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兄妹（求票）（2/2）
凭借优秀的商业口才，以及对市场价格、质量等方面的了解，他帮杜康将房子和马车的价格砍了三分之一，省去了好几个金磅的开支。
梅丽蒂躺在床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一曲小调结束，梅丽蒂扬起脑袋，看着自己的哥哥。
“你每天出门后，我都会在窗户那里看着你离开，中午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像穆尔这种大块头，心思又单纯的人，按照小说中的套路，还真有可能靠着所谓的‘心思纯净’而在修炼一途上突飞猛进呢。
“没用的，法术就算加到你身上，还是由我来控制的，它不会随着你移动，刚才我一直控制着法术随着你的手运动。
“明白了。”杰西干脆的说道。
还是没有声音。
杰西又坐了下来，梅丽蒂靠在他肩膀上，拿起枕头旁的口风琴吹了起来。
而在现实，大概需要五秒的时间。
“哦。”
“你也给穆尔朝一份，看他有没有天赋。”
“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能站起来了，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那你想去干什么？”
杰西松了口气，他不想跟警察接触，万一引起勒斯的误会，以这个男人之前的语气，可能真的会直接下手。
就算没有梦境浮空城，只要他不死，总有一天会接触到巫师或者自行感知魔素，只不过没有奈瑟尔文明的先进经验，他可能学得慢点而已。
……
军队和骑士学院同样也不例外。
杜康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早说，随即又从兜里掏出一小袋金磅，扔给了杰西。
‘轰！’‘轰！’
但在勒斯对贝拉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跟勒斯去了公寓。
“魔素？”
单个的魔法球同样达不到这个效果，最多使其龟裂并留下一个坑。
梅丽蒂拉住了他的手。
“嗯！”梅丽蒂用力的点了点头，露出憧憬的笑容。
“用这只手敲一下桌子。”
如果他和穆尔都能独自释放的话，三人未必没有机会通过不断从背后偷袭，耗光谢尔盖特的血气。
“我已经吃过了，你给我买的零食我都吃不完，陪我一会儿。”
只要他们三个人都能消除声音，就有偷袭杀死谢尔盖特的成功几率了！
杰西兄妹俩拿着勒斯的钱换了个两室一厅，独立厨卫的公寓，房租一个半金磅。
然而，她只所以拖着瘦弱的身体和残废的双腿继续活下去，只是因为在一次企图自杀的时候，杰西严肃的告诉她，自己的存在才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杜康和穆尔暂住的旅店房间中。
梅丽蒂小时候经常去酒馆找爸爸，一来二去，便和乐队中的其他几个叔叔学了点口琴和长笛，也学会了如何创作乡野小调。
那上面充满了青筋和血管，只有一丝血色，皮肤还有些干瘪暗黄。
……
勒斯第二天还假意邀请贝拉搬过来住，但意料之中，贝拉没同意，她觉得两人的关系进展有些快，同居有些接受不了。
两个小时后，杰西匆匆回到了家。
“有进展吗？”他打了个哈气问道。
比如勒斯学到的皮尔瀚格斗术，因为其注重细节、招式因人而异，勒斯若非真的在这方面有天赋又很会来事儿，教官也不会浪费时间单独给他开小灶，把自己用命从战场上总结出的经验教给他，还为其量身定做教材。
“抱歉，梅丽蒂。有个老顾客今天找我谈事情，晚上没来得及回来给你做饭。”杰西歉然的说道。
新的法术他是一个都没看到。
“没错。”勒斯不害臊的承认了。
至于其他的一些无关的知识则没有写下来，杜康能成为魔法师的话，他会剔除掉有关奈瑟尔的部分，剩下都告诉他。
二来，他也不能带着贝拉回家睡觉吧……
他对于勒斯能否治好妹妹的腿并不是万分相信。
偷袭是可以，但只有一击必杀才可以。
他以为是错觉，于是又敲了一次。
公寓地下室。
“只是个误会，不说了。我去给你做饭，饿坏了吧？”他摸了摸妹妹的头，站起身准备去厨房。
勒斯所用出的法术确实很像故事中的巫师，那么他的话就并非完全不可信。
因为基础型的魔法球对于奈瑟尔文明来说只是单纯的给学徒法师练习架构魔法的东西，战斗中并不会使用，所以也没有什么战斗方式之类的经验记载。
地方太小，放不下两张床，杰西只好打地铺了。
杜康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又问道：
这倒是省了杜康很多麻烦，勒斯也不再每天晚上去旅馆了解他们的进度，有空忙着自己的事情。
“魔素普遍存在于空气，部分灵魂强大的人可以在偶然情况下感知到它们，并将其利用起来。”
杜康则做不到这一点。
“那马戏团里那些？”
勒斯打开窗户，吸了一口清凉的新鲜空气，借着旅馆的盥洗室洗了把脸后，乘坐旅馆门前的有轨马车直接上班去了。
杜康毕竟是军队出身，战斗意识也不错，马上就想到了这个法术在偷袭中的应用。
“嗯？”
正合勒斯意，真要同居，他还要顾虑贝拉是否会发现什么。
被勒斯称为魔法球二重奏，同时具现两个魔法球，然后在同一基准线上相隔一秒的时间发射，达到连续破坏敌人防御的效果。
“别扯了，那都是马戏团的魔术师宣扬自己的手段。”
梅丽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神也是一暗。
心里记着就行，不必时时刻刻都去想。
第二天早上，勒斯醒来时果然看见杜康带着轻微的黑眼圈，直挺挺躺在地板上。
索性就躺倒杜康的床上进入梦境继续研习几种魔法。
教官和老兵们交给他们的格斗技能都是常规化、公式化的，只有少部分被看中的士兵才会传授高端技巧。
杜康依言伸出自己的左手，狐疑的看着他要搞什么古怪。
悠扬的琴声响起，令杰西的心情很快平复下来，心中也不再想着今天遇到的事情。
勒斯每天在银行二层处理镇压各国商人间的矛盾，面对各式各样的客户真是烦透了。
“你是从哪里学会的？”
今天因为被杜康二话不说掳走，根本没机会通知妹妹，她可能已经很担心了。
一来，他需要隐秘的空间来研习魔法，在现实中练习魔法球释放时的各种感觉。
刚才的两声爆炸，是勒斯自行琢磨的魔法球战斗应用。
因为哥哥之前说过，黑帮的事情警察很难管得过来，就算惩戒了他们，兄妹也会迎来报复。
然而这次，杰西却没有发表听后感，而是看着妹妹长裙尾部露出的小脚。
“梅丽蒂？”
“消声术，魔法学徒级别的小法术，有时候很方便。”没等他问，勒斯便开口解释道。
黑帮的地盘经常易主，有时候杰西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给他们，被堵在楼下打了两次，正好被梅丽蒂看到了。
关于梦想、未来什么的，兄妹俩已经讨论了不知道多少次，就像是在互相打气一样，给对方生活下去的信心。
勒斯不觉得他们三个能做到在向一个人打出致命攻击的时候能不泄露杀意。
要不是杰西从小就很聪明，很会察言观色和做小生意，他们两个估计就要去贫民窟那种地方乞讨了。
我知道你急于报仇，但这种白白送死的事情，我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
他们家一共就两个十平米的小房间，一个是厨房，用来熬煮杰西贩卖的鱼汤，里面因为经常需要弄来小鱼小虾，导致家中总是充满了鱼腥味。
人的五感时时刻刻都在接受着外界的信息，以方便大脑感知环境情况。
她在演奏会上的演讲和拉琴时神采飞扬的动作，让梅丽蒂印象深刻，并将其视作偶像。
“会实现的，一定会实现的。”
勒斯知道他的想法，惋惜的说道：
他这两样活计，不仅要给肖恩帮交钱，还要给码头区的黑帮名为管理费用的保护费。
现在，他在没人干扰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做到在梦境中1.5秒制造一个魔法球。
杜康坐起身，摇了摇头。
接着又帮他和穆尔弄来几套衣服和生活用品，说是送的，祝贺他们‘乔迁新居’。
比起童话故事和对马戏团中魔法师的认知，杜康觉得勒斯突然成为能够自由操纵血气的七级骑士更接近现实一点。
“你这个消声术，能让我全身的声音都消失吗？”
杰西从柜子中拿出被褥，在地上铺好，随后躺下准备睡觉。
“没错。”
“行了，不着急，你再试试。”
“当然是学音乐，你知道的，我最崇拜的偶像就是杰奎琳·杜普蕾，她是最伟大女性音乐家，我想学她拉大提琴。”
“把手给我。”
每次她演奏完自己创作的乐曲后，杰西总会给出自己的评价。
马戏团成员中负责用道具变出鲜、凭空弄出火焰等表演人被称为魔术师。
两声爆炸响起，将房间内的一块六公分厚的水泥板击得粉碎。
“什么意思？”
而这几天下来，梦境图书馆平均每天能多出一本书，但几乎全是发展史、人文、神话等方面的书籍。
“真的有魔法师存在？”杜康惊问。
他可以摒弃外界的大多数影响，但在现实中会有干扰因素，战斗时更是环境复杂。
不过勒斯对目前自己的施法速度已经很满意了。
算上梦境中的两倍流速，他练习魔法球的时间也就一个月，能达到这种水平不错了。
看了眼时间，他将碎成小块的水泥装进布袋，离开了地下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