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夜晚,为什么我怀不上?(1/2)
“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永远都存在弹性,没有永恒的爱,爱可以转变成恨,恨却再难转变为爱,我吃饱了,先洗。”
凯茵抽了桌上的纸巾擦干净油乎乎的小嘴,直步走向盥洗室方向植。
晚间,夫妻二人躺在床上,电视屏幕幽幽荧蓝,声音极小,宋校问凯茵:“你刚才说男女之间没有永恒的爱,怎么理解?”
靠着床头玩手机的凯茵将手机关机,放去床头柜,然后侧目面对宋校:“你别多想,我不是指这种关系非常脆弱,相反,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婚姻生活需要夫妻共同呵护,有了矛盾立刻化解,像尚修文与苏晓莉那样肯定不可取,他们从不沟通,矛盾越积越多,各人又有各人的性格,做出伤人伤己行为的时候再来后悔已经太迟,你说尚修文不后悔吗?他比谁都后悔。”
没有想到宋校对凯茵这一番长篇大论竟然只有两个字的回应:“睡吧。”
宋校掀开被头躺了下去,翻身背对凯茵,身上的香气带着热度,凯茵贴了过去。
“怎么了?累?”
趴在宋校肩头的凯茵轻轻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宋校淡淡嗯了一声,没有与凯茵多做交流。
11月下旬,尚修文之事被媒体炒到沸反盈天的地步,可以说,迎面而来的三个人中就有两人谈论这件新闻,已经撤职查办的尚修文待在拘留所中,不日后便要开庭审理。
苏晓莉在这段时间深居简出,人前始终精神颓废,无精打采,惹人怜见,私生活又有多少人知堕?
原本她以为,宋校会打来电话,问她还在不在娘家,如果在,他驱车来接。
父亲接听后,她只是流着眼泪:“爸,我要离婚。”
溪路的家没有灯火,他没回来,凯茵换了鞋就推刚进门的薛玉珍离开:“你回去吧,我想睡了。”
“你在乱说什么!”
事与愿违。
那天,她在流产后的病床上蜷缩着身体,连通了父亲苏启明的手机。
下午,宋校出了门,傍晚打电话告诉凯茵不用等他晚餐,凯茵坐在餐桌边择了几根豆芽,后来心灰意懒,将豆芽装袋,塞进食品保鲜袋后回了娘家。
至此,她与尚修文在风雨人生路上分道扬镳,再也不曾出现在对方的生命中。
心里挺难过的,因为晚上没有接到宋校的电话,薛玉珍送她回家的。
隔天,她远赴异省,午后微暖的冬日阳光下,偶见一女子戴宽大遮阳镜,走进那所城市规模最大的省立医院,三小时后孩子脱离母体,她在病床上失声痛哭。
“好了。”薛玉珍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女儿的头:“别杞人忧天,我还没听说这么容易就能怀上孩子的呢,再等等,如果半年还是没信咱们再从长计议。”
就在全城沉陷政府官员瓢昌案件中时,苏晓莉的早孕试纸阳性反应。
往后的醉生梦死,再也没有了这个人……
这个时候凯茵发现了,女人胡思乱想、患得患失的毛病真的太可怕。
“我以前痛经很厉害,我妈说我子宫有问题,我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原因,健康的女人只
要做了就会怀上,为什么我不?”她在纠结,失败后自我惩罚。
那天上午,卧室床上用品全盘大更换,盥洗室的洗衣机不停歇的工作,宋校煮红姜汁伺候凯茵例假,凯茵却十分抱歉,站在餐桌边扶着椅背,对宋校说:“对不起。”
“是没有问题,可是我确实没怀上,你不知道他有多努力,我怀不上是不应该的。”
宋校拧断液化气,擦净双手走到凯茵身边将她肩膀轻轻搭住:“你们女人就爱胡思乱想,各项指标我们都检查过,医生说没问题,非常正常,你还要纠结什么?我说了,这个月失败我们下个月继续,怀孕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喃喃的一声,料理台前宋校抬眸一笑,反问:“对不起什么?这个月失败了下个月继续努力就好。”
可惜天不遂愿,孩子失去后他们的关系回到比之前还要残酷的关系上,再也无力挽救,她痛过、醉过、对人生失去过信念。
薛玉珍说着劝慰女儿的话,可是心底的忧愁又如何自欺欺人?她也怕,怕女儿在这件事上有个好歹,毕竟凯茵有过很长久的痛经经历,这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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