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2/2)

在临安城宅了快一年,a了数百万本各类典籍、道藏(其中含有大量史书、诗词歌赋、文章),一个丝毫不通武功的黄裳都能凭借几十万本道藏编出《九阴真经》,就别说有着更高等级魔法知识以及见闻更加广博的刘安了,而且凭借着现代教育体系的优势,除了比黄裳多出近一千年的见识外,哪怕在进入主神游戏之前,刘安对宇宙万物的认知,也天然就比这个时代的人更加完备。

他就那么直接飞过看上去有上百丈远的距离,衣袖一卷,连带着她自己也腾云驾雾般的飞了过去,心中对他越发的敬畏。

“这人是谁。小小年纪,好高的修为,这门拳术已经到了浑然天成无迹可寻的地步,而且这拳意可从没在武林中听说过……”

直到这一刻。女人才知道自己就算连一辈子,也无法达到这种前所未闻的境地。彻底熄了复仇之心。

蓝装丽人武功不弱,一身内力虽然来路不正,但品鉴的眼光还是有的,她立刻就分辨出,眼前的少年人……小官人唱的是一段极为高深和正宗的道家修炼法门。

“时间尚早,我给你讲讲课”

中年文士看了一会儿。直到刘安为蓝装丽人做示范,出手打了一遍拳,悚然一惊,这不但是辅助修炼的外功,本身也是一门极为玄奥高深的实战拳法。

文人捏着山羊胡皱眉,但却实在搞不清两人的关系,不好置言。

酒足饭饱之后,小官人手持树枝又将她抽打了一顿。

“西汉二百年,东汉二百年,在儒术的糅合下,最终秦人也好,赵人也好,成为了所有汉人的先祖”

这可单纯的只是用拳势带起的空气流动。

也不知道从哪钻出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文人来,笑嘻嘻的自来熟,几句话就加入进来,谈吐也是不俗,还自带了酒水,如果忽略了场景以及和少年的恶劣关系,这样谈天说地倒也算得上人生一大乐事。

然后看了看满头满脸、浑身上下沾满泥土和汗水的蓝装丽人,水球飞到她脚下,旋转着就像洗衣机那样给她“清洗”了一番。连体表的伤痕,衣服上的污物都给她一洗了之。

刚才那段歌诀,就如同迷雾中的一条闪电,学霸手中的计算公式,让她感觉长久以来的疑问都可以从中得到印证,那种感觉就好像膀胱要爆了,刚好看到公共厕所,舒畅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过两人谁也没把这个疑问说出来。

“是”

“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在这以前,秦人仍旧认为自己是秦人,赵人也认为自己是赵人,大家都没有认同自己是汉人”

昨天晚上刚吐过一会血,蓝装丽人感到并不是受到暗算那种受伤吐血,相反。一口血吐出来以后,精神竟然旺盛几分,原本因为久久无法突破,胸口有一股无法排遣的抑郁之感一吐而空(她自己这样认为)。

久而久之,后人练不出其中妙处,又面临实战考验,练功的动作越来越向实战的动作衍化。

“在汉代以前,是没有我们汉人的,有的只是秦人,赵人,齐人,燕人等等”

刘安随手拍出一掌,轰的一声草木飞溅。在庙门口拍出一块十几米的空地来。

内气外放在武林里虽然不是传说,但能做到的无一不是绝顶高手,但那些绝顶高手肯定不能像他这样做的举重若轻,也不会闲着没事这样打地玩。

中年文士虽然有心回避,但人性这种东西是最不值得考验的,“反正是你们说给我听,又不是我故意偷听的”加上心痒难耐,他便在庙中用心记忆,中年文士本身学识不低,能在这种荒山野岭里以文人姿态出现,肯定也是身负武功的,加上刘安时不时出言指点两句,两相对比之下,他就知道外边正在演练的是一门高深的武功。

蓝装丽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被抽的浑身酸软汗如雨下,蓝绸贴合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有种名叫“av画质”的气氛在弥漫。

至于为什么说他不是神仙呢,在她印象里,神仙又哪里会跟她一个俗女置气。

刘安瞥了她一眼,双手十指微分,两臂好像行云流水般舒畅。

刘安站定后,一手托着水球,点点头,自己也颇为满意。

“到了三国时期,越族号称百越,山越,水越,前越,后越……他们不是消失了,也是成为了我们汉人,此外还有羌人、乌孙、鲜卑、靺鞨好多好多民族,他们全部或者部分成为了我们汉人,或者保留了民族习俗,但日常言行生活方式已经和汉人一般无二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没少用这个动作灌酒,那银亮的酒壶看上去不大,按照常理来说,早就应该没酒了才是。

打完后,两人就在场院中打拳。

“公子,你究竟想怎么样,还嫌欺辱奴家不够吗?”说这话的时候,女人泫然若泣,好像承受了天下间最大的委屈。

而且还自带烘干功能。

※我※是※邪※恶※的※分※割※线※

她立刻就是一愣,忘了刚刚这人还用树枝做鞭子抽打了她一顿,她原本是极为记仇的,惹到她的人和曾经惹过她的人,她说什么都要用残酷的手段报复一番。实在是因为这一身武功虽有名师指点,但却指点的不尽不详,她的根骨和悟性不错,越练疑问就越多。

之间天地之间的雾气好似形成一个漩涡,不住的向他双手虚抱的圆球聚拢,在此时凝聚在他双手之间的已经不是一个虚无的气团,而是一个晶莹的硕大水球,水球就那么荡漾的水波变幻的形体漂浮在那里,随着他的动作如游鱼般流动。

刘安笑笑,也不接话,身形一闪,高举树枝就出现在她身边。

(注:唱诵只限诗词,其他文章似乎也可以用韵律唱出来)

“是……官人……”

百越最早见书于秦朝,似乎是一个小国,有自己独特的习俗,被秦所灭之后,举国迁入汉区,那时候还不叫汉人,叫秦人。因为秦国政暴,越人不堪忍受种种苛捐杂税,入山入水结寨自守,多以地点命名,进山的叫山越,入水的叫水越,同在一地按南北东西分个前后,又有前越后越之分。

饿了一天,晚饭倒是不错,一只野猪以无比**的姿态被穿在木棍上,在火上翻烤,内脏掏空塞满酱料,焦黄的外皮发出诱人的香味。

“以后叫我官人,还有,要是再用那种想让我感到愧疚的小手段,我就真的弄死你”

他越看越是吃惊,额头冷汗涔涔。

刘安却没理他,他一向是排斥同性的……

用一根木柴挑了挑火堆,那边蓝装丽人擦拭好汗水,心里却在抱怨:“这该死的山羊胡从哪冒出来的,老娘晚上怎么敷药”

再看向刘安,蓝装丽人瞪大双眼,惊愕万分。

蓝装丽人则是非常意外,以为对方会对自己说教,怎么讲起古来了。

不过这说法倒也新颖,历来汉人的说法一直从传说中的大禹治水、殷商时代,甚至还有更早追溯到远古时代的三皇五帝、轩辕黄帝,眼前这少年却直接砍去数千年,从汉代开始算。

蓝装丽人因为自身的某些原因,也算饱读诗书,细品之下,发觉这个说法倒也十分严谨,的确有汉以来,才有汉人这个称呼,更早的时候或称炎黄子孙,或称华夏子孙。

而且小官人一件一件说的极为仔细,仿佛亲见,看旁边那中年文士几次撸着胡子想要辩驳而又强忍而下,时而皱眉,时而思索,显然是无法辩驳的。

她觉得有趣,听的便更加仔细了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