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怀孕了,你还会怠慢我吗?(2/2)
既然已经被他看见,再去掩盖便自然是欲盖弥彰,不如向他坦白。
凯茵闷在他独家的胸膛中,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向上瞧着他,后来他闭上了眼睛,真的入睡了,凯茵才彻底放弃,也随他一起闭上眼睛,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睡觉了。
凯茵将长裙脱去,留下背心小裤,长裙叠整齐后搁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入了窝。
回到房间,宋校连续打了几声喷嚏,凯茵冲进卫生间为他调试水温,然后在里间唤他:“宋校,拿了衣服赶紧洗澡,水很热。”
宋校抱好她,又将她后背的被子拉的高高的,轻轻拍一拍她小颈子,言辞总结道:“睡吧,小女人。”
故地重游,看着这间曾经有过回忆的房间,她自然想起如今的尚修文来,不知他现在怎么样,和苏晓莉的婚姻何去何从?犯下在婚姻中不可饶恕的错误后他要怎么办。
夫妻二人笑着握了一下彼此的手,相继干各自的事去了。
成婚后发觉这件事是做妻子的义务,所以先生向她索求她就给他。
凯茵还笑着:“是呢,我英语太low,说了半天人家还是连猜带蒙的,快吃,四粒。”
他以背对着她,这还是第一次。
“我没有的。”
怀中的妻子又朝他胸膛挤了挤,仿佛很怕他再也不要抱她似的。
一度灰霾的心又一度开心起来,抱着他硬邦邦的身体,连续“嗯”了好几声,摸到他后背漏着风,于是急忙将被头拉高。
“我下去借些感冒药,你先洗澡。”
又听见他打了喷嚏,凯茵关闭水喉从卫生间出来,直步就往卧室去,他在抽纸,然后擦掉了眼睛上滴下来的雨水。
凯茵帮他将换洗的干净衣服送去卫生间,转身时他在身后,低头印了印她的唇,略带鼻音的说道:“谢谢太太。”
凯茵自然得去解释的:“这间房五年前尚修文住的,对吧?”
这些问题令凯茵一时间没有了困意。
站在这间敞开着大门的卧室前惆怅着,对往事的怀念如今夜突如其来的降雨,令人猝不及防,她心底隐隐沉重。
宋校打开怀抱将凯茵拉了进来,声音柔软的轻慰:“睡吧。”
这座城陷在一片磅礴大雨中,每每下雨心情都受影响,莫名的惆怅接踵而来,倚在窗边自己寻思了一阵,后来困意来袭,才放下水杯回去睡觉。
今日他有些感冒,他身体热,她倒是凉,所以他贴着她非常舒服,像丈夫那样脱她的睡裙:“给我凉凉。”
凯茵吭吭两声后向宋校可怜兮兮的解释:“是想到了他,但是我对他早就没有感情了,只是在想他最近过的怎样,你好小心眼的。”
作势她就准备套上外套,却被宋校握住了手腕,他打着喷嚏摇摇头:“我洗完澡自己去,你把衣服收拾收拾。”
凯茵回头朝宋校的背影看了一眼,黑暗中他几乎睡着了。
宋校抿了抿唇,也没有说话,将感冒药服下喝了点温开水。
凯茵顺从的让他脱光了自己,他很依赖的贴着她冰凉的身体,久而久之不能不来兴致。
办完事宋校睡了,凯茵暂时还没有兴致,穿起长裙去外面倒了杯水,站在滚落着雨水的窗边向外望了望。
此时已经快到下半夜的三点钟。
隔天醒来又是一个秋光明媚的早晨。
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没有给这座历史悠久的老城带来任何困扰,当地的居民依旧早起作息,或入学或工作,趴在窗边眺望涂鸦着黄色油彩墙壁的小女人就显得悠然自得。
她起的早,因为睡不着,昨夜与宋校阖上眼睛后却一直找不到入睡的状态,这样的状况持续到了清晨,听到楼下第一声送牛奶的吆喝声她就起来了。
阳光明媚的工作日,阿姆斯特丹的居民们有条不紊的开始了一周的新生活,宋校却在床上睡觉,似乎很累,昨日又淋了雨,夜间有些感冒,凯茵没有打扰他,偷偷换了衣服摸出钱夹外出买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