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让他当炮灰（2/2）

“就是。”人群都向舒祈安围过来，人人都在那唾弃他。

“我是她的同事。这号码是姚县长给我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帮到姚县长，她在被带走之前，给了我这个号码，说如果跟她联系不上的时候，就让我找你。看来，姚县长预料到了。”

“那好，来了打我电话。”舒祈安仿佛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了。

哭闹声还越来越大，有人说。“他们不交人出来，我们就把书记带走，事情闹大了，总会有人来解决！”

张成义急了，赶紧给顾元柏打了个电话，说是调查组的人来了。

有人眼尖，看到顾书记走出来，他们又一起围过来。

汪东明、王明扬、舒祈安一起被围在中间。

为什么心也跟着她走了一样？

“马诗怡的娘家人在闹事。”

事情比舒祈安想象的还要严重，有百来号人在里面吵吵嚷嚷，哭闹成一团。

挂断电话，他挺纳闷的，为什么对方会知道他是舒秘书？

“小舒，你别急！”伊梅一听，对舒祈安的称呼都变了，仿佛他就是自家人一样。“我会马上来茂竹，婷婷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舒祈安也只好慢慢地走着。

“这是怎么回事？”舒祈安明知故问。

顾元柏一听，哪敢继续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只好打开紧闭的办公室门走出来。

“姚县长被人陷害了，虽然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她和沈副县长偷情，害死了沈副县长的爱人，依我对姚县长的了解，她不是这样的人。”舒祈安话说得比较委婉，“谢谢你帮帮姚县长，她真的是个好县长。”

伊梅不答反问。“请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那里的人不都叫你舒秘书吗？”伊梅反问一句，她把舒祈安那天说的话搬了出来。

“岂止是不听，开口闭口就骂当官的包庇当官的，非得让交出姚雨婷。”

“舒副主任，你打这个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吗？不会只是问我是谁这个问题吧？”

“难道他们连书记的话也不听？”

舒祈安力气大，他奋不顾身地挤了出去，冲出去拿了个喇叭过来，他站在外围对着那群人说喊。“大家听我说，县委对这次事件非常重视，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的。你们不要在这闹事了，失去亲人的悲痛能理解，在这个时候，做为亲属，你们更应该照顾好孩子，皮皮刚失去妈妈，爸爸又不在身边，做为皮皮的亲人，你们为什么不替孩子想想？”

有人对着舒祈安吐起口水来。“你算哪根葱？不就是一个小小秘书，凭什么代表县委说话？我们要顾书记给我们一个交待，你这个小虾米跳出来叫什么叫？”

“这个你也知道？你到底是谁？”舒祈安也越来越好奇了。

张成义看到舒祈安来了，仿佛看到救星般。“舒副主任，你终于来了！”

正在这时，汪东明和王明扬走了过来，他们看了看哭闹的人群，也向顾元柏的办公室走来。

电话接通后，舒祈安谨慎地问。“你好！请问你认识姚雨婷吗？”

“等等！”伊梅让肖秘书长调查过舒祈安，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旧友重逢的喜悦。“那你就是舒秘书了？”

听对方呼姚县长为婷婷，舒祈安心中的疑虑消散，他也不隐瞒自已身份了。“你好，我是茂竹县委办的舒祈安……”

他怕一进去就没法脱身，顾元柏和徐少聪就是两个专耍滑头的老狐狸，麻烦事让别人去顶着，好事就会自已出面。

“哦，不是。”舒祈安也觉得自已失礼了。“是姚县长的事，她出了点事，被市里来的调查组给带走了。”

“你又不是当官的，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对，我不是当官的，无论当不当官，我们一样都有父母兄妹，假如我们的亲人出了事，也会伤心欲绝，也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来。正因为领导们将心比心，所以才由着你们在这里哭闹。大家想想，如果领导真要强制赶走你们，你们能留在这里吗？要知道，这里不是自由市场，是代表着神圣权力的地方，在这样一个地方，由着你们胡闹，还不是因为同情大家。”

“你拍当官的马屁，当然会这样说。”讥讽声响起来。

舒祈安按捺住心中强烈的冲动，“你们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你们也不想想，这种时候，我犯得着去拍吗？岂不是自已找骂？身在其中，想要讨好上级，也不会选这种时机，我现在所说的话，绝对没有半点私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冤死了，是谁都会伤心难过，我理解你们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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