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被发现了？（1/2）

第102章 被发现了？

“当牲畜一样养着？”关山听得直皱眉头。

这项文……根本就是把医院当做了自己的小白鼠养殖场，那些无人问津的病人，就是他最好的实验素材。

甚至于当没有素材的时候，他就给自己制造素材。

他似乎对于将正常人变成精神病很熟练，不仅有他自己去联系的受害者，还有别人“送”过来的，比如蒋思严这种。

“这么多病人，肯定不是短时间内能够积累的，就没有人发现吗？”

关山心中一沉：“还是说……发现的人，都已经被‘清洗记忆’了。”

既然项文能够拿出让人的自愈能力大幅加强的药剂，那么将人的记忆给清洗掉，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尤其是，项文的职位可是圣心医院的副院长，若是想要往圣心医院供给的饮水或者食物中下药，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至于那些已经变成了“精神病”，或者本来就是精神病的病人们，说出来的话本来就没有人相信。

卢秋秋一愣，摇头道：“没人在管，那地方好像一直都是存放老旧仪器的，钥匙都不知道去哪了，一般也没人用。”

这可能也是项文有恃无恐的其中一个原因。

此时，病房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

所以，突破口就在于其他的医护人员，还有地下室当中的那些病人。

要更加小心才行了啊……

关山又询问了一下那几个病人的身份信息，但是徐荣一直以来也几乎等于被囚禁，知道的并不多，只能报出两个和他一样正在遭受折磨的病人的名字。

关山默默看着这张表，觉得倒也合理。

但起疑心就起疑心，反正项文估计是不会怀疑到他自己的目标头上。

“好家伙，一手遮天啊。”

这样一来的话，机会只有一次，必须要等到其他证据先拿到手了，再去地下室，否则万一扑空，就会引起项文的警惕，乃至产生疑心，之后再想救人，恐怕就有点难度了。

这还都是他出去“放风”的时候，项文出于炫耀和恐吓，将擦肩而过的一些病人的信息告诉他，以此来展示自己的控制力。

他手里的录音内容太过不可思议，而徐荣现在作为一个精神病，他的证词又基本无效，最重要的是，因为项文药剂的特殊性，徐荣身上的伤口都会迅速愈合，根本留不下证据证明他真的被虐待。

这人其实真的和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毛病，只是单纯地过来调查而已。

关山点点头：“重大进展，但是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关山把徐荣身上的拘束衣还原成本来的样子，然后再度掰开防盗窗，从墙根避开巡逻的保安灯光，有惊无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好了，我大概明白了，不过，我现在得走了，否则就得被护工发现了。”

卢秋秋一愣，低声道：“事情有进展了？”

项文会那么快知道关山的相关情况，如果是通过黎荭，那么就很好理解了。

但是……为什么呢？

他从病床上起来，悄无声息地溜到了隔壁的窗户外。

但是她当时的感觉肯定不会出错的……

“难道……这个现在负责我的护士，其实是项文的眼线？”

然而就连黎荭都是的话，剩下来又有多少的医护人员，其实是项文的耳目？

关山摇了摇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魔幻现实主义。

要不是徐荣有一次反抗差点成功，导致项文带他去地下室“参观”了一下，借此来恐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