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旧日守望者/我们三姐妹【万字】（2/2）
弥海拉眨眨眼睛：“格温你真的不是什么贵族之后么？”
“喵嗷，因为猫从你身上闻到了凯子的味道，凯子永远只买最好的服务，喵哈哈哈，魔女的服务就是最好的！”
“我还真是对这样的女人颇有好感呢。”
“那是个地下舞会，六个帮派在哪里看着货，你知道什么人最容易混进去了吧？”咒刃的笑容古怪了起来。
但是别说召唤巨型猫灯了，光是猫灯就抓不住。
格温认真检讨自己的错误，同时惊叹了一下咒刃那灵活的吓人的道德底线，再面露憧憬，“我要那个微光羽毛。”
“……”
松鼠女的话永远只能信一半，另外一半的真实程度则往往以诡异的‘真实性’而给你一巴掌。
哦，别这样看，乌托邦的特殊力量体系需要‘知识’的积累，这就导致了很多争强斗胜的地下帮派也得与时俱进的增加教学服务。因此这一幅画面在乌托邦是很常见的：
“传言，不老药的原材料是大脑。”
这种威胁对于厚颜无耻的松鼠女来说基本等同于无。
“看来，我们很默契的达成了一个共识。”
第二件被叫做【裂地斗篷】，穿上它之后可以让使用者脚下的泥土移动，让使用者跳跃超乎想象的距离；
这个时候, 那刺耳的广播声就把他们吵醒。
“是的，怎么了？”
咒刃拍了下手掌，双手指头对齐：“格温说的对，我们不能因为一时激动就确定把对方做成油炸金鲁特，还要确认一下。”
咒刃默不作声鼓了下掌：
她们的价格更高，但与黑暗的羁绊也越深。
鲁特女士见她转过头，便露出欣喜的表情：
……
弥海拉则选择了法杖，与格温相同，他作为一个有着出色武艺的选手，同样不需要那件能够加强自己行动力的斗篷。
“他们智商正常，他们彼此认识，还几乎都混在一起上过课，也就是说我们随便伪造一个身份，搞一张名片，就堂而皇之走进去的计划是不可能的。同理，客人基本上都是熟客，他们的会员制度得在地面上连续30天消费才有资格获得。”
军用子弹的主要用途除去贸易之外，就是用来除灵了。
乌托邦中并不是没有游女这种职业，而是低级别的游女被叫做海神女，意为从海上来的女人，早上便化作泡沫。在整个乌托邦，这样出卖身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对应的，男的则被叫做秀男，意为秀气而怕羞的男孩。
两个男人在小巷子里交头接耳：
“杰克，今天的货怎么样？”
咒刃轻咳一声：
“说起来, 这还是今天我去调查夺心魔案的时候，所认识的一名鲁特富商人, 她提出来的委托。”
设计者考虑过这座地下宫殿被破坏的可能性，因此特地修建了这些诱饵，就是为了让破坏者们把注意力放在破坏承重柱上面，这样可以浪费对方大量的精力。实际上，这个地下剧场拥有着牢不可摧的避震结构，即使老乡人号急刹车它都不会发生崩塌事故的那种坚固程度。
听着就怪可怕的。
……
格温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里面的械心的运动，轻声说道：
“觊觎夺心魔源力的人越多，我就要用越快的速度收回来我的东西。”
自然，咒刃不乐意被这样申饬。
“继续。”弥海拉说。
“那他怎么说我们的？”
“您说。”
格温挣扎道：“厨师和教授怎么样？”
“……”
“理由？”咒刃反过来询问。
他已经跳过了‘确定阶段’，直接开始了‘组织阶段’：“旧日守望的金色羽毛鲁特们大多数都是具有相当社会地位的人，如果袭杀成功的话，我们必须要快速甩干净身上的黑锅，不要让人发现。”
咒刃说着，还是笑了出来。舞女在乌托邦真的不算是一个很糟糕的职业，即使是地下舞会的舞娘们，也大多数时间只是客串服务员而已，顶了天被人沾点便宜，看场子的人会阻止一些精虫上脑的家伙。
格温算得上是现在密侦的相当不错的招牌了。起码在咒刃的运营下面，基本上高端市场都知道格温的能力，同时娜塔莉这个熊萝也是藏不住事情的，将格温训练自己的亲卫的事情也说了出去。
“谁？”
格温放松了一下姿态，轻声询问：“说一说那个委托，为什么需要我和弥海拉一起去完成？”
咒刃面露笑容鼓掌，用赞美的口吻说道：“太精彩了，‘佐伊’大小姐。我们要潜入进去看看货，还得偷点东西出来，这时候恰好老乡人号的帮派打听道一个密侦小组进了两件舞娘的装扮……哎哟，太精明了。”
“嘿，这就是在乌托邦作案的风险，哪怕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别人也有办法逮住你……”
“你觉得你和弥海拉这么可爱的美少年进厨房会没人注意是吧？”
若是要了解咒刃如何获得这个委托的，得把时间往前调六个小时，正是格温与弥海拉正泡在热水池里吃着蜂蜜饼的时候。
“舞女们的背后有不少源力使者撑腰，一个源力使者诞生首先是必须要有知识的积攒，其次就是坚定的信念，最后的是身体素养。你就想想，舞女中还坚持学习的人，别的不提，信念肯定是足够的。跳舞锻炼身体，身体也足够了，那么知识的积攒呢？慢慢读书就有了，你瞧，舞女中出源力使者的数目是真的不少。”
他在研究了一下乌托邦后，已经做好在这个地方奋斗十年乃至二十年的准备了。
……
“……”
半晌。
“呼。”
天空中还下着大雪。
“等火回来，我们找火去特殊渠道买衣服…”咒刃安排着，但这个安排被格温强烈抗议，在格温看来，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别看火一副纯良猫猫的样子，但他，但他可是个猫猫啊！
还有六个承重柱…开玩笑的，是一整个完整的承重墙壁与使用了乌托邦独特的蜂巢设计的支撑结构，这六个承重柱只不过是摆在外面看的诱饵而已。
每当格温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这些猫灯就会表示‘猫不会乌托邦语’，然后喵嗷嗷的叫起来。
“你们这些懂了吧？这就是我平时的工作环境，和一群白痴笨蛋去从另一群白痴笨蛋破坏过的场景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弥海拉可爱！”弥海拉自吹自擂，然后发出狂笑，“格温不差！”
他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并不是没有词了，而是因为其他两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您可以叫我咒刃。”
“金色羽毛的鲁特，让人想起了一支非常让人厌恶的学派结社；咒刃你一直以来都在这条线上流窜，没有听说过这个来自于学城号上的消息也是自然的。”
“哎呀, 格温先生，你大概不知道，咒刃在学生年代的时候，就有不少女性和她发展出了亲密的友谊，甚至想要更进一步的那种友谊……”
“她太大了，而且，穿着件低胸裙，你们想象一下，雪白的雪落上去就被那鲁特人的体温融化，那湿漉漉的两个气球……”
那些冻的脸上已经发红的小孩们偶尔已经眯上眼睛要在雪堆中睡着。
寒冷的天气，繁重的扫大街的任务，让人的脑子完全停止运转，结束后只想往地上一趟。
格温思考再三后，才回答。
格温忽略掉咒刃的讽刺，眼睛转了转：“你还没说厨师呢？”
那些猫灯也竖起耳朵。
因此格温反而在培训源力使者的这条道路上得到了一定的名声。
三，耐心。源力使者是学者不假，但是他们是乌托邦地学者，而乌托邦地学者最为显著的一个特点就是脾气足够的暴躁。一言不合开骂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再来就是开打。学者虽然听上去是个很有耐心的词，但实际上许多学者才是‘很没耐心的人’。
咒刃轻轻喘着气，似乎控制着情绪，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语气依旧流畅：“她想要利用我，这真是十分的耻辱啊。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女人自视奇高，认为即使让我知道了也没什么所谓，总言而之，我想要把这份侮辱还给她。正好，夺心魔事件背后也有她推波助澜……”
“这是一个会员制的地方。”
“谢谢！”
“闭嘴吧，弥海拉，这可是个报酬丰富的任务，你不听我说完么？”
而弥海拉则发出阴险的笑声：
“我不自由，我的心被困住了，不过与此无关，我还是回答一下刚才你的话题吧。”
移动的距离怕不是赶不上自己的一次缩地成寸。
但是，他们对于无法理解自己意思的蠢人，是毫无耐心的。
那不专业的两个沙德警官正在尸体旁边抽菸。
她上下打量了格温一眼，诚恳的说：“舞女并不太差，舞女是一份职业并不是一份这种工作。”
弥海拉露出阴沉的表情，缓缓补充了最后一段话：“…越幼小，‘质量’越好。”
下一秒她又变了张脸：
“不过我会杀了她，在从她那里把有关于夺心魔的情报掏出来之后，我就会杀了她。这种人太危险了，并且她的道德底线已经是没有了的阶段。”
“之后瓦勒妮委托我去查一批货，那一批货让她寝食难安。一种叫做海乐油的熏香油，在合理的搭配下面能够让人舒舒服服安眠的睡上一觉。而这批货就在老乡人号的地下舞会中流传……瓦勒妮要买这批货，但是她无法确认这一批货的质量到底怎么样，所以她希望有人替她提前去看一下。”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五六分钟。
这一切压缩在一个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的女性身上的时候，这种视觉震撼感，连咒刃都为之惊愕。
“很好的气势。”咒刃拍了拍手：“虽然是跟你有关的工作，但是报酬还是得好好说一下的。”
风雪卷起的雪堆将两个处理防风屏障的小孩吹起半米, 又落下, 在地上狼狈的翻滚。
“唔……”咒刃一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我？’。
……
总的来说，就是正常的踢球，只不过球员穿的就好像是盛夏球员一样。
“知识，改变命运。”
但魔女也是会做生意的，但要价相当的高。
那些猫灯虽然有能耐联络到魔女——那只贪婪的猫灯很不情不愿的把情报说了出来。
……
“她给出的报酬是三件遗物中的一件，
这三件遗物中的第一件是【奇观法杖】，一个可以让使用者拥有令人恐惧特性能力的法杖；
咒刃对他这种摇钱树的态度，可以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好好。”
“我蠢了。”
……
格温说。
咒刃拿出了香菸点着，叼在口中，表情如同回忆着一场灿烂梦幻的美梦。
是一个明亮的点着烛火，挂着猫灯的课堂。一个蒙着脸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身份的老教授，对着台下的混混们严肃的说道：
“知识，就是力量。”
格温疯狂挣扎：“节目表演者？”
认真听着咒刃讲解。
弥海拉阴恻恻的笑了声，好看精致的面容上面挂着一种邪气：“…要快，要狠，千万不可以贪恋战利品。”
上面是一个巨大的舞厅、剧场、会议室的宫殿结构。
咒刃抱怨道：
“女士？这位女士！”
但是能够教书育人，能够培训战士的原理学者却是少见。
格温在言语中不可避免暴露出来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实，而猫灯则不以为意。
弥海拉头一次露出吃惊的表情：“…唔，也许像是你这样的连密侦规则、格言与道途都完全不屑一顾的密侦，才是真正的密侦，是天底下最自由者。”
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浅笑声。
“我们就不能自己去买吗？”
一，源力使者大多数都是研究者与学者，这样的人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太乐意与人交流。
男人走了进去，一种轻微的像是合唱的声音传来。
格温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三件他都有点想要。
“它们的产业中最知名的就是不老药。”
她太‘大’了！
“还是得确认一下的…”
其他俩人看向她。咒刃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瓦勒妮恐怕也是知道我们密侦的名声，不然为何要点名我？要说想要脱身的话，问旁边几个男车员不就好了？他们望着她的眼神，简直像是想把o都塞进去了。”
“百分之一百的纯，你今天马惹不给足钱别想进去。”
于是乎他顺势问了一下猫灯。
自由的猫灯们也无法被询问出更多的讯息了。
格温与弥海拉都陷入了沉思。
格温单手掩了下额头，叹了口气，说道：“舞女。”
弥海拉也跟着叹了口气：“让弥海拉失望，最重要的你如何获得这个委托的过程你还没说呢。”
这些胖乎乎的动物出乎意料的敏捷。
你们懂得。
“当然，赚钱嘛。”
“听上去让人血压升高。”
格温略感无语。
她笑着继续鼓掌：
“喵嗷，猫如果每次见到穿越者就大呼小叫，猫早就减了五六斤下来了！喵嗷！”
咒刃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地图，放在桌面上打开。
咒刃也一副‘卧槽？’的表情。
咒刃如梦初醒：“当然，当然当然，您这样的女士看上去…不不不，是感觉完全和这起谋杀案无关，地上这些尸体显然与您一点关系都没有……卡西利亚！”
咒刃自然从这些破碎的线索里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有帮助的讯息。
灰塔这熊就是会说话。
这倒不用咒刃继续讲解了。
他最害怕就是猫灯们没有接触过‘穿越者’的业务。
并且被抓住之后，会转进一个空间洞里消失不见。可以说是抓不住的生物，不过若是不抱恶意，仅仅是把她们当做照明工具用的话，她们反而会很乐意。
咒刃左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唔，密侦之道可真是深奥呢。”
“他说……”咒刃停顿了一下，面上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笑意，“…他说你们二人有着万人敌之勇，两人杀入机枪阵，连坦克都砍翻了极佳，最后与两个副车长级的怪物大战了一翻……总之就是这种夸张到不能再夸张的说法了。”
这可就了不得了。
“回家？这么朴素的愿望么，喵嗷，承接时光穿梭的种族不多，大部分还要把人改造成稀奇古怪的样子……喵嗷，你愿意以非人型的形态回家么？”
旁边的弥海拉？弥海拉甚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格温怀疑此人有着一定的女装癖好，但同时，弥海拉也只是平时穿着有点烧，大体还是男装的范畴。
……
如果是灰塔问她，估计要被她嘲笑一顿。
弥海拉则欢呼了一声，举起双手，疯疯癫癫道：“舞女！”
……
温声细语的跟他说道：
“一种比较常见的神秘学香料，作用主要是通过祈求、唤灵的仪式的方式来让一批素材分解为原始的面貌。而海乐油比较特殊的是因为其中拥有着不少的神秘学成分，价格也比较的昂贵，因此除了用来作为香料之外，也会用来作为精品军用的维护用油。”
地下舞会的表演节目确实比较刺激。
“哎呀，我们三姐妹可以同台演出，好棒喔。”
硬了。
拳头硬了。
今天猫猫抽鲨鲨，
猫猫笑哈哈，
聪明的喵嗷聪明的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