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巍的最后救赎:我命由我不由天!(1/2)

此事作罢,饭后也未再提起。

消食后凯茵和宋校上了楼,关上房门夫妻两开始商量,凯茵问他:“上次你妈说,想让我在t市生小孩,要不你和奶奶说说?这话我不好说。”

凯茵也坏,总是把棘手的事情推给宋校,难做的她绝对不揽到自己怀中,宋校问她:“那你自己想在哪边养胎?”

“那自然是自己家嘛,我自己的爸妈我自己怎么使唤都行。”

宋校转身又出了房,去奶奶房间了。

奶奶一听,眼睛瞪的老大,老人家上了岁数,若说慈祥也慈祥,若说固执也固执,凯茵怀孕后在哪边养胎生产这件事奶奶完全不给人商量的余地,霸道的很堕。

“这是我宋家的骨肉,怎么能在t市那边养着呢,不行不行,这事你别说了,凯茵怀孕了必须回北京,我亲自照顾,以后孩子出生了你们一家三口就留在北京,不准再回t市,凯茵爸妈那边随时欢迎他们过来,亲家反正也快退休,就是搬到北京来住也可以啊,一大家子热热闹闹,多好。”

子女夹在中间也甚是为难,宋校想了一下,换了一种方式与奶奶商量:“奶奶,撇开我妈那边,就说凯茵,她是t市人,在t市生活了22年,她是为了我才背井离乡将来还要来北京生活,来北京以后,她会失去父母,失去朋友,失去工作,您不能因为她嫁给了我就让她与以前的生活告别,您也是女人,我想女人怀孕最想待的还是母亲身边,让凯茵待在t市生产吧,等孩子一周以后我再带她回来,好不好奶奶?”

“不行不行。”奶奶在这件事上的态度非常坚定:“她怀的是你的孩子,是我们宋家的骨肉,必须回北京待产,这事你不要再说了,就这样。”

宋校将大致情形向凯茵说了明白,凯茵坐在床边泡脚,纵然奶奶的话听起来强制,但她也没有过多烦恼。

不知从何时起,儿时背着书包一同走过三中围墙的那两个少年一步一步变成了今日宛如不共戴天之仇的宿敌,他们没有恩怨,他们曾是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可惜时光太远,遭遇太险,许多人都从朋友走向敌人,再从敌人走回朋友,唯一不变的,是利益。

突然之间竟然明白了唐泽想要告诉她的事,她心底默默一静,全身都有足够强大的底气,在她看向远方那道瘦长身影时有种莫可名状的激动。

“你怎么来了!”

周末的午后,亲人们坐在餐厅僻静的雅座间,吃尽的食物收拾干净,换来一壶暖胃的茶,香伴着茶香,让一家人其乐融融,长辈们聊的最多的还是宋校和凯茵的孩子。

京城的夕阳染遍了天空,傍晚,宋校带凯茵返t,又是一番辛苦奔波,两座城市之间往返,怀孕后再不能这样,凯茵必须在固定的地方安胎养身。

“那就来北京吧,不过我生了小孩还工不工作呢?要不你让爸爸给我安到电视台去,我要在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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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不知道魏立巍在打什么主意,我很怕,宋校我很怕。”凯茵投入宋校怀中,半是恐惧半是慎重:“宋校,不如我们报警吧。”

“你别任性。”

“走,我送你回电视台。”

宋校叫凯茵一番酸涩的陈词说的心情烦躁又懊恼。

“不行。”

正当凯茵脑海中的思绪全体打结时,宋校抱起双膝埋下脑袋,低声告诉她:“是魏立巍,玉观音在他手中。”

他独立一边,遥远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身影,这个男人,瘦了。

“他约我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国贸天台见面。”

“他又想玩什么样?”

“……”魏立巍的这一通来电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凯茵不得而知,但是她非常担心宋校的安危,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一声一声透露出恐慌:“你们要见面?你要跟他见面?”

对方的声音让宋校蹙起了双眉:“玉观音在你手上?”

是一张照片,所属物是外婆的那枚玉观音。

“玉观音,自己来取。”xing感的嗓音混合着风声,像自远而来的利箭,箭头对准宋校灰色的瞳孔。

一道沉默的身影出现在三人视网膜中,他穿一件深蓝衬衫与一条黑色西裤,色泽明亮,这样的颜色让一个眼神深邃轮廓修长的男人特别性/感。

他对对面三人发出鬼魅的微笑,甜腻的笑容中掺杂致命的毒素,连他的眼睛也像往日一样暗藏锋芒。

“不行,”凯茵抬起脸颊,眼睛已经急出泪水,“这个人心理变/态,你不能去,那东西我们不要了也不能去。”

当晚回到t市不算太晚,夫妻洗漱后上/床同看电视,凯茵躺在宋校怀中,穿着针织衫的他用双臂盘着凯茵的上身,手上拿着遥控板,各台节目在屏幕前一闪而过。

这件事情已经正式提到桌面了,未来的宝宝带着无数人的欣喜与盼望,将在某一天与宋校和凯茵不期而遇。

“不不不,你不能去,这太危险了,魏立巍想干什么?”

“自首吧,牢狱之灾你免不了。”

玉观音是在北京的香山公园丢失的,那天,凯茵在

凯茵不安的询问唐泽,可是一双眼睛仍旧盯着那边两个男人,唐泽给不出答案,他见机行事。

“那好吧。”凯茵朝他撇撇嘴微笑。

“不行,你一个人跟他在一起肯定不行,我报警,我现在就报警。”

眼看太太情绪掀起轩然大波,宋校将她搂住:“不管怎样我都要去,我外婆的贴身配饰在他手里,我必须去。”

下一秒,魏立巍把枪以对,枪口对准宋校的印堂。

争执的双方坚持自我的立场,宋校找不到方式让凯茵离开,所以他决定今日之事作罢,魏立巍可以以后再见,但是他不能再让凯茵冒险。

宋校看着凯茵对电话说道:“约个时间,你把玉观音还给我。”

“芮芮,你找秦岭陪你吧,我中午有事。”

“魏——立巍?!”这叫她怎么相信?两件事情完全没有相通的地方:“难道我去香山那天魏立巍也在?”

“嗯?”困顿状态中的凯茵看了看摆放手机的地方,打着哈欠从宋校怀抱中离开:“你关灯吧。”

事关重不重大已经不重要了,她担心宋校是真,也不愿再去联系唐泽从他人口中得知宋校的情况,相邻格子间的座机还在响,她已经拎着包从同事的办公桌前一闪而过了。

狡猾的笑声像夜晚透明的薄纱在眼前撩动:“明天正午十二点,国贸顶层,不见不散。”

魏立巍站在狂风之中,距离他们足有十米,流光水滑的西裤像风囊一样簌簌煽动,深蓝色的衬衫随着阳光变换光泽。

第二天,宋校陪奶奶与张婉带自己妻子去军区体检,怀孕这件事夫妻各占一半,宋校也要查的,各项指标,各项激素水平都要查,一举忙到中午,化验报告却要第二天才能出来。

呼啸的狂风吹开凯茵的长发,它们在脸颊上凌乱飞舞,以至于让她视网膜中的那道身影几乎幻灭成一触即破的泡沫,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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