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万人敌（2/2）

如果这次昌黎之战时，有范文程之类的高级汉奸过来出谋划策，这城能不能守住还真是一个问题。

那衙役一听，反驳道：“准备好的两大桶米饭都被你们吃完了，确实已经没了，你们还不信…”

那亲卫被他这么一看，连忙转身面对何可纲解释道：“他们太抠门，才吃了两碗饭就说没了，不给吃。”

在昌黎县衙，各处的油灯都已点亮，虽不能说亮如白昼，但走路吃饭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后来，他们在战争中慢慢成长，并且有汉奸投靠他们，带去了很多新的战争阴谋和技巧，又导致了他们越打越强。

一听这衙役的话，何可纲的面色就挂不住了，拿眼瞧向一个看似领头闹事的亲卫。

他们来到前衙，才发现原来是将领们带来的亲卫和县衙中人在争吵。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唯有火把照亮了钟进卫的周围。城里基本都是昏暗的，并没有多少亮光。

左应选是主人，他坐不住了，就站起来准备出去看看。

“换成什么名字了？”钟进卫有点好奇。

有一个衙役悄悄走近左应选的身边，耳语了几句后，左应选向钟进卫拱手一礼道：“中兴伯，下官已在县衙设下宴席，请移步用餐。”

“其二，此物只能攻其不备，如若知道有此物的话，士卒各配一块打湿布料，缚住口鼻，其危害大减。”

左应选听得很仔细，在何可纲说完之后，又详细问了火药配方，用量等细节。然后在心里一衡量，如果当初用来做这种万人敌的话，不但威力会更大，而且也能做更多个，因为城内的药物少，火药多。

左应选上前几步，喝问一个衙役道：“吵什么，有这么待客的么？”

建虏本身并不是如何懂战争的技巧，只是凭着勇武和一些原始的战斗手段，东征西战。

“在守城战时，如若鞑子攻城，点燃引信后抛下城墙。万人敌会不断喷射出火力，四面旋转。如若向内旋转，因为有城墙挡着，因此不会伤到自己人。而向外旋转时，鞑子人马都会遭到大量杀伤。因此名曰万人敌。”何可纲把用法和威力都详详细细地进行了解释。

这些天，天天打游击，觉都没睡好一个，吃那干粮，吃得钟进卫想吐了，现在能吃大餐，真是太期待了。

在钟进卫知道的那个历史上，正是三大汉奸给建虏带去了火炮技术和使用技巧，才让他们彻底压倒了大明，攻城也势如破竹。

这些亲卫也是天天吃干粮，现在难得吃一顿热腾腾的饱饭，饭量个个都很大，感觉吃了半饱就没了，想着自己拼死前来救援，结果连饭都不给吃饱，就火了。

就在钟进卫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隐约听到前衙好像有吵闹声，就放下筷子问道：“前面好像有出什么事情？”

中兴伯这么一去，其他人就不好再坐着继续吃了，只好也跟了过去。

那个衙役有点委屈，回答道：“他们骂人，还想打人。”

何可纲知道钟进卫是帮昌黎县令问得，就详细地介绍道：“用中空泥团晾干后，通过留出的小孔装满由硝和硫配成的火药，并适当增加毒火、神火等药料，压实并按上引信后，再用木框框住。当然，也可以在木桶里糊泥并添实火药而成。”[

左应选打断了衙役的话，对他说道：“快去再煮一些米饭过来。”

衙役没动，只是带着一丝不甘，喊了声：“县尊。”

钟进卫知道事有蹊跷，在这和谐的气氛中不可能因为抠门就不给吃饱饭，左应选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于是，他转向左应选，问他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糊弄我。”

注：万人敌载于宋应星的《天工开物》，发明时间，制法，威力都有描述，是火炮之外的守城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