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借生辰八字,借运势(5k大章,求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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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前乡与府城间的距离。
如果是按照一人配两匹快马。
一路不停的快马加鞭赶路。
只需要一天时间就能赶到。
但如果是马车赶路,路上就要耽搁三天左右了。
最终。
晋安答应了大夫人的请求,来岭前乡一趟。
除了大夫人允诺的必有厚谢。
他也是打算斩草除根。
永绝后患。
自从那天主动包揽下来驱邪的事后,那伙古董商人在岭前乡里,头两天还能看到人。
晋安等人是大夫人这边的人,自然是落座在大夫人这边,老道士偷偷拉了拉晋安衣角,挤眉弄眼的低声说道。
“现在张氏那荡妇已经被家里请来的袁先生驱邪,岭前乡又重新恢复往日平静,当大伯的也是好意劝侄媳妇一句,别到时候落个财空。”
免得张氏肚子里的鬼胎真成气候,降生下来,然后怨气冲天的找他这个杀五父仇人报仇。
这显然就是一场何家高层的家族会议了。
出于好奇,晋安对张家大庄子施展了一个望气术,想看看这张家是否真的闹邪,如果真的闹邪肯定会阴气寒重,黑气缭绕…结果这一望,让晋安很是意外的一怔。
人气萧条。
虽说文人相轻。
那是座三进的院子。
从晋安的位置,恰好看到在山脚下,有一大片开阔地,田野漫漫,接天连地,水清一色,周围青山环抱,衬托着宁静,祥和的田野风光。果然是块适合颐养天年的养老好地方。
“哦?”
这看起来就像是最近闹邪厉害,不少人都逃出了岭前乡。
这次说话的,是坐在何老爷身边的另一位老人,正是何老爷子亲大哥,何贵亲大伯的何良畴。
晋安自从练武后,五感敏锐,听到这些下人在偷偷讨论他们。
大宅门。
“袁先生便是那伙来到岭前乡的古董商人里一名世外高人,也便是这位袁先生发现了张氏身怀鬼胎,在岭前乡里偷孩子吃的真相。”
“侄媳妇,你不要怪大伯我心直口快,这二位道长的来历,侄媳妇你可都摸清楚了?”
晋安这一路上,也没有闲着,他一直在不停观摩,揣摩托天大魔神观想图,每天都在精进着精神武功。
说是用钱硬生生砸出来的高手也不为过。
这些人都是能骑善射的好手,根本不怕那些马贼的骚扰骑射,若是碰到寻常山贼,直接百步外射杀。
共有三辆马车。
老牛吃嫩草吃到头顶五片绿的“大伯”何良畴,说得颇是理直气壮,一身君子坦荡荡的正气。
垂门。
于是面无表情的不疾不徐说道:“老道我说了,施主你这看着像撞邪,但看着又不一定像是撞邪,你仔细回想回想,最近身边有没有碰到什么怪事?”
但何老爷子越活越豁达,即便面对晋安这样的年轻小道士,都是以道长相称,客客气气,并未因为晋安相貌年轻就倚老卖老,轻视了晋安。
一路上越来越不好走。
何老爷子:“不错,那和尚位的确是来自白龙寺的高僧,今早刚到的,比儿媳你与二位道长早到半天。”
按照正常逻辑来推测,难道不应该是找财大气粗的何家人要一笔丰厚报酬,然后让岭前乡的乡民们心生感激,继续在岭前乡里收买古董吗?
所以何家人才会觉得奇怪。
晋安暗自揣测,这些人应该就是何老爷子的几位亲兄弟吧,也便是何家真正掌话人的高层。
想听听对方怎么说?
老道士也不是怕事的人。
听说人心胸开阔,则祸远离。
而当看到晋安和老道士这对一老一少组合的道士时,这些何家下人都纷纷投注来好奇目光。
按照晋安跟李护卫打听到的情况,这些嫡系护卫各个都是能以一敌一二十个山贼围攻的横练高手,下了马能擅长用刀枪剑棍,上了马能骑善射,纪律严明,是按照康定国骑兵规格操练的。
“这两位道长,就是大夫人提前派人回来通知,说是在府城里请到的高人吗?”
“小兄弟,你看坐在何老爷子身边的那老人,夫妻宫被黑气所遮,眼角的奸门断裂,说明夫妻生活已经走到头,最近刚休过妻。而且代表财帛宫的鼻尖位置黑气沉重,说明最近遇上事散财,正是最缺钱的时候。再看他印堂发黑,最近在走背运,眼白带青丝,说明这件背运让他晚年堪忧。”
“按理来说,这是被不干净东西给缠身的征兆,可老道我观这位施主,眼白里无黑纹,奇哉怪哉,这位施主,在你身边最近可有碰到什么怪事吗?”
这是一支车队。
都是何家高层。
大夫人环视了一圈屋内所有人:“我来到祖宅这么久,怎么一直没见到这位世外高人的袁先生和他的那些古董商人?”
车队只是路过张家大庄子,一路上并未停留,继续往何家祖宅赶去,但自从对张家大庄子施展过一次望气术后,晋安在接下来路程上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从那以后,岭前乡似乎又恢复回平静,也没再听说哪家孕妇早产生下死胎,似乎张氏已经驱邪成功,不再继续偷孩子吃了。
每天都在岭前乡附近山里进进出出忙碌着,而且每晚都住在鬼气森森的张家大庄子里,看起来像是真的在认真寻找消失了的张氏。
或许是因为被大夫人赶回乡下的缘故吧,何良畴对大夫人心有怨言,说话略夹带些刺。
许多商铺的大门关闭。
身材孔武有力,太阳穴鼓鼓,座下马驹一侧放着把牛角弓,一侧放着一袋箭矢。
就在何贵大伯何良畴说话之时,老道士一直盯着他看,脸上神色越看越吃惊,当何良畴讲完后,老道士这才开口问何良畴:“印堂发黑,眉尾发散,显然是要倒大霉征兆。下唇凹陷,嘴角发瘪,这是运势折损,人中逐渐浮现黑线,说明运势的折损,正在慢慢克主,运势一天不如一天,慢慢把人逼上绝境,或许短时间内不会马上被逼上绝境,但最终还是逃不过祸事临头……”
所以此时的车厢里,就只剩晋安与一直发呆不动的削剑了。
现在马车正在半山腰,正在往山下赶路。
老道士的声音,在车厢外喊道。
反倒是老道士在最后一天,屁股被颠得不行,最后干脆走出车厢,坐在车头,与李护卫五湖四海的闲侃起来。
让人心生不悦。
难道是因为第三辆马车里没有人吗?
大伙开始好奇起来这第三辆马车里究竟有什么?
大夫人并未把时间耽搁在这些旁枝末节上,她带上晋安、老道士等人,轻车熟路的来到何家内院,直接面见到何家老爷子。
“我怎么看那位年轻小道士,像僧更多像过道士?”
“这位陈道长,张氏那荡妇,此时应该已被驱邪吧,还能有什么不干净东西缠上我?我何良畴一生做事光明磊落,不做亏心事,自然是不怕那些邪祟半夜来敲门。”
晋安不由想到此前在半山腰时,在张家大庄子里看到的那名老僧。
一想到何府里那位一心想撞次邪灵的李胖子护卫,这次也跟着大夫人车队来岭前乡,晋安的心里总忍不住一股莫名喜感。
也没听说谁家人口失踪,或谁家养的家禽在半夜里被咬死过。
原本因为救人心切,说话有些直,本来心中有些歉意的他,此时见这位头顶五片草原的大伯,就差指着自己鼻子骂他是江湖骗子,好面子的老道士这会也是倔脾气上来,也不急着救人了,打算给何良畴一点小苦头吃。
晋安闻言掀起布帘,哪知扑面而来的却是土石山路上的呛鼻尘土,车厢外黄蒙蒙一片,视野很差,呛得晋安赶紧放下布帘挡住外界的漫天黄沙。
每培养一人需几百两白银。
大夫人认为在场的四名外人都是值得她最信任之人。
……
“小兄弟我们终于到地方了,老道我已经看到山脚下的岭前乡。”
可若真是驱邪成功,那伙古董商人又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
随着越来越接近岭前乡,晋安也看到岭前乡的四面,有高墙筑立,呈现不规则的矩形。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路,待路不怎么颠簸后,晋安这才又掀开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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