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冷战,他动了怒(1/2)
“谢谢主任。”
工作安排好,凯茵与赵竞面临的就是回家收拾行李,下午启程w省最穷困的偏远山区,周末两天妥妥能完成任务。
徐主任下放了权利,凯茵与赵竞各自回家收拾行李,然后火车站见。
溪路白日也一贯僻静,家中空荡,玄关处他的皮鞋不在,拖鞋摆放工整,人是出去了。
凯茵换了鞋走到书房一看,他果真不在,枕与被子叠好摆放在沙发床上,这是不打算跟她和好的意思吗堕?
凯茵努力平静下来,转身去了卧室,拖出行李箱,将必需品胡乱塞进去,塞到后来带着对宋校的怨气,东西被她折磨的不轻。
赵竞打来电/话,询问她在哪,恰好两家在一条线上,赵竞打车出来了,正能捎上凯茵植。
凯茵锁了门,提着行李箱站在溪路门禁处等赵竞到,十分钟后上了他的计程车,两人一同赶往火车站。
晚间抵达的w省x市,市区坐短途大巴挺进乡镇,镇上租拖拉机挺进山区,一番颠簸她上吐下泻,最后蹲在漆黑的麦田边哭。
赵竞看着实在唏嘘,女人太柔弱,经不起折腾,拉车的师傅还在一旁催促:“还走不走?再不走要到半夜才能拉到那边呀。”
虽然并不知道女儿女婿为什么事情吵架,但是薛玉珍认定又是女儿的不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那人是什么脾气当妈的是最了解,萧俊峰也不帮凯茵说话,到底是宋校脾气品性太好,犯错误的不应该是他。
这夜,宋校轻轻敲门,无人应声,无奈之余只能拿钥匙自行开门,公寓里有风,原来阳台那扇窗户没有关。
“你不用告诉她我找她。”
挂断通话以后,薛玉珍才气恼的坐在餐桌边,数落这两人的不是:“才结婚就吵架,没见过他们这样的,这孩子任性,任性极了,都叫我们惯坏了。”<
话是笑着说的,显得友好又亲切,赵竞但笑不语,闭上了嘴巴。
似乎想到了什么,宋校脸色很不好看,走到衣柜边拉开柜门一看,果真,凯茵带走了好几件衣服,连衣柜下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薛玉珍没有详细问清凯茵与他为了什么事情吵架,提醒宋校早些休息就挂断了通话。
天早便黑了,尤其这大山里,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天上的星星很好看,用手机照明引着路,凯茵问赵竞:“这里好像没有信号,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怎么办呢?”
凯茵一听,心想完了,她知道宋校晚上回家找不到她一定会找她父母,让父母担心要怎么办?但是宋校那边她还是不能妥协,只要他一天不与那种人断绝来往,她就一天不理睬他。
山城,地势险恶,是不容易行走的,凯茵漱了口站起来,背着包重新爬上拖拉机了。
预料到不好,宋校立刻打电/话联系芮芮,芮芮已经关机,打不通,那么联系唐泽,唐泽哪里知道凯茵的去向,但是宋校陈述后唐泽便开始行动了。
掐断,打给薛玉珍,想到凯茵有可能负气回了家,宋校稍稍定了点心,可是薛玉珍甚至还紧张的反问他:“凯茵不在这边,怎么回事?她没回家?”
赵竞帮凯茵照着路,边走边说:“这穷乡僻壤通讯还没覆盖到,要用电/话只能明天去镇子上了。”
通话断了。
将她平时来往的几个人全部问过,没有人知道这人下落,他恨,原地打转,脑筋快要糊涂起来,忽然想起还有那个叫丁鹏的男人,急忙给他打去。
晚上住在老刘家,这是台里联系好的,等明天台里的生活学习物资送来后他们就可以拍摄了,老刘闺女才12岁,系留守儿童,最适合出镜谈谈自己的感想。
凯茵站在赵竞身后,自进入老刘家就很拘束,老刘的老婆今年29岁,17岁就生娃了,看凯茵的眼神充满了欣羡,将这位城里来的美女记者上下打量个遍。
得知了女儿的下落就好,此时薛玉珍与萧俊峰都已换上薄衣,若是他的这通电/话来的再迟一些,夫妻二人已经下楼寻女儿去了。
房间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准备好了,老刘一家都很客气,吊着一盏煤油灯的毛坯房站着老刘的老婆,五十多岁的父母亲,还有12岁的闺女,一家五口,生活很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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