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1章 魔法根基的坍塌（2/2）
“多元宇宙的魔法系统遭到破坏，小扎的魔法被诡异力量污染，‘诡异兔’依旧是兔子，却不再是普通兔子，普通兔子能喷火？
我的厚皮神力至少比奥林匹斯神力更稳定。
我刚才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他们如今正在费城开办‘魔法音乐节’呢！”
换在20年前，超凡界还不被普通人所知的时代，若事实证明她是懂魔法的法师，观众们只会更加兴奋。
她还承诺魔法债务危机结束后，想办法解除印记.想不到办法也没关系，尽力而为吧，反正她也是为了保护我。”
她想召唤火焰焚烧触须。
“若诡异没想针对谁，为何特意选择用小扎做第一个实验品？”哈莉道。
原有的防护作用没降低，‘诡异兔’喷出的魔火对你毫无影响。”
哪怕别人死光了，你也坚决不将关注在‘自己人’——也即是我和小扎身上的目光挪开。”
顿了顿，哈莉又道：“要说诡异没有针对你，倒也未必。”
戴安娜的豪言都没说完，她控制的金膜球便如同电压不稳的3d投影，变得虚幻且不稳定。
犹如黑暗原野上升起两千瓦的孔明灯。”
他们的想法的确瞒不了人。
总之，用一切方法降低自身周围的魔力波动。
最终，“啵啵啵——刺啦！”
“啊，还好有你，戴安娜！”小扎稍微松了一口气，“你也能和哈莉一样控制防御金膜的形状了？”
小扎在哥谭！
百特曼跟我说，最近一周有无数来自世界各地、宇宙各国、灵薄狱各魔法位面的法师进驻哥谭。
初堕者潘尼道：“巧合吧？无论如何总有第一个，不是扎坦娜，也可能是上都夫人，是任何一位魔法师。
渣康用看绝世奇葩的诡异眼神盯着她，“你真是个.奇人！”
“唧唧吱吱~~~”断掉的触须发出渗人的叫声，继续四处乱射，有的想要缠绕小扎与戴安娜，有的继续冲击台下慌乱奔跑的观众。
无论是观众还是触须与戴安娜，他们所处的环境没变，他们依旧在魔术剧场，可他们双方就是无法再次接触。
当然，如今魔力债务危机降临，最好不要再使用魔法波动强烈的神器与魔导器。”
“不愧是厚皮金膜，连诡异都能克制。”小扎抹去头上冷汗，脸上有了一丝轻快的笑意。
“诡异是超脱者？”杰森惊道。
“噔噔噔”剧院大门口冲进来两个身穿制服的英雄，进门后就大喊，“扎坦娜，神奇女侠，你们快让开，我们要喷火了。”
“魔法、神术，可惜它们现在都废了。”哈莉道。
可她依旧施法失败。
它只是废掉神奇女侠，雷霆沙赞没受到根本影响。
“！束结法魔”
戴安娜抹了一把脸，只在鼻孔下面摸到黏黏的暗红。
可神王级的魔法防护也挡不住超人的钢铁之拳。
为什么多元宇宙不许诡异存在？现在我们大概知道了答案。
看到他们的表情，哈莉也猜到他们的想法。
小扎指着手机屏幕，哀叹道：“我完了，虽然哈莉及时赶到，只有人受伤，没有死亡，伤者的伤势也不算太重，可我的身份暴露了。
对着台下观众喷。
戴安娜有些不高兴，“哈莉，我允许你留下印记，是因为我信任你。
小扎和台下看过“扎家魔术”的哥谭老观众本以为今天的表演也与往日一样，伴随欢快的音乐、炫目的灯光，一只又一只大白兔从礼帽里跳出来。
哈莉继续道：“造物之力比任何神力都高级，在我们宇宙很无敌。
哈莉道：“你先看看你的火神剑。”
“难怪那些触须上还有嘴巴与牙齿，它们就是兔子的嘴巴。”
触须喷出的火焰落在她身上毫无效果。
不是诡异从大礼帽里钻出来，而是诡异污染了我的魔法。
喷火枪就是专门为畸变尸体准备的。
当然，现场的神奇女侠也受到影响，诡异肯定将目光投放于此，在观察污染反语魔法系统后的成果，见到神奇女侠敢在自己面前使用奇迹之力，它顺手废了她。
“我觉得”戴安娜下意识回了半句，便猛然回头，见到一个铠甲亮起火焰符文的天使，和一个大背头白人男子站在舞台边缘，正皱眉观察喷火尖叫的触须。
“你为什么一定要做魔术师？”哈莉走出来问道。
就连我，也买了一台韦恩model z，用来日常代步。
没效果.礼帽喷射触须越发激烈。
扎塔拉魔术剧场的百年名声毁于一旦，我再也不能表演‘扎塔拉魔术’了。”
就好似它们真是纸糊的，或者外表可怖，内里其实装着稻谷草。
蛔虫看着恶心，触须比蛔虫恶心无数倍。
你要坚持过去‘魔女哈莉’的自私自利、冷酷无情。
戴安娜有些怀疑，“只是十几只畸形的兔子就能摧毁我的金膜力场护盾？如果本质依旧是兔子，为什么砍不死？”
杰森低头看了眼手里科幻风格明显的等离子喷枪，语气变得有点古怪，道：“这只是魔力债务危机开始后，我们准备的制式装备。
“我没见过它本尊，还不确定它是能级高，还是权限高，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技巧？
这个问题不需要你们关心。
即便同样是魔力债务危机，死样也有所区别，有的尸骨不存，只剩一滩黏稠的尸油，或者几块焦糊的骨头。
如果没了力量限制，攻击也没有能级区别。
可魔法一旦染上诡异，大白兔的存在场便被扭曲变形，不再被现实允许存在。
“砰砰砰砰砰”触须在金膜里面疯狂弹射，犹如子弹落在射不穿的鼓面。
一个小时后，渣康才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赶到莉山庄园。
“别胡思乱想了，哪怕是多元宇宙最科幻的喷火枪，在诡异面前也屁都不是。”哈莉的身影由虚化实，突然出现在舞台与观众席之间的上空。
戴安娜发出一身闷哼，鼻子与嘴巴都渗出鲜红的血液。
至少实验每个魔法体系的经典咒语。
戴安娜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除了安心，什么感觉也没有。我相信哈莉，她不会伤害我。
哈莉有些腻歪，问道：“你们邀请牧师了没？要不要我给范海辛打个电话？他很忙的，需要提前预约。”
“没大问题你们还去了这么久？到现在她人还没出来。”小扎疑惑道。
渣康的表情有点扭曲。
就像那些畸变的法师尸体。
火神剑像是变成普通铁器，然后埋在坟墓里几千年再取出来，上面有厚厚一层五颜六色的锈斑，几乎不成剑形。
十几根畸形扭曲的触须从礼帽口喷射而出，宛若闹蛔虫的孩子吃下宝塔后急匆匆跑到茅厕激情喷射。
往日她甚至不需要太认真，只随意说出一句话，把话反过来说，魔法立即响应，奇迹立即发生。
我们没有科鲁人的超级机器人，只能大活人上去收尸，喷火枪对畸变尸体效果很好。
一招“老农割麦”，剑刃将礼帽里喷出的触须连根斩断。
可某些场景不等于所有场景。
渣康往屏幕瞥了一眼，便不以为意道：“你是超凡界‘青年女法师第一人’。
“小扎，不要使用魔法，你的魔法对它们无效，反而让它们更强。它们太诡异，就连我的‘哈莉路亚’都失灵了。”戴安娜挥剑劈砍，嘴里急忙喊道。
大家都不使用魔法，扎坦娜却大庭广众之下使用技巧高明的多重造物魔法。
让你七窍流血的不是金膜护盾破裂。
普通人猜不透原因，可能直接将魔术归咎于巧妙的视觉骗术，法师稍微懂些原理，反而可能更震撼。
哈莉叹道：“攻击有高级、低级之分，只限于一定力量之下。
“怎么说不重要，关键是要看怎么做。我有此担心，必有针对性安排。”
也即是说，她灵魂与身体早已如同传承千年的古画，被无数帝王将相留下自己的私人宝印。
从某方面来说，魔法越早被废，对法师个人越有利。
“唧唧吱吱~~~”断掉的触须依旧在挣扎，嘴巴里还发出老鼠被捏爆肚皮时的惨叫。
初堕者道：“我比较赞同你刚才的说法，诡异不是针对谁，它只是正好在扎坦娜施展魔法时首次尝试摧毁魔法根基，而第一个被它摧毁的魔法系统是反语魔法。
哈莉叹道：“今晚的诡异之变，对戴安娜并没造成太大伤害。
他们大叫着、哭嚎着、挣扎着毫无阻碍地冲出了剧场。
接着就见整个扎塔拉魔术剧场的空间像是分成两层，每层都属于不同维度，尖叫哭嚎的观众在一层空间，触须和戴安娜在另一层空间。
那触须仿佛无数根癌变的淋巴结缠绕堆砌而成。
无论看到什么奇幻场景，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思考原理、思考不得便惊叹连连，如今他们只会随意地说一句‘魔法而已’，再无兴致。”
小扎偏头看着他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场剧开离都众观有所”
还是那句老话，你们就负责维护城市治安，拿着喷火枪焚烧活动的畸变尸体，真遇到诡异，有多远跑多远。”
效果如此好，也出乎我的意料。”
戴安娜也不管身后那些挣扎尖叫的断裂触须，落到舞台边缘后，双目凝视依旧向外喷射触须的大礼帽，透明的金膜在她身前卷成一个直径四米的球，将礼帽罩在里面。
小扎额头冒冷汗，赶紧换了个施法目标，想要用魔法将所有观众送离剧场，他们若离开，至少触须暂时威胁不到他们。
可为什么是小扎？
“啊~~~”但她不愧是天境第一战神，动作与反应没受到任何影响，快速往前踏出一大步，腰间火神剑出鞘，“刺啦！”
哈莉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在她灵魂上留下印记有什么奇怪的？她体内几十种神力，都来自奥林匹斯神系的诸位主神。
而那些已经射向观众席，甚至缠绕部分观众的触须，直接被透明的金膜“刃盾”切成两截。
“戴安娜的情况比我更严重，哈莉回来后，就带她到冥想室修复身体、检查灵魂去了。”
只要灵魂在，希望就还在。”
畸变的大白兔也依旧是大白兔，可以被高温高热量的喷火枪烧成灰烬。”
说到这儿，她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感慨道：“布鲁斯真体贴，早就想到要好好保护她。”
“小扎，你没事吧？”见到小扎躺在客厅沙发上玩手机，他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叠声地说道：“哎，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哈莉又指着她的脸，道：“你脸上有血渍，七窍流血？看着有点可怕。”
这次火焰应声而出，不过不是焚烧触须，就见触须嘴巴里开始向外喷火。
“戴安娜，伱怎么了？”
小扎的大礼帽魔术之所以精妙绝伦，就因为它用最少量的魔力、最低的魔力波动，完成一个极富视觉效果的魔法。
“你让我们带喷火枪进来焚烧诡异的，为什么效果这么好？”迪克问道。
但她的火神哥哥为她准备了一个军火库，里面同款火神剑至少20把。
当然，最简单的还是直接询问魔法之母。
哈莉担心道：“诡异很狡猾，万一它声东击西.”
我借助沙赞契约这个‘系统平台’让你成为厚皮神眷者，现在平台系统暂时崩溃，你的‘哈莉路亚’当然没法用了。
“剧场是我父亲交给我的.呀，哈莉，你出来啦！”小扎翻身坐起，问道：“戴安娜呢？她是什么情况？”
既然不是普通兔子，刀剑断体而不彻底死亡，当然不奇怪。
观众不再受触须缠绕、啃咬，虽然它们似乎近在眼前，依旧缠绕在他们身上。
即便触须也能喷火，但它们喷射的魔法火焰只几米远，不如外星科技的“蝙蝠喷火枪”。只要稍微沾染上喷枪射出的高温离子火焰，触须立即失去行动力，快速烧成灰烬，无法继续喷射魔法火焰。
“兔子？”几人都惊疑不定，“刚才那怪物是兔子？”
“如果你实在担心他们，何不也给他们弄个‘奎氏紧箍咒’？”戴安娜走进客厅说道。
这个想法很荒谬，小扎下意识想要驳斥，可在杰森说话的同时，偌大剧场那几十根、几百节触须已经全部被烧成灰烬。
扎坦娜面有忧色，道：“我的大礼帽魔术失控，并非诡异针对我，而是反语魔法的根基被污染。
就是我完全放开心身，让她留下魔法印记。
同样的魔法，换成高级魔力来驱动，效果远比低级魔力时强大。
造物之力可以摧毁现实存在之魔法，诡异能摧毁魔法根基，代表它至少超越了现实已有魔力之极限。”
即便某天我惨遭不幸、变成畸形异类的消息传来，你们也不需要担心，因为哈莉的‘紧箍咒’可以保护我的灵魂不被诡异或魔法之母亵渎。
火焰天使与初堕者潘尼都面色微变，看向哈莉的眼神却怀疑居多。
唉，连我都不知道你们的具体计划，现在却完全被诡异看透了。
难道喷火枪才是魔力债务危机的最终答案？”
普通法师可以暂时放弃法师的身份，融入凡人中，尽量降低身上的魔力波动，安心等待‘高个子’顶住倾倒的天。
小扎摇头，将目光看向哈莉，“我不清楚，连魔法根基被摧毁也是哈莉告诉我的。”
“唉，都想着来哥谭躲灾，一个劲儿把压力往我身上加，完全不考虑‘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的可能。”哈莉叹道。
哈莉叹道：“但凡诡异还有点感知力，就不可能注意不到哥谭。
她转向小扎与康斯坦丁，“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还要按时结婚？”
现在法师和魔法已不再是稀奇，再爆出用魔法伪装魔术，就是丑闻了。
哥谭内任何魔力波动都瞒不过它啊！”
她没再说什么，跟杰森与迪克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带小扎与戴安娜回了莉山庄园。
“戴安娜最大的问题是她的身份，她是亚马逊公主，宙斯的私生女，奥林匹斯战神。
“哈莉姐让我们进来的，她说我们拿着喷火枪，对付剧院里的诡异触手犹如虎入羊群。我们之前还将信将疑，只是想到她就在边上，才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
普通人不懂魔法，没察觉小扎使用了魔法，却眼睁睁看着礼帽里跳出十多只大白兔，所有大白兔体积加起来远超好几个大礼帽，完全不符合物理逻辑，只会更加震惊.唔，要说法师观众与普通观众谁更震惊，似乎还不一定。
这种神赐不涉及沙赞法则，可神灵与神力本身的存在，也需要魔法系统这个大平台。
渣康一脸桀骜，“我都向老上帝吐过多少次口水了？除非脑子进水，或者老上帝脑子进水，否则我压根不指望老上帝能祝福我。”
“你小子有种，这种时候还敢挑衅上帝，不怕遭遇不详吗？”哈莉话音刚落，自己心里反而蒙上一层阴影。
她皱了皱眉，刚打算再劝说几句，渣康先开口了，“与上帝相比，我更相信你和你的祝福，你肯定会保护我和小扎，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