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第664章 这怎么可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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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小凡对两人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这样听起来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一间小小的研究室，现在的诡异的沉默，虽然梵小凡作为主要研究人，可两个助手如今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们如今只知道是研究玻璃，可是如今玻璃已经达到了普及应用，他们……
梵小凡对两个人的工作态度和工作效率十分满意，笑眯眯的弯了眸子。
还有他们真的研究方向，是玻璃么？
不可能！
张文月也是同样的想法。
最后还是张文月扶了扶鼻子上戴着的眼镜开了口：“小凡，我们想多了解一下关于接下来研究方向的问题。”
“听起来确实好像有些难以实现，可是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麻烦你们了，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哦，我可是过期不候……”
“我们研究方向就是玻璃，研究能够阻挡子弹的玻璃。”
他们现在是梵小凡的助手，应该一切配合梵小凡为主，可是偏偏因为刚跟着梵小凡，一直以来梵小凡除了最初的自我介绍，还有吩咐他们准备的东西，话并不多。
怀疑人生！
梵小凡促狭的咳嗽一声，十分认真的表示：“现在我还可以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们不想继续跟着我做这项研究的话，可以找时副院长提出申请，我绝对不会阻拦的。”
何子照和张文月同情的看了一眼梵小凡，我们也就罢了，我们若是走了，您恐怕一个助手都找不到了……
如今研究院里大家的态度是很鲜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