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215:狠虐谈家,笙笙发病(2/2)
时瑾都说手术成功率不高,还有谁会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国内的心外科医生谁都不想砸自己的招牌。
常茗推开唐延的办公室,回头:“红茶。”又说,“谢谢。”
你他妈才是东西!
她沉默了,没有回答。
出于礼貌,方晓幸将视线挪开,回话:“唐医生刚刚和患者出去了,不在里面。”
“那你想怎样?”
小韩护士不在乎,耸耸肩,破罐子破摔:“我就是不想干了,去啊,去解雇我啊!”哼了一声,瞟了杨女士一眼,气呼呼地说,“长得跟只山鸡似的,还成天披着貂毛装凤凰。”
二十三袋血,够了。
谈墨宝回了头。
谈墨宝一脸无辜:“我只让你求我,又没答应你什么。”耍你怎么了!耍的就是你!
刚好,谈墨宝出来倒垃圾,艹,又看见一只大垃圾!
开口就是你姐姐。
你这个贱人?
姜九笙自言自语似的,像回忆,又不太确定:“他好像很疼我,后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才疏远了。”安静地垂眸思忖了一会儿,她喃喃自语个不停,“他为什么要杀我母亲呢?为了什么起争执?只是医药费吗?”
杨女士从车上出来,一开口就凶神恶煞:“谈墨宝!”
他觉得女人打架之前,最好理光头,还有,留长指甲,方便使出致命招数——九阴白骨爪。
“笙笙,”时瑾扶着她的腰,手下的力道不禁重了几分,他央求她,“为了我,你做一次坏人好不好?就这一次?”
心里那根弦,一边拴着时瑾,一边拴着道德与良知,崩得越来越紧,总有一天,会断……
她回头:“嗯?”手指夹着烟,因为回头的动作,烟灰落在了腿上,她只穿了家居的短裤,露出一双又长又细的腿,皮肤白皙,青灰色的烟灰格外显眼。
小韩护士赶紧打断:“别骂贱人我跟你讲,我这人最讨厌别人骂我贱人。”
谈墨宝鸟都没鸟,往小区里走。
唐延坐过去:“你找我干嘛?”
像个泼妇。
晚上九点,看守所里来电话,说孙河贵与孙清贵被人暴打了,伤得太重,要申请外出就医,霍一宁看了传过来的照片,那两被打得面目全非,只剩一口气了。
这还不是最特别的,最特别的是,每次时瑾过来做心理治疗,他都有种被牵着走的感觉,道行不是一般的深。
那时候,姜民昌已经入赘了温家,并不缺钱,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那点医药费而杀人,不是因为钱,还能因为什么?
女士烟里含有尼古丁的成分不多,而且姜九笙抽的烟是最绿色的一种,不过,只要是有瘾的东西,多半伤身。
杨女士猛地起身:“你耍我!”
她咬着牙,绝不回头,再怎么于心不忍,也要适可而止。
霍一宁不跟他扯犊子,说正经的:“时瑾,你收敛点,那可是看守所,你在里面动手,万一被查出来了会很麻烦。”霍一宁觉得他可能真被时瑾带歪了,居然担心的重点不是时瑾的暴力犯罪,而是他被抓了很难捞出来。
不求是吧。
说完,她转头就走人。
他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像商量一样:“不抽了好不好?”他把桌上剩的那半包绿摩尔放进博美装狗粮的柜子里,轻声细语地解释,“你已经抽了半包烟了,不能再抽了。”
这次绑架她悟出了一个她以前不懂的道理,亲情这种东西,有就是所有,没有就是零,根本不存在中间地带。
时瑾不慌不忙,说:“没证据,那就跟我没关系。”
“喵!”
谈墨宝作状惊讶:“我妈早死了,哪来的姐姐?”
连着许多天,姜九笙都失眠,夜里睡不着,白天精神不佳,甚至有轻微的厌食,整个人状态不对,话也越来越少了,总是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
杨女士怒目圆睁,死死瞪着谈墨宝,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你别蹬鼻子上脸!”
跟你没关系?特么的再装!
谈墨宝拖腔拖调的:“哟,几天没见,谈夫人大变样啊。”
唐延快而立之年,只是奈何生了一张娃娃脸,五官可爱,任谁看了,都以为是初出校园的学生,这便也就算了,他还娃娃音。
“不客气。”
霍一宁无语凝噎了半天:“你这么暴力,姜九笙知道吗?”他还以为姜九笙把时瑾教好了,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原来不是,时瑾还是那个无法无天的时瑾,只是会伪装,遇到姜九笙的事情,他才原形毕露。
她算什么?只是血库是吧。
他拿开她的手,用指腹轻轻给她揉,手法很专业,按摩的力度刚刚好。
他随即给时瑾打了个电话,开门见山地问:“那两个绑架犯,是不是你让人搞了?”
时瑾不置可否,只说:“你敢跟她说,我就敢灭口。”
她啊,这是杀人在逃。
“是来过几次。”唐延审视,“你认识他?”
下午茶时间,常茗过来隔壁唐延的办公室,助手方晓幸抬头打招呼:“常医生。”
常茗似乎思考了一下,说:“那我进去等他。”
杨女士平日里端着贵妇的架子,哪个不对她毕恭毕敬,哪里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她恼羞成怒:“你也不想干了?”
“喵!”
这贼船,果然一上去,就下不来了。
时瑾打断她的思绪:“别想了,嗯?”
她听了时瑾的,掐了烟,含了一口漱口水,再吐掉,本想喷点香水,时瑾制止了,说不用,没什么味道。
她坐回沙发里,靠在时瑾身上,身体有点无力,软绵绵的,声音也懒懒的:“不知道怎么了,这两天总想起我父亲,具体的记不清楚,断断续续的片段,有声音,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时瑾捧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语气:“我不会让你坐牢,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谁会知道,答应我,你也要忘了,不要跟任何人讲,也不要胡思乱想。”
两人年纪差不多,又是一个导师带出来的,感情还不错,就合资开了心理咨询室,不过,两人性格截然不同,常茗儒雅斯文,不温不火,唐延直爽干脆,雷厉风行。
常茗问:“时瑾是不是在你这做过心理治疗?”
杨女士像只被拔了毛的母狮子,那表情,就好像随时要扑上去把人撕了,却只能咬牙忍着,眼睛都气红了,脖子上全是青筋,狠狠攥着拳头,僵硬地弯下腰:“我求你。”
随后,常茗进了办公室,将门关上,百叶窗拉下来,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开始翻找。
常茗身材修长,西装革履,丰神俊逸得很,五官很端正,拆开来看,全部算得上上乘,气质儒雅,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杨女士的娘家是卖猪肉发家的,装了这么多贵妇,终于露出本性了吧。
杨女士怒指:“你看她!”
从医院出来,杨女士直接去了一栋老式小区。
身后,浑厚苍老的声音突然喊:“墨宝。”
“莞兮现在的情况怎么能出国。”
时瑾走过去:“笙笙。”
还没等谈墨宝还手呢,她怀里的小土猫圆点一爪子过去。
再然后,一场恶战,扯头发扯到飞起。
姜九笙按了按太阳穴,头有点隐隐作痛:“脑子停不下来。”
挂了电话,时瑾从书房出来,姜九笙还在阳台抽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很多的烟头,她手里夹了一根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窗户开着,她看着窗外,安静地吞云吐雾。
她不作声,若有所思。
又是一爪子。
唐延不禁问:“你问他干什么?”
常茗解释:“他是我一个病人的男朋友。”
唐延诧异不已:“病人的男朋友你都打听,你不是看上你那个病人吧?”
抱歉,有点事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