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直指极王（2/2）

一个个证人说完了，众人表情各异，一半忧虑一半欣喜，赫连暖琴一开始没听懂，心想总在说左手做什么？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自己府中云起砸缸那一幕，忽然恍然大悟。

“陛下。”他转身向御座一躬，诚恳的道，“臣贴身侍卫云起，昨日一直在儿臣身边，绝无私下出外杀人之事，请陛下明鉴。”

眼看又要上演一出口舌战，炎帝眉头越皱越紧，终于一声怒喝：“闭嘴！”

“沈尚书这话就不对了。”大学士田英立即道，“王爷驭下甚严朝野皆知，你这话意思，是在质疑王爷撒谎？”

“……草民被一个蒙面人撞倒，那人拉草民起来，草民后来想起来，他用的是左手……”

“追到凶手没？”秦王问，目光灼灼。

“王爷关切属下，为他辩白也是应该。”吏部尚书沈清博说道，“只是也应该给云护卫一个自辩的机会，是不是传他前来，当堂对质？”

“本王的话，难道沈尚书觉得不可信么？”萧长歌淡淡看了沈清博一眼，沈清博窒了一窒，却依旧坚持道，“微臣也是为了王爷声名着想。”

一个“拿”字，听得萧长歌目光一暗，听得几位皇子和他们的拥护派们目光连闪，面露喜色。

“你想要证据，我当然有。”左相对炎帝躬身：“请陛下允许微臣传几个证人。”

“没有。”，“但是我的人也伤了他！”他一个转身，直指一直默然不语的萧长歌，“殿下，王齐无意伤人致死，就算要处死，也是刑部大理寺的事，你为什么要派人下手？”

“哦？”萧长歌浅笑不变，温和的说道，“很合理，很精彩，以往还真不知道，左相这么好口才。”

“张老此言差矣……”敌对派立即跳出新生力军。

“昨天中午，我还去看过王齐”左相林峰冷冷的说道，“他当时很好！然而就在晚上，我们在刑部大牢外的人，看见有黑影飞出大牢，我们赶进去一看，王齐就死了！陛下，您要为臣做主，王莽就这一个儿子，他还在前线守护陛下的江山，而他的儿子却被人害死！这会让忠臣心寒的！”

这位吏部尚书直接就做实了云起的罪名，真是缪哉缪哉……

他转头，对脸色越发难看的刑部尚书笑了笑。

众人指证云起，就等于指证萧长歌，萧长歌一直神色不动的听着，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细看来，是冷的。

太医院冷清秋很快赶了过来，连同三法司最好的仵作，在阶下仔细看了那尸体，过了半晌回报：“陛下，确实是六香。”

殿上开始出现了骚动，田英等极王派们眼神不定，都在心中暗想确实极王最近很为王齐杀人案烦恼，难道真是他的手笔？

“六香这种东西，我们都没听说过。”瑾王萧长离笑道，“说起来，长歌的母妃，我记得好像是出身草原？”

一言出而众人惊，这才想起好像萧长歌那位早逝的母妃，确实出身草原，好像还是某个小族的公主，是草原某次和北瑾战争中的战俘，只是年代久远，那绝代女子又死得太早，以至于众人连同炎帝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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