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以血止血,以牙还牙(1/2)

随着越来越靠近辽东,遇到的乌桓的家眷也越来越多。

然而,魏延与关羽、徐晃带领的这支骁骑所过之处,除了整整齐齐的胡人脑袋外,只剩下满地的血水。

只要是胡人,在魏延的命令下,没有一个活口。

他这是打算屠尽乌桓人的后代。

“报…”

“将军,有胡人骑马往幽州方向跑去,多半是去报讯?是否要追?”

刚刚屠了一个牧族,魏延混身衣服上都是血,血液自他的大刀上滴滴滑落…

他拿着一个中年胡人的头颅丢入了面前的一个坑中,这里已经有百个胡人的脑袋。

而听着将士的话,魏延没有半点意外。

随着遇见的胡人家眷越来越多,总会跑掉几个通风报信的,正好!

太平道的神上使马元义刚刚进入屋子,他这次从太平道的藏粮点去带来了一些干粮。

等到大雪将至,怕是所有的草都要枯黄死去,马儿也没有吃的呀!

也不管他是不是答应,早有人给他准备马匹,更有人将“蹋顿”的脑袋割下,挂在马的脖颈上。

“跪下!”

“我给你马,你把这‘蹋顿’的脑袋交给你们乌桓王!”魏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告诉他,老子就在这乌桓等着他!让他速速归来,引颈待戮!”

唯独魏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在这胡人的身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块狼牙。

而这还不是最可怖的,听这中年胡人讲,从卢龙镇通往塞外的方向,沿途…无论是乌桓的牧群,还是将士们的家眷,尽数被屠了个干干净净…

他一早就料到,能有如此心计,如此城府,如此武功…刺杀时,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决不是寻常人…

可…一旦回去,那…那怕是就再也出不来了。

听那中年男子说,蹋顿是刺杀不成,反被割断了喉咙。

带着那听不清的哭腔…

四千汉庭北军,阻止不了乌桓人对幽州的进犯。

母亲已经饿了一整天,他打算做些吃的让母亲去吃。

“今天是第三十天了吧?”

噗…

似乎…要以一个个“道教”中的故事,去让百姓们变得坚强一些。

他继续吩咐道:“找些活着的胡人问问,这家伙的身份。”

涿郡城下的大帐已经收起,胡人们一个个骑上了马,只是…这些马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饿的头重脚轻!

也听不懂这胡人口中大喊着什么…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竟有胡人诈死?

“放他们走!”

幽州,涿郡城下。

没错,这种时候…他们没有想着去向幽州牧陶谦报功,而是…而是刘备…这个涿郡,乃至…幽州的保护神!

乌桓人便如长蛇一般,蜿蜒向北,开始退却…

“见过了?”

“刘县令不是说…这第二个十五天后,里应外合…重创这群胡狗么?老头子我…我也能打!”

太可怖了,脖颈间还在涌着血。

魏延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当然,他们也听说塞外处…有一支汉骑正在屠戮他们的家人!

“呜呜…啊啊…”

紧接着,他们疯了一般的朝刘备所在的衙署奔去,像是争抢着要去报功!

此间大帐内一片肃然!

丢下了几千尸首,耗费了数千战马,吃掉了那么多皮革,在这…在这…就要过冬的时候撤退!

却不是劈向这胡人,而是劈断了捆绑他的绳索。

不多时…

“砰”的一声…乌桓王丘力居一拳猛的砸在支撑着大帐的圆木上,整个圆木很明显的移位…

刘氏巍颤颤的拄着柴棍,马元义的妻子也在这边,她也跟着母亲饿了一天,看到吃的都去烧火了,哪曾想…如今的母亲整个变了一副模样,满头银发之下,面若寒霜,她还从未见过母亲这副模样,她也跪了下来。

谁能想到,这一切的一切,这宿命的源头,已经终结于故事的伊始。

这薄饼…虽然也不好吃,且很硬,但如今…无疑是更高级的美食,是只有乌桓王丘力居才能品尝到的。

随便想想也知道,这个冬天乌桓会很惨…很惨…会死很多人,会死很多马!

饥肠辘辘的老人围在篝火旁…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什么。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将军饶命…饶命!”

可悲呀,可悲呀…

更有汉骑“护送”着他上路。

“砰…”又是一拳,圆木几乎断裂…

刘备不轻易骗人,这会影响他的形象…可这两次,他是不得不骗!

鲜血淋漓…

匕首锋芒毕露,闪烁着银光。

马元义说的是实话,可事实上…还有一层,不是刘备没要,是马元义的条件刘备没有答应。

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胡人下意识的松手。

汉人有一句话,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如今,对于这些乌桓人而言,不回去是一杯毒药,回去又是一杯毒药,就问他们要喝哪一杯毒药了!

继而眼眸眯起,“嗖”的一下子,他拔出大刀…这可把眼前的乌桓人给吓尿了。

而他们提及的“两个十五日”,便是刘备当初两次的许诺…

“是…是了…”

“跪下!”刘氏再骂…

终于,脖颈间的热血犹如篷雨一般冲出,喉间雪雾弥漫。

可也只是在这刹那…

许多人聚拢在一块儿,似乎…彼此间的温暖能让他们肚子中的饥饿消散一些。

这刹那之间,所有人都猝无防备。

“喏…”几名汉庭北军的甲士答应一声…

“你…你加入了什么太平道,就本事大了,敢骗娘了!”

哪曾想…

更有一些天师道的鬼卒,他们奉着圣女的命令,强行在宣讲着什么…

且在百姓中,他的名望,他“仁德”的形象反而更高大了不少。

可是,他的喉咙已经开始出血,起初是斑斑血迹顺着那几乎不可见的伤口渗出,随后,点点的血迹化成了一条平直的曲线。

他们必须回去救援…

“给了,但他没要…”

这便犹如一股巨力,匕首通过魏延操控着对方的小臂,生生的朝那胡人自己的喉咙划去…

他的目光环视整个大帐中他的部下…

魏延大声吩咐道。

鲜血骤然涌出,喉咙处的动脉已经被割断!

这胡人吓得腿都软了。

魏延欣欣然的抬起手,舌头舔舐着手上血迹…

那匕首犹如惊鸿,电光火石之间已至魏延的喉头,这年轻的胡人显然非寻常人可比,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这个年龄武艺已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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