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皇上针对瑾王的一剂猛药(2/2)
西门卓铭隐在一旁的山峪上,负手而立,目送着西门卓咏的身影远远离开。
西门卓铭本想将拓跋琳琅拦开的,可慢了半拍,拓跋琳琅已经到了凌瑾泫的手中,穴道被他顺手点了,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王爷,我……”拓跋琳琅吞吞吐吐。
如今的越西郡一带北方势力都被皇上收回,撤销了信王的封号,他的行事得更加谨慎,仔细守好自己的基业。
“什么?”拓跋琳琅欣喜的问,早就看出昌义候心思慎密,深藏不露,只要他肯帮忙,就一定有办法。
“琳琅,最近在昌义候府住的可习惯?”西门卓铭顺手想去牵拓跋琳琅的手。
“可是你做那些事可跟本王说过?虽然口口声声说是跟本王站在同一条线,可真的曾把本王放在眼里?”西门卓咏反问,“本王都没有料到,凝楣会是你的人,当年她借口孤苦无依留在了安王府为歌姬,都是你的指使。跟你这样的人合作太让本王担心了。”
“哦,那么我就没办法躲开皇上了吗?”拓跋琳琅有些颓丧。
“瑾王到!”门外是护卫的高呼声。
如今京城只留下崔定坤与凌瑾泫的相斗,一王一商的争斗让人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他可以看出拓跋琳琅骨子里是倔强的,又有着不凡的身手,很奇怪竟然肯安稳的呆在昌义候府,没有生事。
“皇上,这是微臣府里的事,就不劳皇上费心了。”凌瑾泫紧抓着拓跋琳琅,朝西门卓铭欠了欠身,“臣告退。”
“驾!”西门卓咏暼了崔定坤一眼,率人策马离去。
“民女参见皇上。”见到西门卓铭,拓跋琳琅恭敬的施礼,她真的不想再次见到他,可是在没见到凌瑾泫之前还是见到了。
所以,他此时能做的只有对皇兄万分的顺从,尽量小心。
在皇兄面前,他一直是谨慎小心的,他还没有培养起自己的势力,空顶着一个侯爷的称号,但是又有曾被先皇差点立为太子的经历,成为皇上另一颗没被挑明的眼中钉。
“侯爷,请你放我走吧。”拓跋琳琅又一次恳请昌义候,他能在发现自己的秘密时默不作声,说明他也有可以说通话的时候。
拓跋琳琅不动声色的站着,偷瞥一眼昌义候,莫非这就是他寻找的机会?
“平身。”西门卓铭负手道。
此时的西门卓铭是便衣出宫,除了候在暗处的亲信,没有任何随从,凌瑾泫自然没有提前察觉了。
“见过瑾王。”拓跋琳琅欠了欠身,她能感受的到凌瑾泫冰冷袭人的眼神,自己就像一只自投罗网的小绵羊。
“回到瑾王身边。”昌义候缓缓的道。
“这几日很安稳的住在臣弟那里,没有什么异样。”昌义候道。
听着门外凌瑾泫骑马离去的声音,西门卓铭十指紧握又缓缓张开。
戏码在快速的上演。
不知是自己的弟弟很会办事,还是拓跋琳琅的懂事?
拓跋琳琅点点头,“多谢侯爷了。”
……
昌义候静静的望着门外。
昌义候茫然的摇摇头,“臣弟也不知他为何而来。”
“嗯,过几日朕去看她。”西门卓铭道。
“如今也只有在瑾王身边,皇上才能顾忌几分。皇上可以得到全天下的东西,但若是被瑾王抢先看中了,他还是要掂量一下的。”昌义候道。
“王爷就这么走了吗?”崔定坤候在城门外的密林中,等到西门卓咏的到来。
凌瑾泫,你不会事事如意的。
自古以来女人就是祸水,拓跋琳琅就是皇上针对凌瑾泫的一剂猛药。所有的人都去争斗吧,剩下的最不起眼的自己将是最后的强者。他可以隐忍所有,等到最后的一天。
策马奔跑在山间小路,拓跋琳琅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凌瑾泫的身前。清风拂面,发丝飞扬,贴在凌瑾泫的脸面,扰着他紧闭的唇。
凌瑾泫顺手点开了拓跋琳琅的穴道,让她的身子坐直,离开了自己的支撑。
“咯咯咯!”拓跋琳琅不觉的笑出了声。
原本还担心着凌瑾泫不知要怎样对待她这个不识好歹重蹈覆辙的人,此时,心中竟突然没有了任何杂念,虽然穴道被点,可是靠着凌瑾泫,同乘一匹马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风,竟然是很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