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打断她:女孩子不要问这种事(2/2)
他轻描淡写一解释,人已转身去茶几取水喝,凯茵跟了出来,问他有没有付过账单。
“宋校,是餐厅那个女人,还记得吗?”
从当地机场直飞北京首都国际机场,然后再从首都机场转机返回t市,这一路非常辛苦,抵达北京后去宋家逗留一晚,隔天再回t市,也算回门之礼。
等漫不经心回到房间,凯茵正在和一堆衣物打持久战,一周来的诸多衣服换了又洗,洗了又穿,自然就有没能及时清洗的,比如说昨日换下的。
异域,本就是热情的国度,相比内敛雅致的中国人较为开放,这本不值得一提,可是凯茵看见了第一天晚上抵达阿姆斯特丹,在餐厅遇见的那名女郎。
抵达宁静地,凯茵提醒宋校,原以为他不曾留意这个女人,却不想宋校的回答令凯茵意外。
一个小时后,宋校与凯茵搭乘的航班正式从停机坪起飞,凯茵拉开了舷窗,久久目视着脚下的城市,直到飞机越飞越高,直到阳光在云彩上覆盖。
宋校牵着她已经朝回去的方向行走,朗朗星空他目视前方,身躯修长,散发着冷郁的气质:“五年前我在这边竞赛,不记得吗?”
他说的不稀奇,可是凯茵非常稀奇,从他的话中似乎听出了那个女人的职业。
10月6日晚,凯茵坐在床上收拾他们的行李,举目一抬,窗外一轮明亮的月亮,景色虽美,却无端产生了惆怅,明日归家,竟也恋恋不舍起异国他乡了。
这些脏衣物得带回家再去清洗了,所以存在塑料袋中,扎口,她把行李箱的盖子关上时宋校倚在门边无声无息的看着她。
宋校去楼下结账,店老板不错,送了他们自家酿制的可存放美食,具有阿姆斯特丹当地味道的美食,宋校拿了也无非想要带回国内请家人尝尝。
宋校无意中低头一看,便笺是黑色的,上面缠绕着郁金香的鳞茎,开出的纹异常繁复美艳,居中的字是中文:宋校,中国美男子。
此时此刻,冶艳的女人身穿火红色连衣裙,肤色虽黑却异常xing感,在她无与伦比的魅力中,她的眼神与肥厚的红唇占据很大原因。
“啊?”意外。
一个透露着曼妙月色的夜晚,和爱人牵手漫步的感觉很好,沿着护城河行走,这条路凯茵已经熟悉,沿街的店铺绘着彩色的灯,凯茵没少在这些店面内消费。
翌日,10月8号,清晨初醒的凯茵已经相继接到了薛玉珍与张婉的电/话,均是询问他们何时从阿姆斯特丹出发。
“耶?什么时候进来的?”
“thank/you/for/your/hospitality/for/several/days,my/wife/and/i/return/home/tomorrow,will/have/the/opportunity.”
安检前最后看一眼这座城市的蓝天,这一天的阿姆斯特丹映入了凯茵的脑海,蓬松的云彩点缀着碧透的蓝天,就像他们初到这里的那一天一样。
这座城的人文古迹、文化圣地乃至风景特区都有留下他们的脚印,他们还在邮局向国内亲人寄发了明信片,收信地址是两处,一处中国北京,一处中国t市。
“我认识她。”
夫妻两在沙发处用的早餐,边用边兴高采烈的讨论今日的行程,难得的是,宋校也露出了非常痛快的微笑,这种微笑与凯茵在一起时容易形成。
于是封口不说,与他慢慢回到了投宿的地方,时间已经晚了,该早些睡,明天醒来就要回国了。
不远处一家酒吧,廊前台阶上几道身影,有男有女,男人占据主动,女人像某种藤蔓攀附而生。
宋校牵起她的手,仿佛根本不存在面前的绯色,带着她离开是非之地。
很无聊,宋校几乎可以猜到何人所为,他的眉轻轻蹙过一次,旋即将便笺揉了,丢入了身畔的垃圾篓中。
他自然知道她心情沮丧,所以轻声安慰:“以后还有机会来。”
凯茵点点头,附赠一句:“宝宝出世。”
宋校笑了,靠向了椅背:“嗯,宝宝出世我们带着她故地重游,告诉她这里是爸爸妈妈遇见的地方。”
牵扯到美丽的回忆,凯茵终于释然了,投在宋校怀中,与他一起小睡片刻。
时光像梦境一般,生命在岁月中穿梭,昨日的阿姆斯特丹艳阳变作了北京的阴霾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