万俟景侯的嘴唇。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温白羽搂的实在太紧了,万俟景侯又渡了一口气过去,温白羽立刻鼻子里发出呻吟的哼声,舒服的紧紧搂住万俟景侯。
这个时候叶流响才艰难的拖着骆祁锋从葬坑里爬出来,叶流响已经一头大汗了,累得几乎要虚脱,一下倒在墓道里,看见万俟景侯和温白羽正在玩亲亲,不禁翻了一个白眼,说:“好歹搭把手……”
骆祁锋见到叶流响一身是汗的倒在地上,说:“你还好吗?”
叶流响摇了摇头,累的都要累死了,骆祁锋不是一般的重,而且翅膀是梼杌的,叶流响也是第一次用,因为太大了,也不轻便,不是太习惯,可是这种感觉很奇妙,第一次飞起来,身为一只蝉,而叶流响从来没用过翅膀。
叶流响倒在地上,虽然很累,但是眼镜却亮晶晶的,有些兴奋,又有些亢奋。
骆祁锋看着叶流响晶亮的眼睛,顿时下腹一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要狠狠吻住叶流响的嘴唇。
骆祁锋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有点不自然的避开自己的视线。
结果叶流响却手一撑坐起来,挨着骆祁锋坐下来,他挨得很近,骆祁锋都能感觉到叶流响身上冒的热气。
叶流响笑嘻嘻的看向他,说:“大叔,你刚才的眼神让我身上酥酥麻麻的,再看看我,再看看我啊。”
骆祁锋:“……”
骆祁锋顿时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刚才其实叶流响也没喝多少血,伤口也不大。
温白羽昏昏沉沉的睡了五分钟,突然一下就惊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靠坐在墓道里,自己就窝在万俟景侯怀里。
万俟景侯伸手抱着他,看温白羽突然醒了,说:“怎么了?”
温白羽虽然只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五分钟,不过已经恢复了一些,看了看四周,说:“噫风和邹成一呢?”
万俟景侯说:“还没发现他们。”
叶流响转头看向万俟景侯,说:“你怎么是从前面过来的?”
万俟景侯说:“刚才墓室突然转起来,我出来的时候往前走,就是这个方向。”
叶流响说:“我和温白羽是从后面过来的,这墓道太邪乎了,到底要怎么走?”
万俟景侯想了想,说:“这是一个年轮形的墓道,并不是旋转楼梯,年轮的圈是首尾相连的。”
温白羽诧异的说:“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说:“意思就是说,如果咱们不停的走下去,可能最终会回到□□,看到咱们自己做在墓道里的记号。”
众人一下都沉默了,骆祁锋说:“万俟老弟有办法吗?”
万俟景侯站起身来,扶着墓门往深坑里看,说:“办法有一个。”
叶流响说:“难道是从这里下去?”
没想到万俟景侯真的点了点头。
大家准备了一下,骆祁锋用手电往里看,说:“太深了,手电照不透。”
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荧光棒,折亮之后晃了晃,然后从深坑里扔了下去。
骆祁锋把荧光棒扔下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就见荧光的亮点顺着深坑往下掉,但是并没有消失不见,最后似乎落在地上,然后跳了跳,看起来这个深坑比他们预期的要浅。
骆祁锋立刻回头去找绳子,说:“咱们的绳子长度应该可以……”
他说着,万俟景侯突然说:“等等。”
他一说,骆祁锋就不动了,万俟景侯指了指深坑里,说:“下面有人。”
他一说,众人立刻都趴在墓门口往下看,就见刚才骆祁锋扔下去的荧光棒突然动了,并不是弹跳,而是在被人举起来挥动,不停的挥动,似乎在示意他们下面有人。
温白羽说:“是不是噫风和邹成一?”
万俟景侯说:“可能是他们,咱们下去看看。”
万俟景侯拿过绳子,在墓道里寻找了一下,四周只有岩画是凸起来的,万俟景侯把绳子套在了岩画的凸起上。
叶流响看着万俟景侯套绳子,说:“这个也太不结实了。”
万俟景侯捆好了绳子,又把绳子锁在自己腰上,说:“这岩画估计禁不住两个人,我先下去看看。”
温白羽点了点头,万俟景侯把小羽毛和小血髓交给温白羽,然后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温白羽用这个时间检查了一下小羽毛,小羽毛并没有受伤,还是一脸呆萌呆萌的感觉,被温白羽塞进了背包里,顺便拉上拉索,只给他们留了换气的地方,说:“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别乱跑。”
小羽毛很老实,躺在背包里睡觉,倒是小血髓花不太老实,不过关键时刻小血髓花也不捣乱,就抱着小羽毛睡觉去了。
万俟景侯应该是到了底下,众人就看到下面打起了荧光,冲他们挥了挥。
温白羽把绳子拽上来,然后也把锁扣在腰间,顺着绳子往下爬,锁扣在腰上,温白羽总觉得有些勒,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次好像比上次怀小羽毛还要吃力,他爬到一半,体力没恢复上来,就听上面的叶流响突然大喊:“温白羽!”
他刚一喊,就听“咔嚓!”一声,似乎是岩画的凸起脱落了,温白羽顿时觉得身体猛地下降。
骆祁锋和叶流响猛地扑出去,一下拽住绳子,温白羽“崩”的一下被掉在了半空中,勒的他一阵窒息。
温白羽快速的往下掉,万俟景侯立刻就看到了,快速的顺着墙壁往上爬,很快爬到温白羽身边,说:“我背你。”
温白羽有些艰难的伸手勾住万俟景侯的脖子,然后解开锁扣,两手抱住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慢慢的顺着岩壁往下爬,很快就爬到了底下,将温白羽轻轻的放在地上。
温白羽躺在地上,立刻就起不来了,将背包卸下来放在一边,免得压了小羽毛和小血髓花。
温白羽一躺下来,就有人给他递了水,说:“喝点水吗?”
温白羽诧异的抬起头来,第一眼就看到了邹成一,旁边是噫风,说:“你们怎么在这儿?”
邹成一说:“说来话长,总之这个墓葬有点奇怪。”
没办法用绳子趴下来,叶流响只好又带着骆祁锋用翅膀飞下去,两个人一边飞一边往下坠,看起来有点危险,落地的时候叶流响已经体力透支的要晕过去,“嘭”的一下坐在地上。
骆祁锋看他一身都湿了,伸手替他擦了两下,说:“辛苦你了。”
叶流响笑嘻嘻的看着他,说:“大叔你的手心好暖和。”
骆祁锋有点不自然,被他这么一说,感觉手心发烫,赶紧把自己的手拿开了。
叶流响却追着他,要他给自己擦汗,拉着骆祁锋的手,顺着自己衣领子往里塞,骆祁锋真是尴尬到了不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的手掌碰到叶流响新嫩的皮肤,凉丝丝的,还带着点汗湿,顿时呼吸都加重了,忍不住在叶流响的身上掐了一把。
叶流响“啊呀”叫了一声,说:“大叔,你掐我干什么,感觉好奇怪。”
骆祁锋呼出一口气,把手抽回来,有些无奈的坐在一边。
这地方像一个空旷的石室,比上面开阔很多,石室再往前还有路,似乎是个墓道,但是这回墓道是笔直的了,并不再拐弯。
这个时候肯定不能马上启程,温白羽需要休息,叶流响也累的够呛,他们自从走散之后,就一直在奔跑,还有和蛊雕、鳄鱼战斗,已经累得不行。
大家都坐下来,围在一起,骆祁锋从背包里拿出东西,点了火,让周围暖和一些,然后弄了食物放在火上热,准备开饭。
温白羽把小血髓花和小羽毛都从背包里放出来,两个小家伙坐在背包上,万俟景侯摸了摸温白羽脸上的汗,温白羽最近非常容易出汗,这是大冬天的,而且在墓葬里,温度不可能高,一看体质就很虚弱。
万俟景侯说:“你闭着眼睛养会儿神,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温白羽点点头,他的确累了,刚才又只睡了五分钟,就闭上眼睛。
万俟景侯则是先兢兢业业的做奶爸,骆祁锋把水烧开了,万俟景侯在奶瓶里灌了奶米分,把奶米分沏开,晾凉一点儿,让小羽毛抱着自己喝。
小羽毛吃饭的时候很乖,抱着比他还要大的奶瓶,两只小腿也夹在奶瓶上,咕嘟咕嘟的喝,或许是因为饿了,喝的非常凶猛。
等小羽毛吃过了饭,骆祁锋也差不多把他们的饭热好了,大家一人分了一大碗,还给小血髓花盛了一碗。
小血髓花几乎掉进碗里吃,唏哩呼噜的吃了一大碗,小羽毛嗅了嗅鼻子,似乎闻到了香味,但是并不知道是什么,而且也看不见,只能眨眨大眼睛。
小血髓花正吃着饭,一抬头就看到小羽毛冲自己眨大眼睛,长长的眼毛差点把他扇飞了,一双红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有点迷茫,蒙着一层红雾,显得呆呆的,脸颊肉肉的,不知道怎么蹭上了一点奶。
小血髓花顿时跳起来,对着小羽毛的脸颊,“么!”的亲了一大口。
小羽毛噘着嘴,伸手蹭了蹭自己的脸颊,小血髓花伸手抓住他的手,箍在怀里,又使劲亲了两下,小羽毛顿时就没脾气了,呼扇着自己的翅膀,不轻不重的拍着小血髓花。
小血髓花的性格一点儿也不像血髓,关楠脸皮也没这么厚,小血髓花被小羽毛用翅膀打,竟然笑的非常欢快,“咯咯咯”的笑起来,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于是最后小羽毛实在没脾气了,自己玩手指头去了。
温白羽一直没吃什么东西,闻到一股香味,顿时觉得肚子饿了,因为体力透支,这回是真的饿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小血髓花跟小羽毛坐在背包上在玩,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也不知道“啊啊”的在说什么,反正他是听不懂的。
不过温白羽吓了一跳,说:“我怎么只是闭了一下眼睛,就感觉这小子长大了好多?你不会给徒弟的儿子吃了激素吧?”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看了看小血髓花,果然是这样,小血髓花只要吃得好,就长得特别快,已经比小羽毛高出一个多头了。
温白羽从地上爬起来,万俟景侯伸手去扶他,然后把碗递给他,说:“吃饭吗?”
温白羽进墓之前就没好好吃,现在终于饿得不行了,点了点头,捧着碗吃的狼吞虎咽的。
万俟景侯就坐在旁边,看他吃饭,温白羽被盯得发毛,抬头看了他一眼,万俟景侯则是笑了一声,伸手在他嘴唇边轻轻一抹,说:“蹭到了。”
温白羽顿时脸上一红,万俟景侯的指尖很烫,而且动作这么苏,说话也很苏,让他心脏腾腾的猛跳了两下。
温白羽说:“那个……还有吗,还有点饿。”
叶流响笑起来,说:“温白羽,你成大胃王了吗?”
小锅还没有收起来,骆祁锋赶紧又打开一袋速食,把东西倒进去,给温白羽热了热,万俟景侯盛出来,递给温白羽,说:“多吃点,你都瘦了。”
温白玉接过碗,刚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就听万俟景侯淡淡的说:“肉一点手感好。”
说着,还掐了温白羽屁股一下,温白羽差点跳起来,直接把碗扣在万俟景侯脸上。
万俟景侯则是微笑着,仿佛刚才不正经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温白羽只好瞪了他一眼。
众人吃了饭,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都跑去胃里消化的缘故,大家都有些困了,相互依靠着打起盹来。
温白羽很快又睡着了,万俟景侯抱着他,看了看腕表,准备也休息一会儿,等休息好了再继续往里走。
骆祁锋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在舔自己的脖子,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叶流响放大在面前的脸,就算放大在面前,依然是一张很小的巴掌脸,下巴还尖尖的,有些我见犹怜的错觉。
骆祁锋想到大家都吃了饭,不过叶流响没有“吃饭”,毕竟他的饭可不是背包里的食物。
骆祁锋看了看旁边众人,压低声音说:“饿了?”
因为刚睡着,猛地醒过来,骆祁锋的声音带着一股沙哑,叶流响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腰乱蹭。
骆祁锋被他弄得下腹猛的一紧,喷在叶流响脖颈间的呼吸都炙热了。
骆祁锋又说:“饿了吗?”
叶流响摇摇头,说:“好东西要省着吃。”
骆祁锋有点哭笑不得,难不成自己是一块超大的压缩饼干?
叶流响抱着他,在骆祁锋身上乱蹭,骆祁锋不堪其扰,伸手推他,说:“不饿就快点睡觉,一会儿还要继续走。”
叶流响就像小猫一样,缩在骆祁锋身上,在他身上不停的蹭,软软的头发蹭在骆祁锋下巴上,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声音有点干涩,带着一点儿少年人的委屈,说:“大叔,我有点难受。”
骆祁锋以为叶流响受伤了,少年人一抬头,眼睛都红了,好像特别委屈的样子。
骆祁锋立刻紧张起来,翻身坐起来,说:“怎么了?”
叶流响呼吸有些急促,张了张嘴,伸手指着自己下面,说:“我也不知道。”
骆祁锋往下一看,顿时脑子里“嗡——”的一下,顿时明白了叶流响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了。
骆祁锋吃惊的看着叶流响,压低声音,怕吵醒了其他人,说:“难受?这是好事啊,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叶流响从来没感觉过,只觉得下面难受,闻着骆祁锋身上的气息,就更是难受,说:“什么感觉?”
骆祁锋顿时有点头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怎么感觉自己像带孩子一样,难道还要从生理卫生知识开始教起吗……
骆祁锋很无奈,但是放着叶流响不管,叶流响就乱蹭,蹭的骆祁锋也尴尬起来,叶流响惊讶的说:“大叔,你也难受?”
骆祁锋尴尬到要死,痛恨的盯着叶流响一脸纯洁的看着自己,如果不是因为叶流响一开始就丧失了性功能,骆祁锋真的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
叶流响有点惊惶无措,说:“怎么办?真的难受……”
他说着,还快速的喘气。
骆祁锋没有办法了,大手捂住他的嘴,说:“嘘——你声音太大了。”
叶流响的眼睛红彤彤的,胸口一起一伏,骆祁锋的大手捂着他,叶流响禁不住又深吸了两口起,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骆祁锋的手心。
骆祁锋整个人像被针扎了一样,立刻收回了手,叶流响委屈的要哭,骆祁锋只好哄着他说:“你不是蝉吗,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动不动还哭?”
他说着,咳嗽了一声,说:“我教你一次,之后自己来。”
骆祁锋说着,将叶流响抱在怀里,往下握住他,叶流响“嗬——”的吸了一口气,两条细细的腿在骆祁锋身上乱蹬,说:“啊……更、更难受了,大叔你害我……”
骆祁锋简直要疯了,叶流响什么都不懂,正好蹬在他那个地方,还不轻不重的,让骆祁锋猛地大脑一涨,压低了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咬住叶流响的耳朵,说:“别再挑衅我,真的办了你信不信?”
叶流响什么都没听见,骆祁锋贴着他耳朵,他看不见骆祁锋的嘴型,只知道大口喘气,委屈的说:“别动我……别动我了,越来越难受……”说着眼泪还流下来了。
骆祁锋将他手脚都箍在怀里,捏着叶流响下巴,让他看自己,说:“嘘——别哭了,别哭,我在教你,发泄出来就好了。”
叶流响盯着骆祁锋的嘴唇,嗓子抖了抖,好像特别渴,就跟看到了血液的感觉一样,眼睛眨了眨,突然贴上骆祁锋的嘴唇。
难得的是,骆祁锋没有推开他,手上还在继续,嘴唇也含住了叶流响的嘴唇,叶流响“哎”了一声,鼻子里陡然拔高,呼吸加快,脸上的表情让骆祁锋恨不得现在办了他。
叶流响虚脱一样,但是始终发泄不出来,越来越难受,似乎卡在一个地方,就是不行了,骆祁锋额头也有些出汗,不知道为什么叶流响突然可以了,之前明明毫无感觉的,但是现在又卡住了,根本发泄不了。
叶流响张着嘴唇,眼睛红彤彤的,像小猫,又像个小兔子,乖巧的瘫在骆祁锋怀里,胸口一抽一抽的,眼睛盯着他,似乎在等着骆祁锋救他。
骆祁锋额头的热汗滚下来,嗓子干哑,“呼——”的喘出一口粗气,突然放开了叶流响,叶流响迷茫的看向他,说:“大叔……难受……”
骆祁锋亲了亲他额头,说:“乖,等一下。”
他说着,叶流响感觉到一阵冰凉,骆祁锋撩开了他的衣服,手钻进去,往下跑,叶流响睁大了眼睛,感觉那个陌生地方有东西往里钻,不禁又“哎”了一声。
之后的感觉叶流响实在说不出来,其实叶流响之前说和骆祁锋试试,但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做,骆祁锋的手指让他陌生,那感觉和前面不一样。
叶流响浑身绷紧,抓住骆祁锋的领子,缩在他脖子的地方,低哑的哀叫了一声,骆祁锋没想到他后面这么敏感,只是一根手指,叶流响一下就发泄出来了。
叶流响根本没经过这种事情,顿时四肢一瘫就晕了过去。
骆祁锋顿时更加哭笑不得,擦了擦叶流响额头上的汗珠,这毛孩子竟然就这么晕过去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叶流响白的透明的脸颊都透着一股潮红,潮红一直蔓延到细细的脖子,嘴唇被咬的也泛着红。
骆祁锋深吸了两口气,心想着叶流响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嫩瓜,见到自己的时候还充大瓣蒜。
骆祁锋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昏睡中的叶流响舌头舔了舔嘴唇,嘴里嘟囔了一声:“大叔……”
骆祁锋无奈的收回手来,说:“死小子。”他说着,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压下自己的躁动。
温白羽睡得很熟,根本没发现这边的动静,万俟景侯起初听见动静,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不过那边如火如荼的,万俟景侯就没动,直接闭上眼睛又开始假寐。
大约睡了一个小时,万俟景侯动了动,坐起身来。他一坐起来,温白羽就醒了,有点迷糊,睁着眼睛看他。
万俟景侯见他迷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睛,说:“睡醒了吗?咱们该走了。”
温白羽揉了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这个时候邹成一也醒了,邹成一刚醒来的时候,可不像平时那么精明冷淡的样子,鼻头还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趴着给压了。
噫风将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说:“少爷,冷不冷?”
邹成一没醒过来,“嗯?”了一声,噫风笑着说:“少爷,您这么看我,是不是那里已经不疼了?”
邹成一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似乎一下就醒了,说:“滚蛋。”
骆祁锋很快也醒了,坐起身来,就看到叶流响还窝在地上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流响还是第一次发泄,睡得很熟,就差打着小呼噜了。
叶流响扒拉不醒,一扒拉他就嘟囔的说:“大叔,别插我那里……”
众人立刻用一脸看禽兽的目光看着骆祁锋,骆祁锋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简直冤枉死了,将地上的叶流响提起来。
骆祁锋很高大,臂力自然也大,一拽叶流响就被提起来了,叶流响不明所以,踹了两下腿,迷瞪的睁开眼睛。
叶流响终于醒了,但是他觉得大叔好像有点生气,至于为什么生气,他也不知道。
叶流响腿很软,走起来有点发抖,不知道为什么,而且他发现自己换了一件裤子,狐疑的看向骆祁锋。
裤子确实是骆祁锋给他换的,毕竟叶流响的裤子脏了,而且又不管不顾的直接爽的晕过去,骆祁锋实在没办法,只好把他裤子给换了。
叶流响笑嘻嘻的追着骆祁锋,说:“大叔,我的裤子怎么换了?”
骆祁锋根本不想理他,后面的人则是都听见了,又用一脸看禽兽的目光看着他。
众人顺着墓道往前走,温白羽顿时捂住鼻子,说:“好大的味道。”
和他们之前在上面的石室里一样,一股发霉的腐臭味道,不知道囤积了多久,一直囤积在墓道里。
万俟景侯举着手电晃了晃,就看见墓道里有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