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宫中相处(2/2)
荣骅筝看着他的动作,没有阻止他,眼底涌着丝丝甜蜜。
丫的,他的寝宫竟然放着女子的衣袍!
真是得寸进尺了!荣骅筝瞪他,“你够了哦!”
她话还没说完,伸出的手被人抓住,他眉眼温和的从怀里摸出一条手帕,伸手替她将鼻翼处的一丁点液体擦掉,没好气的道:“唉,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穿一件里衣就出来了呢,你……”他说着说着,然后顿住了没有再说出去。
最重要的是,他甚至不能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旁,和他并肩而立!
荣骅筝很没好气,让他搂着,自己伸手抱起使坏的女儿,点着女儿的鼻尖没好气的道:“你说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鬼灵精?”
别说,荣骅筝原本还没这个感觉的,靖宇文璨这么一提她立刻就感觉到了,她赶紧伸手揪过宇文璨手中的衣袍左翻翻右看看,脸儿立刻就红了,咳咳两声,“那啥,这这这件衣袍也有三年没见了,我哪里记得。”
送到嘴边的肉,宇文璨哪里舍得让它飞了,就算暂时吃不得,也要好好的将她禁锢在怀里,这一段时间,他是真的想她了,这丫头倒好,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现在就像一只树袋熊,巴拉着他,威胁道:“说不说?”
宇文璨失笑,伸手扯她的脸颊,看她脸颊白嫩嫩的,上面没有一点瑕疵,想起了什么,挑眉道:“你的脸怎么恢复得如此快,不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才那些东西才结痂的么,怎么如此快就一点也不看不到痕迹了?”说时,他撇头过去看了一眼弦儿的,发现弦儿脸上倒是还好,还剩一点痕迹。
宇文璨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抵抗力,心里依稀有个概念,眼底闪过一抹什么,微微叹息着伸手将她抱上龙榻,自己坐在她身边,抱起她垂落在一旁的两条腿儿,将她的鞋脱掉,眸眼一看,也不怜惜她,伸手就在那白嫩的脚背上捏了一把,冷笑着道:“还真够豪气的,这双到底是金刚脚还是铁脚,不用穿鞋子就千里万里的到处跑了?”
宇文璨的内殿布置得不错,荣骅筝一看那格局就觉得熟悉,她一进去就将小弦儿放在龙榻上,掀开弦儿脖子上的布料看伤口情况,看了一会,心里还是非常难受,叹息的摸着弦儿的小脸儿道:“弦儿的皮肤太嫩了,孩子的抵抗力太低,只怕伤口并不容易愈合。”
“筝儿,你变坏了。”两人分开后,宇文璨着她唇边被带出了一抹银丝,敛眸一笑,垂头在她唇角轻舔一下。
他浅笑着,想说什么,这个时候荣骅筝的肚子却咕噜咕噜的叫了出来。
宇文璨也明白,他想说什么,这时候门外响起了夏侯过的声音,“皇上,伺候的人来了,可要让她们进来?”
“乖,坐就是了。”两人说来说去,宇文对荣骅筝的拒绝不为所动,淡淡的看着她。
荣骅筝身上的带的毒药并不多,但是之前怕弦儿出事,手里带的治伤的药却非常多,腰间,袖口处,一瓶瓶的,最后她在进入“水温尚可?”宇文璨道。
两人已经很好没有好好亲人了,一个吻就想触到了开关似的,两人同时爆?发,唇舌教缠,气息相融,吻得难分难舍!
一路上荣骅筝和夏侯过难免会多说几句,一路上夏侯一直感觉到自己被人冷冷的盯着,背脊发寒,心里苦笑不已,难受至极。好不容易挨到了回到了宇文璨的寝宫,荣骅筝终于得以抱回小竹儿,为了避免主子发难,夏侯过这回机灵的找了一个理由,急急的缩到一个角落去,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
宇文璨没回答,只道:“夏侯过,吩咐御膳房弄些清淡的膳食过来,筝儿还没用膳。”
“你之前一条抹脚布就抵得上万金,你不也是用一次就扔了,你那里是什么节省的人啊。”荣骅筝会被他的话忽悠那么她就不是荣骅筝了,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揪住他的一袭衣角,身子巴拉着他,“宇文璨,你如实道来,到底是为什么!”
荣骅筝挑眉看他,“我的?”她连来都未曾来过这里好不好,这里怎么可能有她的衣袍!
虽然是提前结束的吻,但是荣骅筝已经是几乎不能呼吸了,喘气如牛,脸儿红扑扑的将他看着。
虽然,夫妻之前何须言欠或者不欠?
第一次去宇文璨的宫殿,荣骅筝原本心里还以为会有点不自在会有点陌生的,但是,想不到待她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觉。相对于云青鸾的寝宫,宇文璨的寝宫不但金碧辉煌,而且非常贵气高雅,里面的摆设,里面的器具,荣骅筝一看就知道属于宇文璨的风格,所以,虽然是第一次进去,但是并没有什么什么陌生感觉,反而觉得亲切而熟悉。
开玩笑,不机灵行事,可是会死人!
宇文璨任由她瞪,他喜欢她瞪他,她这一蹬,神韵全部都灵活生动起来了,也让他一颗心跟着柔软起来。忍不住,他垂首轻轻的吻上她微微嘟起的樱唇。
“真是妖孽!”荣骅筝翻个白眼小声嘀咕。
他要让她明白,她太高估自己了,总以为自己不可一世,总以为自己是天下之凤,却不料筝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的生死!
“嗯。”荣骅筝淡淡的点点头,话儿说到这里,她的情绪也没有那么高了,心底是淡淡的忧愁,“到底是欠了乔大哥的。”一直以来,乔韬话儿虽然少,但是却对她极好,不但给她一个安身之处,还给了她最好距离的关怀。
她看着旁边一瓶瓶的要,感概道:“幸亏这次将这些都带出来了,不然又要重新找药材炼制了。”
荣骅筝见了,松开搂住宇文璨的脖子的手,挪着屁股就要从宇文璨身上下来。
宇文璨手掌松了一下,轻轻摇头,在她的侧脸上浅浅印上一吻。
“筝儿,你的记性有待提高。”他叹息,“难道你就没觉得这些衣袍眼熟么?”
说粗心,他又何尝不是,进来那么久,他竟然没有发现她冷!
荣骅筝瞪他,“你身上才长跳蚤!”狗嘴吐不出象牙!
“咳咳!”这回轮到宇文璨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荣骅筝做夫妻做了三年染上了她的习惯才会有那样的反应。不过,面对她一瞬不瞬的眼神,他淡定异常,“这些衣袍都是叶姨娘做的,一件抵上万金,那里能说烧了就烧了。”
荣骅筝被他的动作弄得脸儿更红了,轻垂他一记,很没好气的道:“到底是谁坏了。”这个人还真是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宇文璨话落,就有好几个低眉顺眼的宫女端着盆子进来了。
在离开鸾凤殿之后,荣骅筝一队人马去了宇文璨的寝宫。
“这是必须的啊。”荣骅筝理所当然的答道,对她来说,药至关重要,这几个月孩子要哺乳身上没有带药之外,她身上一直都是有药的。不过以前她多数带的是毒药,而这一次主要是怕弦儿出事,带的几乎全是治疗的药毒药不过是以两种罢了。
但是,他一直希望,他给她的永远是好的,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然而,当人身不由己的时候,这个希望好像变成了奢望,他越是希望她不要面对那些不好的,却越是让她面对更多的威胁,更多的不安,更多的心酸,越是希望给她好的,却给不了她他所拥有的最好的东西。
荣骅筝咳了两声,睁着漂亮的眼睛无辜的看向宇文璨,可怜兮兮的道:“我还没用晚膳……”
荣骅筝吐吐舌头,垂着头做低眉顺眼状。
有些事儿,还是让时间来解决吧。总有一天,他想要的,总会实现的!
宇文璨笑,搂着她,看向方才打扰他们恩爱的主儿,恰好对方也在看他,顿时笑声更大了,咯咯的笑,一双大眼儿弯成了漂亮的弯月。
现在的他拥有最高无上的权利,然而他之于她却是最懦弱的时期,他甚至连她的安危都保证不了!
“宇文璨,你够了!”荣骅筝脸儿都黑了,
宇文璨耳力无比的好,闻言又是璀璨一笑,垂头鼻尖轻轻的抵着她的,道:“筝儿莫忧,为夫永远只对你一个人使坏!”
不过,这丫头倒还真的是有骄傲的资本,无论是做出来的事儿还是为人,都有着自己独自的处事方式和原则,非常好。
荣骅筝脸儿轰的一声红了,咳咳两声,边伸手替他擦拭掉,边尴尬道:“宇文璨啊,那啥,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啊,我……”
宇文璨俊眸浅笑,也不嫌弃身上多了一个树袋熊,伸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拿过那一件衣袍替她披上,然后不顾她的胡搅蛮缠,淡定的就这样站起来,从内殿走出来外殿。
“宇文璨!”荣骅筝不甘心的叫嚣。
“……”
“宇文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