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囚笼(3)(1/2)
妙月神尼不以为然的一笑,叹道:“漠北武尊就是漠北武尊,无论到了哪里,都一样的气势凌人。”
黄君不以为然的说道:“天下间庸人自扰,怎能怪到我黄君身上?”
他对面坐着的张天师忽然叹道:“人心如镜,如若大家都觉得如此,那事实上也可能真就是这样。”
黄君看了一眼张天师,冷哼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又想和我打上一架?”
张天师摆了摆手,说道:“依我看还是算了,等你先把那三个人找到再说。况且,再过几天,便该和那盗墓贼碰面了,咱俩一味相斗,假如因此而受了内伤,岂不是让那盗墓贼得了便宜吗?”
黄君默然,低下头继续喝茶。
妙月神尼看着张天师,心中暗想:那盗墓贼又是个什么人,听他话中很是郑重,料想绝不是等闲之辈。
由于妙月神尼恬静好虚,所以并没有去追问,而是试探着核实张天师的身份,她淡然问道:“如果贫尼猜得没错的话,这位该是张符天师!”
张天师点了点头,叹道:“当年我和傅准禅师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一代高僧圆寂之后,竟有神尼这般的人物执掌门户,也算是对傅准禅师的一个圆满的业报!”
妙月神尼一愣,问道:“天师认得贫尼?”
妙月神尼继而问道:“那么黄檀越的二徒弟赫连拓疆又去了哪里?为何也不见他?”
妙月神尼不知其中紧要,然而他知道黄君平生不打诳语,既然事情牵涉到别人的私事,她这方外之人不好细作打听,于是,挑了个话题说道:“不知黄檀越知不知道,有一些人似乎很在意咱们那俩徒弟?”
妙月神尼“哦”了一声,随后恍然,叹道:“一别多年,没想到武尊‘腹语传心术’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了。”
妙月神尼见到气氛尴尬,便说道:“据我徒儿杨坚说,独孤伽罗很是想念黄檀越,并且希望在她出嫁那天,黄檀越能够亲自送她出阁。”
黄君摇了摇头,随后问道:“据伽罗信中提到,她未来的夫君倒是神尼的弟子,没想到咱们倒成了亲家?”
黄君忽然用不冷不热的语气接道:“那小子去找他爹了!”
张天师连忙道:“是极,是极,黄君是何等人物,天下间的武中尊者,就算是皇上邀请,那也得看你心情,你这张面子啊,那可真是世间最贵重的东西了。”
妙月神尼和黄君曾经为了黄鹰的事情而动过手,那时她便清楚的认识到,黄君的“西凉掌”深奥无比,尽管她的‘大悲陀罗尼拳’也练到了化境,可是比起黄君在‘西凉掌’上的造诣来,还是显得火候不足。
黄君隐藏在面具后面的那一双眼睛,犹如璀璨的星辰一般接连闪动,随即他点了点头,说道:“你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如此,我便准备一件礼物,届时一定不会让我徒儿失望也就是了。”
张天师尚是没有说话,黄君却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刚才是我告诉他的,所以他才知道。”
张天师道:“既然小伽罗如此看重你这个师傅,那你怎的也要有所表示,不过,我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你身上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黄君哂道:“神尼妄自菲薄,黄君不敢苟同。”
随后,他又叹道:“不过,徒儿婚事,你这做师傅的面子固然了得,可如果空手而去,总还是有些不妥。”
黄君默然,倒是张天师接过话来笑道:“黄鼎和黄鹰以及赫连拓疆本来是随着咱俩一起走的,可是,半道上因为我多说了几句,惹得大武尊颇不高兴,也不容我分辨,硬是和我动起了手,没想到就在我和他胶着的时候,他的那两个兄弟竟然悄悄地溜走了,等我和他切磋完了之后,回过头来再去寻找,那俩人早就没了踪影,没办法,我只好陪着他找了一夜,结果什么也没找着,一时口渴,便来到这个茶肆喝茶,没过一会儿,神尼便来了。”
妙月神尼问道:“令弟不是在昨日随檀越一起离开了皇宫吗,怎还有找着找不着之说?”
黄君道:“且不着急,等我先把老二、老三找着再说。”
妙月神尼一笑,说道:“尘俗之事,一切是缘,有时候确实是咱们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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