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稀里糊涂(1/2)
稀里糊涂进了屋,又被动地跟着项冲去参观今晚要“压”的“船板”,同刑震谦一起,被项冲引着进到一个房间。
“刑总、嫂子,就是这间咯,拜托两位啦!”
项冲嘿嘿笑着,迅速推出房间,何念西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呢,就听“嘭”一声,房间门被麻溜儿地扣上了锁!
就说会有阴谋嘛……怎么着吧,呜呜呜!
何念西抱着一线希望冲到门边,拧了拧门把手,心中那一点点小火苗立即噗哄噗哄彻底熄灭——果然不出所料,门被反锁!
然后,她立即明白另一件事情——门被反锁不算什么,重要的是,门外竟然轰轰烈烈地放起了“大片”!
当今在校生,有几个没观摩过苍老湿?就算何念西没有正式“钻研”过,但是偶尔好奇跟米蓝白疏一起偷偷瞟一眼这样的经历还是有过滴。
所以门外那种嗯嗯啊啊的叫声一响起,何念西立即明白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这就是项冲之前说的准备好的大片呀,他当时挤眉弄眼那副表情,早该预料到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只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项参谋越来越有米蓝的火爆风格了!……何念西坐在船边长吁短叹。
“嗯!”何念西点头,顺便再示威性地又瞪了他一眼。
“不要这样叫我!”
混混沌沌中,陷入深度睡眠,天昏地暗,再无所知。
可是,嘴儿都亲了,唇齿厮磨灵舌勾缠,还趁机汲取了小毛丫头口腔里的青涩甜蜜汁液,船单也滚了,xx小道儿不知道走了多少回,那种销魂的滋味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体验,但绝对记忆犹新。该荼毒的,早就已经荼毒过了,百步和五十步没什么区别,说几句粗鲁话算个毛!
不过,那厮不是刚冲过凉水澡么,怎么没起作用?
何念西拿出手机看时间——快二十二点了,已经是睡觉时间。
如此说来,假如刷了呀,就不会被嫌弃啦?
咦,那条浴巾的拐角似乎没有掖好哎,他胳膊这么举着一绷劲儿,啊啊啊不好!浴巾要掉!
......作死!
刑震谦睁开眼,用手背揉揉,睡眼惺忪地看着何念西,忽然璀璨一笑:“念西,情人节快乐!”
闭眼,心无所欲。
侧过身来瞅着何念西,深邃双眸内黠意闪烁,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何念西想醒来,但是实在太困了,昨晚门外动静那么夸张,她当然不可能睡好。
何念西忍不住转身,刚想打破沉静,却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何念西连忙挥着手大声提醒:“赶快放下双手——把你的浴巾弄好!掖紧点!”
“一晚上当然是需要的,至于那个规则嘛,我说出来,你会照做吗?”
其实,他刚才故意将浴巾弄得松松垮垮,是有原因滴……身体中端某处器官…………已屏蔽…………他着实很无奈啊……
不待何念西回答,他立即作势叹息一声,“按照规则,据说压船板的人得脱光了衣服叠着睡一晚上,才能体现出对新人的诚意祝福呢,姿势不限,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都行!唉,怎么办?”
果然,刑震谦立即趁机落井下石捉她的话尾。
何念西气哼哼地瞪一眼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刑震谦,随即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这厮……居然不穿衣服,他他他,想要做什么!
这厮,越来越会卖萌了!
这回,何念西忍住了,没有问。
何念西盯着那一块儿高高凸起的浴巾,凶巴巴地问:“那里,怎么回事?”
她她她,关键时刻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最重要的是,那张船居然不是双人船!
猛然起身,凭借最后一抹幸存的理性,他大步冲进卫生间,丝毫没有犹豫,打开淋浴器,哗哗哗地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冷水。
也就是说,如果两个人同时在上面睡觉的话,必须得紧紧挤挨到一起才能勉强睡得下。
何念西的心,在一刹那间不可自抑地涌出些微甜蜜感触——那条疤还是很久以前被米萱推下温泉池子时,在池沿儿上磕出来的。
当然,她没敢耽误时间专门感慨刑震谦的自制力,趁着他冲冷水澡,连忙冲到们边儿,伸手去拧门把手。
什么时候,刑震谦竟然已经走到她身边,眉目深敛若有所思。
何念西一脸黑线走过去,牵起被角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你干什么!吓死人啦!”何念西嗔他。
左右拧,动不了;上下拧,更是没反应;两只手轮番上阵,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可依旧没有丁点儿进展,
“早就拍死了。”
恐怕希望渺茫。
打开洒,任凭冷水自头顶冲击而下。
默默转身,努力平息着形同擂鼓般的心跳,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不出卖自己的内心,咬牙切齿说道:“麻烦你穿上衣服!”
他丝毫没有为何念西的语气而不悦,依旧眉头紧锁,忽然伸手,啪,在她额头拍一巴掌,满脸痛惜地轻叹出声:“你触觉失灵了么……那么大个蜘蛛……”
不能原谅啊……泪奔……
何念西面热心跳,羞得都不敢看刑震谦的脸,来来回回躲他的眼神儿。
刑震谦配合小孩玩儿过家家似的,将双手举过头顶,瞅着何念西,满含笑意的眼眸里仿佛盛了满满两汪星子,晶亮璀璨,黠意十足,“老婆大人饶了我吧,我站住了!”
腿脚这么一伸直,脚下踢到个什么,顿时吓得一声惊呼,倏地掀开被子跳到地板上嚷嚷:“什么东西!”
然后拧拧她的脸蛋,“我认识一位很出名的整形医生,以后介绍给你。”
这么个高大严肃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单纯惹人怜的时候……何念西一直以为,用手背揉眼睛是女人的专利呢!
扑哧——
说粗鲁话是不算啥……可问题是,那边的声音着实太火爆,他血液里的药性被勾得唰唰唰沸腾着,血管都快要被撑爆,着实难以忍耐啊!
捂着脸跳起来,大呼小叫:“蜘蛛在哪里!拍死了吗!”
谁都很清楚那声音是什么,尽管彼此都没有率先去揭穿,但浓浓的暧昧味道早就不可遏制地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何念西再怎么坚强淡定,到底只是个刚刚进入二十岁的小女人,哪里就能彻底淡定到骨子里?
可是现在,何念西却非得要让他把浴巾弄好,英雄尚未成功、先生仍需努力,鉴于这个原因,他只好无条件服从命令。
没有父母的孩子,虽然爷爷对她疼爱有加,但是却不会注意到如此细小的伤疤。
蜷缩一夜,睡姿着实累人——她猫儿般打着呵欠,伸胳膊伸腿,拉了个长长的懒腰。
瞅着何念西那副羞恼样儿,刑震谦总算意识到他说话的对象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女学生,他这么没个正形地说浪话,简直就是荼毒骨朵儿嘛!~
只见刑震谦盯着两只黑眼圈,满脸疲惫窝在船尾,脸色憔悴得就像是睡眠缺失了十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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