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策反张松(1/2)
张松毕竟还是刘璋的属下,不管心里以为如何,但是当面议论刘璋,这可不是张松能够做出来。
所以,当吕义问起刘璋如何时候,张松只能微笑以对,说了些敷衍的话。
吕义马上就醒悟过来,知道还是自己太心急了,赶忙岔开了话题,谈了些自己一路所见的奇闻异事,或者山川风景,就这么闲谈起。
不论及军务,众人也渐渐放开了,都是各自说着天南海北的事情,酒过半酣睡,还有裙袖翩翩的歌女,载歌载舞,让宴会的气氛更加的热闹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吕义没有再提起招揽的话题,而是连续几日,都与张松欢宴,汉中群臣,此时也纷纷收起了对于张松的轻视之心,与张松刻意结交。
很快的,张松就是在汉中士林之中,声名鹊起,也与贾诩等人熟悉起来。
其中陈宫,更是与张松结成了莫逆之交,双方很是亲密。陈宫更是不止一次,向吕义称赞张松的才华,希望吕义能够把张松羁縻在汉中,为并州军所用。
这不禁让吕义很有些惊讶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是恍然了。陈宫与张松之所以如此对眼,这跟双方的相似经历不关系。
陈宫曾经背主,张松品行不端,更难得是,张松怀才不遇,陈宫也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言不听计不从的尴尬处境。[
两人聚在一起,自然会惺惺相惜,颇有共同语言。
最主要的是,并州军与别的诸侯不同,其余的诸侯,皆是兵政一体,而并州军却是军政分离。所有的兵马,都是直接效忠于他。
但是吕义的心情实在是太激动了,就是回到内宅,心情也是激荡不已,一想到自己若是掌握了益州的虚实,再与刘璋大战,也能够占据不少的优势。
南郑城外,大军云集,按照吕义的吩咐,进行全体操演,准备大战,这一切,张松都是看在眼里。
吕义也没有背着张松的意思。
可以说,为了应对益州兵,吕义是真的绞尽脑汁,争取把战备做的最充分,不出一点纰漏。
张松闻言却是淡然一笑,正色道:“多谢将军厚爱!但张松选择将军,绝非是为了富贵,而是刘益州非是立业之主、,蜀中豪杰多怨,与其将来益州遭遇战火,倒不如得迎一明主,保住巴蜀的安宁!”
这里原来是张鲁养身之所,沿途布置,颇有几分清雅脱俗的气质。
他有心展示自己的本事,见到吕义看图,就在一旁讲解道:“将军请看,这就是我益州的兵力配置了,沿途还有各处关隘,守将如何,兵员多少,皆在其中,这些都是我多年收集起来的,只可惜还不是很完整,否则,我还能为将军列出各地的人口,兵甲,钱粮!”
也是靠着这种地图,刘备才能了解蜀中虚实,一路大胜,最后逼降了刘璋。
所以,处理完手中的军务之后,吕义立刻就是动身,大步走出军帐,然后乘马返回太守府中,前去寻找张松。
很快的,房间之内,传来阵阵啪啪的声响,还有黄月英夹杂着痛苦与欢快的喘息声。
为了表示对张松的重视,在太守府前院,吕义特意给张松安排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外面全部是清脆的竹林,里面是青石板的羊肠小径,一直通向里面一座青砖红瓦的小巧院落。
“坏夫君,快放我下来,现在可是白天啊!”黄月英自然知道吕义要做什么,脸颊绯红,双手双脚不安的挣扎起来。
吕义这算是公然露出了自己侵吞巴蜀的野心了,张松虽然早有准备,心中也是震惊,沉默了半晌,才是艰难点头道:“吕将军的意思,在下明白,只是刘益州非是明主,可坐拥十余万大军,而吕将军不过汉中一地,兵不满五万,将军举兵,不是以卵击石吗?”
敌强我弱,吕义自然要做足充分的准备。接下来的几天,吕义就是在太守府与军营之间两地跑,忙碌的不行。
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当即,吕义就是命人给张松送来了最好的纸笔,又是与张松攀谈了一会儿,不敢久留,飞速告辞,唯恐打扰了张松的画图。
其实这已经是变相的有了投靠的意思了,吕义稍微一琢磨,就是听出了里面的意思了,当即就是微微一笑,颔首道:“永年的担心不道理,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投奔于我,只要你能告诉我巴蜀的详细情况即可,这个应该难不倒永年吧!”
汉中的精兵强将,也被他悉数集中到了南郑之地,甚至上庸的甘宁,都是被他调了回来,只是把苏飞留在上庸,经营水军。
想到这里,吕义的心中不由得对张松有了一丝忌惮,但是随即就时自信一笑,张松会如此做,完全是刘璋太过懦弱,又不重用张松。
张松早已经是等在了那里,陈宫也在。见到吕义过来,张松赶忙递上自己绘制的蜀中地形图。
听的吕义是到吸一口凉气。暗道这张松果然是够厉害啊,不知不觉,竟然是摸清了刘璋所有的虚实。
而他要进攻进攻关陇,却必须要打败刘璋,解决掉自己的后顾之忧,最起码,他也要攻下蒹葭关,确保汉中之地,四面都是稳固。
吕义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松道,他这是要彻底与张松摊牌,逼迫张松表态。
他也不是对刘璋死忠之人,早就想着另投明主了。只是以前并州军实在太过弱小,张松一直没有考虑过。
张松是投靠还是拒绝,吕义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张别驾,近来在汉中可好?”屁股刚刚坐下,吕义就是笑着问道。
吕义顿时苦笑摇头,他知道,跟这些大才绕圈子是没用的,只能是神色郑重起来,沉声道:“张别驾,刘璋懦弱多疑,任人唯亲,大才如别驾,法孝直,只为奔走小卒,虚名如庞义,却是占据高位。其人虽有巴蜀天险,终不能守,必为他人所取,别驾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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