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一儿一女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你要如何(1/2)

唐泽终于无法忍受魏立巍的恶质,他蹙起了双眉:“你都不觉得对不起溪溪吗?”

唐泽的话让魏立巍伪装起来的微笑绽开了冰缝般的裂纹,他难以继续招架,因为心情已经恶化。

“我和溪溪……我和溪溪已经结为夫妻……魏立巍,要不是你,我和溪溪……”

魏立巍在那段抽搐声中默默抬起双眼,眼前的唐泽,流下了眼泪,并且死死咬住牙关,将痛苦吞没。

唐泽努力控制好自己,然后像看尽风景的无欲者睇向魏立巍:“你欠我和溪溪的,永远也偿还不了,魏立巍,没有人会原谅你,包括你的儿子。”

惊闻此事,魏立巍四肢百骸俱都冰冷成霜,他几乎快要笑出来:“你说什么?我儿子?什么我儿子?堕”

唐泽像一位看尽人生百态的老人,他颓废的靠在座椅上,表情无法形容,竟然也与他一样,逐渐笑了起来:“你没让溪溪怀孕吗?她挺着9个月的身孕,你以为她还有其他选择吗?你儿子已经8岁,在英国。”

“……”

任魏立巍如何驰骋过情场,任魏立巍如何玩弄各色女人,此刻的他,再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孩子是他强间她致使她怀上的,终于逃生的她不可能留着这个孩子,像他的话说的,这个孩子是杂种。

唐泽闭上了眼睛,感慨无边的问他:“魏立巍,当你的一儿一女长大以后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你要如何弥补这份伤害?你是爸爸,这天底下最伟大的父爱,可是你配吗?”

“好。”

午后到了北京,没想到北京正在刮大风,温度很低,刚走出机场的凯茵冻的浑身

在客厅等孩子们的奶奶突然看见唐泽,好一番惊讶,连连吩咐佣人泡茶端水,虽说客气,可也太过客气,只有对待客人才会这般礼貌讲究。

北京的风真大,像沙尘暴一样,刮的人好一番疼痛,几人连连往家走,脚步不停,转眼就进了玄关。

唐泽沙沙的吐字:“宋先生,打扰你了,今天我想和你们一起回京。”

“是的,我想见见他,问一问溪溪的情况。”

那杯水喝完后很久,他仍旧一个人默默的独坐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与陶溪的那么多年,就像逐渐远去的岁月,终究变作了回忆,远远离开了他。

从t市飞往北京的航班上,凯茵给薛玉珍打了一通电话,讲完后将手机关机,然后飞机起飞,三人离开了t市。

那通电话是凯茵接的,因为宋校始终没醒,可是铃声吵闹,卧在这一边的凯茵隔着被子使劲踢腾宋校的长腿,可惜那人翻了一面继续纹丝不动。

路上,老黄短短寒暄了几句,宋校点头后只问他:“瞿医生在家吗?”

那天晚上,唐泽在自家的餐桌上喝醉了,醉倒后扑到床上,凌晨时分却哭的热泪盈眶。

凯茵自作主张后将手机放回原位,然后躺去自己的地盘,裹着温暖的被子嗡嗡的对宋校说道:“唐泽今天跟我们一起回去,他想见见瞿佳迎。”

凯茵咬着皮筋扎着头发,可是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发束太粗,捆到第二圈的时候皮筋断了,她大叫一声,一脸难过。

唐泽“嗯”了一声,走向了卧室。

凯茵的手肘撑在趴伏着睡觉的宋校背上,她缓缓眨着眼睛:“你是想见瞿佳迎吗?”

凯茵烦躁的爬起来,越过宋校拾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接通后唐泽的声音传递的十分沙哑,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渐渐变凉,许多人都在气温交界处生了病。

唐泽静悄悄的,宋校在床上,他也不便留在卧室,于是又退了出来,站在外面以后却又突然想起凯茵要他叫宋校出来吃早饭,于是他再度进去。

此后,车厢内没了声音,唐泽看着窗外,以往他会降下车窗,但是今日与别人同坐,不好擅自做主,毕竟车外风大。

唐泽要来,凯茵没敢多睡,十分钟后先行起了床,宋校速度快,又是男人,可以多睡一会儿。

打着婆媳的旗号,却发展着朋友的友谊,这就是凯茵与张婉的感情,她两合得来,自然越来越随意。

敲门得到应允后唐泽拧开了门把,宋校靠在床头拿着平板电脑上网浏览资讯,抬头与唐泽相视一笑,缓缓说道:“凯茵煮了早餐,吃完我们再去机场。”

凯茵倒也不客气,但是看了看料理台,早餐准备的也差不多,没什么可忙的,所以摊摊手,对他说:“好像没什么要忙了,你去叫宋校出来吃饭吧,他在卧室上网。”

一缩,赶忙往宋校身上贴。

家里派来接机的车子今天稍稍晚了点,宋校搂着凯茵站在机场外等了一时刻功夫,那段时间,唐泽一个人站在一边,倍显萧条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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