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例假当中,他扫兴(2/2)

于是宋校温柔的说“好”,将身躯放低,到凯茵能够触及的程度上停下。

“……”

“你找我有事?”

“来,我扶着你,你起来。”

“哼。”

“……”

宋校不承认他心里是扫兴的,躺好,拥着她肩膀,轻轻抚摸,轻轻出声:“那就睡吧。”

“……”沉默后,宋校的声音没入最黑暗处:“陶溪和魏立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

她哀叹,继而走到上方,往他紧实肱二头肌上拍掌:“宋校,起来吧,不能在浴缸睡。”

凯茵刚打开的嘴巴被压住她的宋校

轰轰声中凯茵笑,拍他肩膀:“矮一点。”

黑暗的光线中他压在她身上哼哼:“你倒是数的清楚。”

拿着电吹风的凯茵将正要出来的宋校又一次重新推回浴室,插头插上电板,轰轰声不绝于耳。

漆黑的房间只有窗外的月光遗留下一道打在窗帘上的光带,她躺在枕上翘着眼睛细细数来:“你来医院找我那天是八月二十八号,今天九月一号,二十八号晚上我们做过一次,那么……”搬出了手指头:“二十九、三十、三十一,带今天晚上统共四天,四天没做那事。”

宋校点头。

她躺在他怀抱中笑,小手覆着他大掌,他的手在她睡衣中乱摸。

他的湿发在她手中跳舞。

“小妈告诉我了,昨晚是你为奶奶做的急救?”

他太高,以站立的姿势为他吹发并不容易。

吩咐过他,凯茵离开了浴室,将门再次关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明天就走?”

老人家看过了人生多少变迁,交替了多少悲欢离合,如今一切淡然,伤痛的事不便多提,所以已经移向其他方面:“你从哪儿要到我号码的?找我有事?”

他声音充满了怨念,引得凯茵捧腹一笑,然后他朝她瞪来一眼,当她朝他胸膛搂抱时宋校推了她肩头将她一举按到床上,他欺压上来,悬于上空用猎人的眼光看待她。

得到的结果是凯茵推开他的头,将被子蒙住自己脑袋,然后没有了声音。

老大人的回答语气,宋校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回自己地盘。

陶阿姨离开宋家时接手她的活计的正是现在家中的王阿姨,提起那位朴实能干的王阿姨,陶阿姨心情略微好转:“老王还在你家啊?我们也好几年没有联系了,各有各的生活,遇上难事大事才会联络一回。”

“你去淋浴再冲一下,身体太凉了。”

“t市那边怎么样?我这两天看到网上都在谈论五个月前的事。”

第二天,起的最早的无疑是已经开学的家安。

身边没有看见拐杖,走起路来上下颠簸,还有待多走多动。

镜中人抬起清润额角,白皙的容颜中渗出透明的汗迹,水分在这间密闭的浴室内悄悄蒸发。

一夜无梦,双方睡的极是安稳。

“来,我帮你吹头发。”

宋校关上浴室房门在池台边做个人卫生清理,五分钟后已经换上黑衬与西裤,去床边趴下去吻她,说:“这样,能不能将你吻醒?”

“可不是嘛。”

“你说,我们多久没做那事了?”

家安的脚步声从走廊沙沙走过时宋校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背对他侧眠,睡相太……难看。

“起来吧,你又睡着了。”

“今天没要我催促,值得表扬。”

楼梯上宋校捏了捏凯茵的脸颊,她笑着将他的手臂抱入怀抱,小夫妻一齐下了楼,恰好爷爷从客厅盥洗室洗手出来,凯茵放开宋校,笑眼弯弯的喊:“爷爷,早。”

“早。”

爷爷乐呵呵的,扭头对宋校说:“今天你奶奶回家,不走了成不?”

宋校带着惋惜表情向爷爷解释时凯茵蹲下去与身边往她腿上乱蹭的两条牧羊犬玩耍起来,牧羊犬是宋校的,却被爷爷养育的这样精神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