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下嘴真不轻(1/2)
她太能够体会她的心情了,如果有朝一日她和宋校因为某种事情分开了,女儿判给了他,他带着孩子重新娶妻,然后女儿喊那个女人妈妈,他也爱上了那个女人,渐渐的,连女儿也不愿意见她喊她了,她会崩溃,会痛苦的活不下去的。
这是人的常态,自己的东西即便不要了也不要别人得去,占了便宜。
所以今日蒋繁碧的泪水,凯茵懂得那里面的疼痛,所以她不妄加评判。
但是现在觉得她可怜,那么18年前被背叛被戴上绿帽子的宋守正呢?他还是党内大官,家族血统尊贵,形象正面,如何抵抗外界的奚落嘲笑与自身内心的痛苦不堪呢堕?
说不好,感情的事向来理不出对与错来,凯茵由此得出的心得是,婚姻是一辈子的,婚前慎重的选择后婚后就要加倍用心的经营,让自己的小家庭满满的都是爱,让她的宝宝幸幸福福快快乐乐的成长。
凯茵发自肺腑的叹了叹息,宋校听见了,他不问不代表不知道凯茵为何这样。
行车中很静,夫妻没有交流。
到交叉路口时恰好有人打来了电/话,找宋校的,他的手机习惯放在仪表盘中,此时拿出来一看,那闪着光亮的屏幕上是“蒋”这一个字植。
竟然对母亲的手机备注是一个姓氏,令人叹息啊。
宋校划开屏幕,车中很静,就连凯茵也都听见蒋繁碧在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决定:“宋校,妈妈想清楚了,既然我已经错过一次,就不能再错第二次,魏国林再不好也是我丈夫,我不会跟他离婚的,我不会再重蹈覆辙18年前的错误,你该怎样就怎样吧,都是妈妈欠你的。”
路过家乐福,凯茵要宋校停车,家里什么都没有,该采购些必需品回去。
“兴许完成的早,中午能陪太太吃饭,下午看车也不错。”
将他肩胛骨抱住,婉转商量的语气:“宋校,以后轻一点,不要nong这么多印子,至少在能看见的地方不要,只要一nong上,我就不能出门了,好吗?”
离开家乐福已经九点半了,驱车直奔溪路,回到家,凯茵收拾超市购买的东西,宋校进了书房就一直没有出来。
“好。”宋校太抱歉了,他声音很温柔很内疚:“老公做错了,以后一定注意。”
倒是转身时被宋校拉住了,他依旧满脸抱歉,都不太敢与凯茵大声说话:“今天休息,不妨陪我买车吧。”
拨给的是徐主任:“徐主任我是小萧,今天身体不舒服,能不能请个假?”
宋校看见了那些红痕,他很无措的垂下了眼睛,人却掀了被子,下了地。
工作的念头很强烈,倒是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刷牙时快要哭了。
红灯的最后几秒内,宋校近乎快要折服一般的自嘲:“人一旦坚持错的是对的,就没有人再能救助,罢了。”
原定买车计划,在突如其来的一通来电后仓促取消,凯茵在卧室衣柜前替宋校打理衬衫纽扣。
原定昨晚回家拿凯美瑞的,又耽误了,早晨只有打车。
凯茵被他拥在怀中,却十分苦恼,委屈加心疼一并折磨他,冷静下来想到事已至此,又不再责怪他了。
宋校是心疼太太的,又拉她回来,抱入怀中:“宝贝真辛苦,以后我会帮你分担家务。”
“不早了,睡吧。”
宋校又弄了她一身痕迹。
“买车?今天吗?”
扒开衬衫纽扣,胸前也有,两粒上面还有牙印,她气,转身就去卧室的沙发上找手机,还未刷牙洗脸,却已经涌出了眼泪。
凯茵系好他领口最后一粒纽扣,暗自抿了抿唇:“忙去吧,如果有了空余时间就回来吃饭。”
“来,宝贝。”
作势他的手就朝她衬衫纽扣伸来,凯茵也没避,让他再仔细看看也好,以后便能下嘴轻一点。
既然还早又不要上班了,她却依然要出去,宋校拉她回来:“一起睡一会。”
“抱歉。”将凯茵拥住,细心安抚着:“以后老公一定注意,对不起,真对不起。”
凯茵流了眼泪,转身走向床边,将衬衫解开,全体敞开来给宋校亲自过目:“又这样,叫我怎么见人?”
他伸手拉了她,两人共同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他由后拥着她,最终不堪心内的冲动与感动,俯身吻起她的后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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