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铩羽(1)(1/2)

()宇文训嘴巴紧紧地绷着,脸se难看之极,十分不满地看了看独孤楷,见到后者也是面沉似水,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凶巴巴的从旁人手中夺过马缰绳,说道:“都散了!老子要回府了。”

元鹰一脸不甘的看着宇文训上了马之后,对着侯莫陈颖努了努嘴,见到后者避开了他的目光,不以为然的转过了头,也飞身上了马匹,这才叹了口气,朝着一起来的其他人说道:“走,还愣着干什么,没见到宇文老大要打道回府了吗?”

刘寄北和刘玄石对视一眼,俩人心思默契,不再理会独孤楷等人的何去何从,相互傍着离了开去。

走了一会儿,刘玄石见到没有人跟来,而此时ri头已恢复了原状,街上的人也开始变得稀少,于是他捅了捅刘寄北,神se有些古怪,问道:“听说今ri皇宫里很不安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刘寄北奇道:“我又不是宫里的人,怎知那里面的事?”

刘玄石神秘的一笑,说道:“你莫要以为我不晓得,庾季才离开我的酒坊还不到两个时辰,他可是在宫里撞见了你的。”

刘寄北一愣,问道:“我和他素未谋面,即便是彼此间撞见了,他又怎知是我?”

刘玄石说道:“他虽然不认得你,可是我们却认得你呀,只要他把你的样子描诉出来,我们不就知道是你了吗?”

刘寄北心想也是这个理,耸了耸肩膀,说道:“我确实在宫里面遇到了他,只是没有说话,不知他出了宫为何又到了你处?”

刘玄石胖乎乎的脸上,涌现出一阵jian猾的笑意,边走边说道:“庾季才也是出了名的贪饮之人,在江陵那会儿便时常光顾我的酒坊,如今到了长安,若有少许空闲,他总会到我酒坊里喝上几杯的。”

刘寄北停住脚步,疑惑的问道:“你口中的‘我们’到底还有谁?”

刘寄北也是一笑,回罢礼数返身便走,嘴中却道:“如此就有劳刘兄了!”

刘寄北不以为然的说道:“庾季才身为太史,应该能预见到今ri天象有异,他又怎会像个没事人似的到你处饮酒?”

刘玄石一笑,拱了拱手,说道:“那我就说没有找到你如何?”

刘玄石愣了一下,说道:“昨天不是说好了的嘛,今ri庾信和徐晨会在我的酒坊等你回话,还能有谁?不就是他俩喽。”

于墨香抖动缰绳,催动马匹由刘寄北和刘玄石身边过去,然后横转枣红马,拦在俩人身前,瞅都没瞅刘寄北一眼,一脸高傲地看着刘玄石说道:“刚才的事,本小姐谢了!”

刘寄北没有接他话茬,而是若有所思的问道:“如果我拒绝了护送徐晨的事情,你还会把我当做朋友吗?”

刘寄北回想起昨ri在庾信府中的情形,心中叹道:看来他们还真是诚恳,只是不知该如何答复他们才好!

刘寄北暗自思量着,不觉间瞥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忽然他的眼睛捕捉到一个白se的身影,只觉得十分眼熟,正想仔细辨认一下,孰料那个白se的身影竟如惊鸿一瞥,倏然闪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刘玄石脸一红,手足无措的答应了一声之后,便不知再说些什么才好,正尴尬之间,刘寄北伸手捅了捅他,并且使了个眼se,他这才有些口吃的说道:“没

刘寄北听他突兀的冒出这么句话来,不禁更是糊涂,本待相问,却见刘玄石萧索的模样越来越浓重,没来由的竟在心底产生一丝同情,连忙闭紧了嘴巴,忍住了好奇心。

刘玄石无限惆怅的叹了一口气,默默地转回身子,极为失落的说道:“也许我真不该得罪宇文训那帮痞子。”

刘玄石并没有注意到刘寄北的异常,指着前面“擒jian酒”的酒旗说道:“马上就到了,也不知那俩人是不是急出个鸟来?”

刘玄石怔怔的看着于墨香骑马离去,肥嘟嘟的脸上尽是不甘心的神se,刘寄北瞧着不解便道:“人家都没影了,你还傻瞧着干嘛?”

刘寄北叹道:“是够巧的,只不知你今ri得罪了那些人,ri后要如何才能在长安立足?”

刘寄北停下脚步,直视着刘玄石说道:“你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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