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脱~裤子还给她(2/2)
有需要就有市场。
小九点是所有赌博游戏里面最没有技巧也最靠运气的玩法了。
“不要了。”她的呼吸有些沉重,因为他的靠近带给她无限的压力,她僵硬着身体道,“衣服也不要了,麻烦离我远点儿。”
他只有聚精会神的盯着谢明权的脸,才勉强压下那股不适。
众人啊了一声,都将紧张的情绪落在了容铭远的身上,谢明权催促:“容总,还等什么呢,快点儿吧。”
度假屋晚上有赌局。
谢明权哈哈大笑,他大腹便便的将西装往后一撩,手上和脖子上碗粗的黄金链子在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他环伺周围,随意道:“不如就玩小九点吧,这个又快又刺激啊。”
他居然就住在她的对面?一直都在吗?
来玩的几个都是生意场上的常客,难得见容铭远献身,全部围了过来,将这张赌桌围得满满当当。
容铭远点头,手慢慢的将牌给掀开了,谢明权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来了,点数已出,容铭远竟然真的是豹子!
容铭远点头,边走边退,又看着她,她目光如炬,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燃烧着强烈的恨意,似乎可以将一切染成灰烬。
完胜。那一刻周围爆发出来的欢呼声振聋发聩,没有人注意到容铭远微微皱了皱眉,难受,过大的音量穿透他的脑膜,好像魔音穿耳,难受的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出来。
苏染像是虚脱般,整个人靠着门板瑟瑟发抖,慢慢顺着门板滑了下来,刀尖不小心划破指腹,有鲜红的血沫子冒出来,但她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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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铭远对庄家递了个眼色,庄家就开始发牌,也没什么悬念,就两个人,四张牌,其余人不敢参与这样大的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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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呐喊:“容铭远,别再给我过来了,别再过来了!”
“是的。”当初的话,犹言在耳,她不介意重复一次,“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永远不认识你。”
看两个主角淡定的相互对视,众人倒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了。
与当初跳海之前的,如出一辙,浑身都竖起了毒刺。
谢明权到了个请的姿势:“随时都可以。”
“染染……”
他没理会,继续解着自己的皮带,最后解开裤子,苏染已经无法镇定,手抓着门框开口要叫人,却又听容铭远淡淡道:“裤子在这里,你要拿走吗?”
容铭远和谢明权已经各自看了自己手上的牌,不过谁也没有掀开,都在等对方,赌坊里也有规矩,似乎谁先开就会输似的,可是谢明权一脸的志得意满,那两张牌的点数一看就知道很好,容铭远目光如炬,却是眉目紧锁,看样子似乎是遇到了难处。
“你先走。”她亦不放弃。
她一手拿着他的外套,一手拎着行李箱,他盯着她良久,看着她手上的行李箱,蹙眉。
他的脚步未停,她终于如一只负伤的小兽,崛地而起,夺过餐桌上的水果刀护卫在自己xiong前,也抵着他的xiong口:“不要逼我,不要……”
确实,又快又刺激。
这个念头真的差点就叫她崩溃了。
越隐忍,越爆发。尤其是看她拎着箱子想逃跑的模样,他真的是要气疯了,他害怕她就此跑掉,也害怕她回到封景墨的身边去,虽然那看起来是那么该死的天经地义,名正言顺,可是,他怎么能呢,怎么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呢。
容铭远并没有回应,而是聚精会神的等自己走上的这局牌走完了,才抬头看着他,轻盈的嘴角微微往上勾,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谢老板有雅兴,容某当然是乐意奉陪,请坐,不知谢老板想玩什么呢。”
除非容铭远运气比他更好来个豹子。
她想起了苏沫,想起了自己拿两个无辜枉死的孩子,真的,真的,好痛!好想一刀杀了他!
苏沫。苏染的背脊ting得僵直,可此时此刻,她是不敢开门的,她用沉默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他满不在乎的呵呵笑着,又一步步靠近她:“你不是想把裤子拿回去吗?我现在脱下来还给你?”
“等等!”轻而易举被人拿走了五座酒店,怎么可能甘心呢。
心脏痛的麻木,呼吸粗沉的如灌了铅,他想笑,可笑的比哭还难看,见她当真一寸寸将凌厉的刀锋贴近自己的脖颈,他终于妥协,举手投降:“好,我出去,你别冲动,别做傻事,把刀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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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把我衣服还我就行。”苏染根本不拿正眼瞧他,因为压根儿不想看到他。
可这话,却比那把刀插~入容铭远的心脏还要让他难受,他双眸紧眯,带着她看不懂的深邃冷沉:“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看着她疯狂的摇头,陷入魔怔的痛苦模样,容铭远到底还是心软了,慢慢往后退了一步,给了她一个喘~息的机会:“好了,染染,我退后,你别激动,冷静点。”
她嗫喏的张了张嘴,气的面色发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
容铭远面不改色的应承下来:“没问题啊。”他一挥手,就有人替换了桌上的牌面,换成了小九点。
如果万一容铭远真那么不幸剩下一张是七,谢明权无论拿什么牌都赢。
谢明权哈哈大笑,似乎从未想过自己会输:“要是我输了,我就划五座酒店到你名下,如何。”
场面安静下来,只听容铭远道:“谢老板,可以开始了吗
终于,他投降,在她一点一滴的瞪视下,退出了房门,大门随即被关上,锁紧。
她在里面哭,他在外面敲门:“苏染,等你冷静下来了我们再谈,我想你应该有兴趣知道苏沫到底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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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板,今儿真是好兴致啊,难得见你在这里出现,要不我也来玩玩?”说话的是全国赫赫有名的酒店大亨谢明权,他的酒店遍布全国各地,钱多的几辈子都不完,而且还是出了名的爱赌,赌的大,都说他的赌运很不错,十赌九赢,他能有这么大的资产,有一半儿可以说是赌桌上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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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吧。”他反倒带着坦然的笑,“是我欠你的,你要是拿走了就可以舒服的话,你拿走吧,我没有任何的意见。”
“哦,我就是要脸的人啊,难道我说错了?”他步步紧逼,苏染节节败退,竟然被逼的退回了房内。
谢明权咬牙,脸色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容铭远,你跟我我玩阴的吗?”
“谢老板,你何出此言?”容铭远甚是不解的看着他,“游戏也是你提出来的,发牌也是你指定的人,牌也是随便从桌上拿的,说我玩阴的?你可有证据?”容铭远又指着周围那无数的人,“他们可都是认证,你可以问问他们,我玩阴的了吗?”
谢明权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容铭远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态度:“说话前,最好用脑子想想清楚,我容铭远的人格可不是那么好诋毁的,祝你玩的愉快。”
这个晚上,容铭远以一局赢了五座酒店,当然也知道自己又树了个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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