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谁要跟你凑个伴(2/2)
姑娘还隐隐向她打听了一下贺兰鸩,是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姑娘怕是看上贺兰鸩了。
南橘对贺兰鸩一无所知,她能给姑娘说什么,只能姑娘问啥她回答什么。知道的就给她说说,不知道的就摇摇头。
等他们从顾大娘家出来时,月亮已经爬上树梢。
南橘不喜酒味,出了门后就与贺兰鸩拉开好大一段距离。
贺兰鸩出来时还好好的,还给顾大娘作告辞礼,可快到家门口时突然醉倒在路上。
南橘看着那睡在马路上的人,本想不管他,任由他睡到天亮,打开门进去了的,又给倒了回来,终究还是没忍下心。
她过去用袖子捂住鼻子,用脚轻轻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叫喊道:“书生,书生……”
好几声过去,贺兰鸩只是梦呓了一下。
气的南橘皱眉骂道:“不能喝,就不会少喝点。信不信我将你丢这喂狗。”
嘴里虽骂着,人却乖乖去扶贺兰鸩。
可能不是自己身体的缘故,近距离闻着书生身上的酒味,她也没觉得有啥。
书生看着弱不禁风,此刻却比一头猪还沉。南橘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从地上弄起来,然后架着书生,一步三晃的进了门。本要将书生弄去柴房,又觉得不妥。北方的夜不比南方,夜里总会有一点凉,书生酒醉万一夜里着凉了,明天可能会生病。看来今晚得她睡柴房了。
南橘将贺兰鸩弄到床上,她也没点灯,就着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替贺兰鸩脱了鞋子,盖上被子,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累出的汗。刚准备转身离开,不料胳膊被人一把抓住。
“阿妩姑娘,谢谢你。”
南橘当他酒醒了,回头只见他双眼紧闭着,鼻子里还微微打着鼻鼾。
原来是在说酒话,也不知他梦到什么了在跟她说谢谢?
南橘掰开他的手,替他放回被窝,活动了一下被他压的发酸的肩膀,扔下一句,“真该把你丢外面喂狗。”退了出去。
次日,南橘起来时,贺兰鸩已经起来了,正在院里活动筋骨。她以为自己睡过头了,看了看天色,跟以往一样天还蒙蒙亮。
贺兰鸩向她打招呼道:“恩公,早啊。”
几天来,就起早了这么一次,早什么早。
南橘没好气的瞥了书生一眼,去打水洗脸了。
对于小姑娘的面冷心热嘴还硬的性子,他这些天已经习惯了。
为了跟小姑娘搭话,他决定说件讨小姑娘欢心的事,他道:“恩公,明天顾大叔要回城里上工,我也顺路要去,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南橘眼睛一亮,停下洗脸的动作,回道:“去,当然去。”忽又意识到自己的表现有些没出息,咳了一声,问他:“你去做什么?”
贺兰鸩微笑着回她,“有些时日没吃肉了,准备拿恩公给的钱,去割二两五肉做红烧肉吃。”
南橘在心里鄙夷,吃吃吃,就知道吃。她也没急着问书生话,洗完脸后,才问他:“你不去金陵了?”
贺兰鸩不急不忙道:“先不急,反正今年的秋闱会被推迟,去早了还要钱找地方住。”
南橘盯着他问道:“你怎就知今年的秋闱会被推迟?”
“心存侥幸,希望而已。”
贺兰鸩收起笑意,有些黯然道:“昨日我听顾大叔说,因前几天的雨,晋阳通往金陵的好几段路都断了。要想去金陵,要高价钱走水路。你看我家徒四壁,哪有钱坐船走水路,只能等些时日。”
说着叹息道:“这人啊有些时候会根据自己的需要,希望某些事情按着自己的愿望发展。自然而然下,我就希望今年的秋闱会被推迟。”
对于这点南橘没有说扫兴的话,而是同样道了一句,“希望如你所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