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作死(2/2)
“在下骨头虽软,但也不是那么好拆的。”赫连暖琴微微一笑,单手一掷,毛笔精准投入笔筒中。
墨篱暄抬头望了一眼,溟席,无言,没什么事,穿什么红衣服,害他还以为哪里来的新郎官?
“没告诉他,这叫先斩后奏,我想红玉了。”溟栎也不害羞,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只可惜正主不在。
他最讨厌暖儿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所以他也不想插什么话,暖儿好像对那个什么极王特别关注,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后面的事,还是长歌的局,只是他此时已经不能算是太子党,而且‘别宫软禁,重伤卧床’,怎么算,也算不到他头上,于是——”
她用扮演萧长歌的毛笔敲着太子胡桃,“那个刺客,是第一计,根本就不是为了刺驾,而是为了使他自己‘蒙冤被禁’。”
“告诉你个最新消息。”溟席坐在窗棂上,望着皇城方向,“炎帝今日已经拒绝太子觐见,并宣三大学士进宫。
赫连暖琴仰头沉吟,“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刺客的来龙去脉,他已经用特别的方式透露给炎帝,就算他不透露,以炎帝的手段,对儿子们的事,当真一点都没有数?所以当太子将责任推给宁弈,瑾王和几位大臣落井下石时,炎帝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赫连暖琴笑意微微,把太子胡桃弹向瑾王们那一堆,胡桃们互相碰撞四处弹射,“先脱开自身干系,再借力打力,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唯独自己独善其身。”
炎帝其实是看中她身边的墨家少爷。但是对于多出来的溟栎溟席,炎帝虽然问过,倒也不是太在意,毕竟那个大臣身边没有几个心腹?
“啪啪。”有人在窗外鼓掌,笑嘻嘻探进头来,“好一番政局推演,极王若是若得知全盘计划尽在你心,不知道会不会想拆了你?”
入,夜牛皮帐篷内沉香细细,淡白缭绕的雾气,遮住了所有晦暗深沉的眼神。
“他‘背了黑锅’,却顾全大局隐忍不发,太子和瑾王明知有假,却睁眼说瞎话,炎帝看在眼底,难怪脸色那么精彩。而且他也不知道这次刺杀自己的是不是自己儿子其中的一个……”
“对了,溟栎,你怎么过来了?告诉你哥没有?”赫连暖琴有点欣喜的问道。
赫连暖琴微眯着眼睛笑,“下点毒啦,调调军啦,翻弄诸般证据啦……等到太子和瑾王两败俱伤,狗咬狗咬得一嘴毛,他老人家伤也好了,冤枉也澄清了,正好出来粉墨登场。”
“刺客是他故意介绍给太子,故意给瑾王和那些老狐狸无意中看见,他摸透了太子自私脾性,知道他临事一定会把责任推给自己。”
高岗之上,丽日长风,那人乌发与衣衫齐舞,站在高处不令人觉得气势凌人,立于低处也不令人觉得畏缩低下,永远神容平静,在平静背后,浪潮奔涌。
两人目光交汇,此时都有了一番不同往日的意味。
从最初的完全被动,生死操于他手,到今日的遥遥相对,一笑间各自算盘。
他知道他的一切她知,正如她知道他知道她的知。
题外话: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没特长没爱好,没大梦想也没长远目标,没魄力没毅力既宅又腐还怕困难怕失败,不爱奋斗不愿拼搏,讨厌工作却没办法应付勾心斗角贪还贪玩,要说有什么心愿那就是能天天在家呆着还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