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累,别叫他出去(1/2)

秦岭刚到家没有多长时间,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自己的长相,原本沉浸在与宋校短暂相处的回忆中,现在却被凯茵这一通来电猝然打断了。

心并不慌张,甚至很坦然,因为她没有龌龊的想法,纯粹想与宋校成为朋友。

可是凯茵的这通电/话无疑证明她怀疑了,秦岭握着手机却越发觉得那手机很烫,她解释一番:“我找宋总是有要紧的事,你别误会。”

凯茵没有跟秦岭吵架的念头,因为这实在算不上事,但是提醒是必须的:“嗯,有事白天去他公司找他,晚上他累,别叫他出去了。植”

通话就这样猝然结束了,秦岭有腹背遇敌的错乱感。

凯茵让洗衣机运作起来,默默的自我折磨一番,就是这个时候,家里防盗门打开了,凯茵拿着手机快步走出去。

宋校关上门,站在玄关处换鞋,见到凯茵,濡濡一笑,甚至还想对她说话,可是太太的表情是对他的失望,他立在原地目不转睛。

“我妈看见你送秦岭回家了,去见的人是她?堕”

宋校的表情挺让凯茵坦然的,因为他毫无被妻子捉奸时的局促慌张,正是因为这份淡定从容,以至于凯茵又非常非常信任起他,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有事你跟我说,我又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对不对?”

分之二的轮廓,只留一双素色的眼睛绽放惨淡的光芒。

“我要见过她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是?也只有见过她、回来了,才能告诉我亲爱的太太到底出了什么事,对不对?”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拨了回来。

她在镜前打量这张已经残次后的脸,曾经的天真懵懂已经被魏立巍毁了,她23岁,可是知情的人都会觉得她肮脏,就如凯茵在宋家骂她的那样。

夫妻二人进了卧室,宋校面朝凯茵而立,她替他解开衬衫纽扣,他向她解释晚间行为:“魏立巍回来了,秦岭不堪***扰,要我想办法将他送去坐牢。”

电/话凶狠的截断了,秦岭扑在床上悲戚的呜鸣。

宋校摇头否定,自己动手解起衬衫纽扣:“不是,王劲和魏立巍都是一样的人,不会中别人的套,何况我也不需要知道魏立巍的动态,我关注他干嘛?这又不是搞地下情报,魏立巍犯了法,他坐牢是迟早的事,我入股三角,是因为魏国林骗了我妈的钱,全部投进了三角,成了拥有10%股份的入幕股东。”

这番话夹杂着哭声,道尽了心中的委屈,这些负面的情绪或许从很久以前便开始积累了。

凯茵手里捧着宋校的衣服,人却陷入了怔忪般的孤独里,尤记得这二十几年的相依相伴,秦岭纵然有错在先,但是此时此刻,凯茵责怪不起来,她在承受自我折磨。

“都有。”凯茵仰面看他:“我相信她在知道魏立巍的真面目后不会再与这种男人搅在一起,除非她受到了威胁,魏立巍是怎样的人你我都知,没有女人不怕他,我想,他最好的归宿就是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接近王劲,希望探听些魏立巍的动静?”

宋校穿着拖鞋,一面朝卧室走一面解自己衬衫纽扣,凯茵体贴入微的挽住他手臂,将他动作阻止:“我帮你,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就行。”

宋校认同,夫妻之间本不该互相隐瞒。

顾忌妹妹的心情她已将话语说的极是内敛低调,但是妹妹哭声中的那种凄凉与无助不是骗人的,那个与她渐行渐远的女孩其实是她的妹妹,她遇到了困难,可是她用一通电/话伤害了她。

秦岭给凯茵打回去,对方说清脆的“喂”时,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羡慕别人的幸福。

他蕴着笑意出去了,凯茵横他一眼,将他放在床上的西裤袜子皮带全体从床上拿起来,该放哪里放哪里。

宋校是洞察入微的,他拧眉:“你打给她还是她打给你?”

失踪了几个月的人说回来就回来,这和石头里蹦出一只猴子有什么区别?

宋校带着水汽从浴室走了出来,那两条骨感的大长腿爬满了水珠,混合着他皮肤的白皙,既干净又阳光。

宋校将四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凯茵,凯茵突然明白为什么宋校会突然和王劲那种社会败类合作了,她突然明白了……

她在卫生间卸妆,惨淡的容颜确实比不了那个新婚不久的女人,被人呵护竟连容颜也与人不同,她又怎会不羡慕这样的婚姻。

凯茵的手从宋校胸前垂下来,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低垂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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