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回家探亲（2/2）

“外婆，外婆，您在家吗？”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长空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说完后，她望了望长空，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长空与失踪的妹妹司马明月从小便是外婆一手带大，因为日夜操劳，呕心沥血，外婆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到六十便已头发全白。此次返回家中，除了探望外婆之外，长空更想通过自己的实力让老人家的身体能够慢慢变得好起来。

柳菁菁莫名羞涩起来，微垂着头，十指交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厢里一时陷入了宁静。

走了一会，柳菁菁见周边有小店，也不管长空同不同意挑选了一大包东西拎在手里。第一次见长空家的长辈，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去，免得失了礼数。

老人此时才察觉身旁有人，她唤道：“长伢子，你还带了客人回家呀，快领过来给外婆看看。”

“今天匆忙，下次再好好补上吧。”柳菁菁心里美滋滋想道。

肖亮摸摸后脑壳，傻笑道：“长空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们说，又正好碰上你有事在身，我这点小事也就不想影响你，所以。。。。。。”

“长伢子，是你么。”

正前方有一栋二层红砖彻成的房屋，踏过台阶便是厅堂，正中摆放着高高的神龛，上面供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下面供着城隍土地公。一鼎香炉上还插着正在燃烧的檀香，轻烟袅袅盘旋上升。

院子正中是块空地，面积不到二十个平方，别说大理石，瓷砖等装修，连水泥也没有铺上一层。角落处有几只母鸡正在夯得平整坚实的地面上啄食着散落一地的稻谷壳。

长空点点头道：“今晚你先帮阿梅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一早你就送她到首都我们住的地方。后天早上你跟一个叫杨天的人一起去长白山。记住，长白山老林里有太多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安全始终是第一的。”

长空大步向前，半蹲着倚在老人的身边。那老人戴着一幅老眼镜，头发全白，一双略显浑浊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她颤悠悠伸出一双青筋浮凸，沧桑如树皮般的细瘦右手轻轻抚摸着长空的头顶，嘴里喃喃道：“真的是长伢子，真的是我的长伢子回来了。”

“长伢子，你妹妹明月最近在做什么？这么久都不回家看看，你呀，是作哥哥兄长的，要对妹妹多上点心，多留点意啊。”

行不到数分钟，长空在一处民居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座普通的小院，虽然简陋但是干净，大门二侧贴着一幅已经开始褪色的对联。门是虚掩的，人常说：近乡情更怯，这话用来形容长空此刻的心情非常贴切。控制狂跳的心情，轻轻呼了口长气，长空推开了门。

长空笑了笑，扶着外婆在她耳边说道：“外婆，这是您未过门的孙媳妇。这次我们一起回来，除了看望您老人家就是带她来认认门，熟熟路。”

“长伢子呀，外婆问你一件事情哟。”

柳菁菁冲着长空耸了耸鼻头，满心欢喜，长空则是如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应允。只是外婆接下来的问话让长空的心顿时跌入潭底，浑身凉嗖嗖，寒彻刺骨。

车子经过十余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柳菁菁一下车便好奇地问道：“长空，到了么？”

老人似乎没听清楚，她愣了愣道：“长伢子，这位姑娘后面说的是什么？”

为了不让老人生疑，心思聪慧的柳菁菁含笑道：“外婆，您别担心。明月只是因为工作忙，等过了这一阵，她自然会返回家中探望您老的。”

“嗯。我家就在前面巷子最里边。”

“外婆，是我。长伢子回家看您来了。”

长空点头应道：“嗯。外婆您问吧。”

上车后，长空目视前方道：“菁菁，我们连夜去一趟我老家。”

这是一座偏远地区的小县城，四面环山，风景秀丽。虽然没有大都市的繁荣发达，但是格外清新宜人，空气也比大都市好得太多。长空的家就在一条叫做解放路的小巷深处，因为二边过道狭窄，长空便寻了一处地方将车泊好，二人步行前进。

肖亮因为学习阵法错过黄海之行，为此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每天拼命习练阵法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帮上长空的忙，现在听到长空让他去长白山做先锋，他当即一拍胸脯，应得那是一个痛快。

长空重重地点了点头。

老人家尽管年事已高，但厨艺确实没得二话，无可挑剔。就连吃惯了各地美食佳肴的柳菁菁也是大快朵颐，赞不绝口。

吃过饭，外婆拉着长空的手道：“长伢子，今天外婆有事要跟你说说，你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长空心里一紧，望着外婆满是皱纹的脸怔怔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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