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控制不住的吻(1/2)

第144章 控制不住的吻

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是因为知道白羡鱼会不以为然。

她不在乎他。

白羡鱼听谢行蕴重复了好几遍原话,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们是我哥哥,又不是你哥哥,你急什么?”

谢行蕴没说话,雨落下的声音像是敲在了他的心上,杂乱无章,患得患失。

白羡鱼见他不说话,也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看了眼窗外,“你快走吧,不要让别人看见了,到时候讲不清。”

谢行蕴缓缓笑道:“怕他看到?”

白羡鱼脸上有些不耐,“不关你的事。”

“是,是不关我的事。”谢行蕴从喉咙间哼笑了声,猛然将她抱起,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白羡鱼又急又气,用力狠劲咬他也不能阻止他。

两人互相啃咬,都像是被逼到了绝境的兽。

“我记得上回太傅说,要是你这次还没做完,就禀告父皇,那这几天怕就是你最后一次假了。”

李长宁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下,接着悻悻闭嘴了。

可一提到这些事他就来了劲,“我府上的美娇娥挺多的,要是兄弟们想要,我可以给你们送几个讨喜的去。”

白羡鱼脸色酡红,白皙滑嫩的肌肤从脖子红到了脚后跟,意识逐渐涣散。

她坐下之前看了眼男人的脸色。

猛不丁一道夹着寒霜的声音传来。

李纯率先拒绝,可还是笑着的,“别了三哥,我还小呢,不过你也悠着些,身体要紧。”

实际上白羡鱼和姬霜都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不过两人的方式有所不同,经过上次的事,她觉得李靖和这个人已经不能用草包和风流这两个词来概括了。众目睽睽下强抢有夫之妇,这是把自己的名声都糟践透了,也让她打心里抵触。

莫心见谢行蕴不理会她们,虽然也有些不甘,可也耐着性子转身了。

“还不是因为她诬陷白家妹妹。”李靖落了面子,不无怒气地说:“果然最毒妇人心。”

于是她便和李长明站在这赏鱼聊天,过了约莫半刻钟,莫临渊还是没有出来的意思,白羡鱼稍微皱了下眉。

人声鼎沸中,谢行蕴眼皮微抬,不经意地自白羡鱼身上划过。

白羡鱼和李长明说了两句,就四处张望,想看看莫临渊在哪,看到他不在的时候,她问李长明,“莫临渊还没来吗?”

李长宁不耐,“你们都在说些什么呢?没看到我还在这里吗?”

李纯很是不舍,可天公不作美,黑压压的天,时不时来几响闷雷,也跑不了别处。

若是被人发现,怕是有嘴说不清。

李纯一愣,其余几人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

连李长宁都忍不住笑场了。

白离抱拳,“小姐有何吩咐?”

谢行蕴面无表情地环着胳膊靠坐着,眼皮阖着,听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他似乎兴致缺缺。

白羡鱼马上叫来了白离。

丢脸也是她们两个人一起丢脸,甚至李长宁还比她丢脸些,一口一个表哥的,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亲密呢,结果还不是人家连正眼看她的心情都没有。

李长宁转头,就看到莫心挤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精致小巧的荷包,进去的时候还踩了李长宁一脚,笑道:“也是玄金色的!”

“算了算了,都是开玩笑的。”

康王李靖的风流之名整个京都无人不知,偏偏身份尊贵,无人敢动他,如果姬霜并非平南王的嫡亲孙女,那上回在他府上也没有那么容易就将人带走。

因为泥土有些润湿,所以还沾上了几个湿脚印,颇为滑稽。

李靖把她气到了,自己也舒服多了,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

谢行蕴还是没有睁开眼,眉却蹙了起来。

她默默坐在了谢行蕴左边,也有样学样和他保持了一个距离。

这会儿也还算早,白羡鱼点点头,看李靖几人热火朝天的在聊,她有些不想靠近。

他的手搭在膝盖上,半阖未阖的墨眸叫人瞧不出什么情绪,落叶纷飞,云雀低语,周围人笑闹不止,他周身却孤单冷寂。

……

李纯笑着看了他们一眼,“表哥,我听说你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真的假的啊?”

*

白羡鱼先去了莫临渊的院子,发现没有人之后,她心里已经有些不安了。

李长宁觉得这是她活了这么久,最丢脸的一件事,她脸色立刻变了,“是她诬陷我!”

李靖摆手,暧昧道:“没有没有,我还舍不得呢,要是表哥你要,我今日就给你送去府上。”

谢行蕴冷淡地掀起眼皮。

莫心脸色难看,李长宁气得骂人,“三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这样啊,也是。”李长明没多想,笑道:“快来,四哥和五哥在下棋呢。”

李长宁嗤了声,不客气道:“我表哥才不会要你的东西,要也是要我的锦囊!”

李纯郁闷道:“可是我们现在不应该是为大夔效力吗?为什么还要抄书!”

“好了点到为止啊,不许胡闹!”

众人皆是怜悯地看他一眼。

李纯:“……”

李长明笑道:“没有啊,我都没有看到他,可能还在收拾行头吧。”

可谢行蕴本就不是多话的人,故而其他人也没有多在意。

“闭嘴。”

李靖看他睁开眼了,估计还以为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兴奋道:“我前些天从西域的商人那得了一个可人的舞姬,那水蛇腰,啧啧啧。”

“哈哈哈哈!”

李烨憋不出笑了一声,“七弟的字确实写的太潦草了些,我觉得太傅还是手下留情了。”

谢行蕴似有所觉,望向了她的背影。

莫心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幸灾乐祸地凑过去问,“为什么要关几个月啊?”

谢行蕴的表情不辨喜怒,曲着腿的姿势也未曾移动分毫,只是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锦囊,而那个锦囊破了个小洞,看上去被人缝补过,但技术和原来做锦囊的人差的太多,一眼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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