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赢麻了!(1/2)

第525章 ,赢麻了!

说完工作上的事,余淑恒侧头,饶有意味地问:“这李然父亲真死于马上风?”

李恒回答:“是不是真的,我也没亲眼见到。但赵菁阿姨是这么跟我爸妈说的。”

余淑恒深邃的眼睛在他面孔上停留一会,良久担忧说:“小男生,在这方面你也要节制一点。尤其是麦穗的床,最好控制数量。”

她以前虽然答应了田润娥,要监督李恒,可仅仅是流于口头而已,事后并没有对他的行为加以任何约束。

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还没资格。

但出于忧虑,出于防患于未然,她再三思虑过后今晚特意点了麦穗的名。

余淑恒本身对麦穗没有意见,甚至还有点喜欢麦穗。

可麦穗自身的特质决定了注定是床上的尤物啊,她害怕李恒将来乐不思蜀,下不来麦穗的床。

李恒有些意外,没想到余老师会说得这么直白。同时也释放了一个讯息,她真不在乎自己有其她女人,不只是像过去那般口头说说。

李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老师不了解自己的床上能力啊,前生宋妤、肖涵和陈子衿三个都没能满足他。

在这方面,他的自信心是绝对杠杠滴!

不过对方也是出于好意,李恒硬着头皮敷衍了过去。

见他似乎不太想多提,余淑恒也是点到为止,随即闭上眼睛假寐。

瞅到这一幕,李恒知晓自己该走了,人家无形中开始送客了呢。

离开25号小楼,他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撑着伞在巷子里来回走了两趟才进屋。

此时电视已经关闭了,四女正在各自看报纸看书。

李恒上楼问:“奥运会结束了?”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就来气,孙曼宁咬牙切齿说:“这贼老天,打雷把电视打坏了。我们看得正高兴哩!真是气死老娘了。”

李恒:“.…..”

他道:“明天拿去修一修,要是修不好,咱们就换新的。”

听到这话,孙曼宁瞬间变了脸色,笑口常开说:“看吧,我就说了,李大作家很大气的,只要我把苦情戏演好,肯定上当。”

李恒:“.….”

真他娘的,合着演戏是吧?

不过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李恒从不食言。

等他洗完澡,麦穗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帮他洗衣服去了。

李恒双手捧茶,原地站立小会,稍后也跟着去了洗漱间。

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正在有条不紊翻阅书本的周诗禾慢慢把书本合拢,静了静,随即站起身,一言不发地下了楼,往自己家去。

叶宁背后喊:“诗禾,就走了?”

周诗禾温温地回答:“有些困。”

听闻,叶宁立马动身,“我陪你过去。”

叶宁走了,死党孙曼宁自然跟上。片刻功夫,偌大的小楼就只剩下了洗漱间两人。

麦穗帮他手洗衣服,李恒则蹲在旁边看着。

怕她辛苦,李恒提醒:“可以用洗衣机。”

麦穗柔柔地说:“纯用洗衣机洗容易变形,没事的,手洗也很快。”

等到她洗内裤时,李恒道:“放一边,等会我自己来洗。”

麦穗面色略微有些羞赧,但还是帮他洗了。

画过地图的短裤都帮他洗过,何况还是这种,她并没有排斥感。

听到外面雷声不断,李恒道:“今晚打雷,我和你睡。”

想起某些暧昧到极致的床事,麦穗有些为难,但还是默认了。因为在她的选择清单里,似乎对这个男人没有“拒绝”选项。

不过两人到底是没睡成,11点50左右,余淑恒过来了。

一进门,余老师就对麦穗说:“老师刚被吓醒,今晚和你睡。”

见余老师神情不似作假,麦穗关心问:“又做噩梦了?”

余淑恒点下头。她不是做噩梦,而是久违的鬼压床又上身了,睁眼闭眼短时间连着两次,直接把她吓得不敢到25号小楼过夜。

李恒站在阁楼上望着对面小楼,有些郁闷,今晚没来由地好想和麦穗在一起,可贼老天不给力啊。

他好想嚎一嗓子:老付、陈姐,余老师今晚鬼压床了,你们有没有啊?

他娘的,这鬼压床就是老付夜钓引起的。

不过说到夜钓,假道士最近又开始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余老师出现在他身侧,微笑问:“是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

李恒没做声。

余老师伸个懒腰说:“要不老师今晚陪你睡?”

她故意把“陪”字咬得比较重。

听到这话,他在暗想:老师你不会是特意来搞事的吧?早晓得就把客厅窗帘拉上好了。

….

同天气预报一样,一晚上雷雨天气不断,李恒被惊醒了好几次。

他做了个荒唐梦,梦到自己被雷劈死了。

梦到宋妤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脑袋伤心痛哭。

还梦到自己被放进了棺材,宋妤整夜不眠,坐在棺材旁边陪着自己,时不时把棺前的香油灯用筷子拨一拨。

就在他坐起来靠着床头胡思乱想之际,卧室门推开了,一个黑影走了进来。

怕吓到他,麦穗第一时间主动开口:“是我。”

说着,她脱掉鞋子上了床,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发现湿漉漉一片,全是汗。

李恒缓口气,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了色彩:“我说梦话了?”

“嗯。”

“喊宋妤?”

“嗯。”

“很大声?”

“嗯。”

他问:“你过来,余老师知道不?”

麦穗说:“你把我们俩都喊醒了。”

李恒沉默,看下时间2:49

过去一阵,他说:“我去洗个澡。”

“好。”

等他下床走出卧室,麦穗摸了摸床单,有点润,随后拉开灯,把床单和枕巾换干净的。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进洗漱间,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回到隔壁主卧,床上的余淑恒彻底没了睡意。

就在刚才,麦穗毅然决然跑过去陪他的举止给她震动很大。

这一刻,她心里没有泛酸,有的只是唏嘘感怀:这样的麦穗,谁也别想从他身边赶走。

她不行,宋妤不行。

就算周诗禾将来入局,同样不行。

试问,哪个男人舍得抛弃这样一心为己的女人?

他从淋浴间回卧室时,床单已经差不多铺好了,麦穗正在整理边边角角。

李恒在旁边看了会,等到一切妥帖后,从后面一把贴身抱住她,下巴枕在她肩头,脸贴着她脸,温情地来回摩挲。

麦穗已然熟悉了他的怀抱,身子往后靠了靠,紧挨着他胸口,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他的温柔。

良久她才请求说:“睡觉,好不好?”

随着耳鬓厮磨程度逐渐加深,两人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了变化,灵魂交融舒服到想呐喊出声,两具火热的身体无缝衔接,都卡到了关键点。

再进一步,两人都会失去理智,情到浓时难免不会发出呓语声。

而余老师就在隔壁呢,麦穗心生退却。

她即害羞,也有不想刺激老师的想法。

李恒仿佛明白她的心思,停止所有舂米的动作,就那样静静地从背后抱着她。

又过去好一会,麦穗忽然发问:“是不是我在你身边,你就情难自禁?”

李恒矢口否认:“没有。”

听闻,麦穗从他怀里转身,正面凝视他眼睛,含情脉脉说:

“我不想阿姨讨厌我。”

短短7个字,道尽了她内心的担忧、忐忑和彷徨。

对于这个男人孜孜不倦缠着她,她身为女人,本能地是有一丝窃喜的。

但也害怕他不节制。

害怕将来其她人联手对付她。

更害怕田阿姨讨厌她。

李恒读懂了她的眼神。她现在有顾虑,估计还是上回老妈来庐山村造成的直接后果,给麦穗整出了后遗症。

李恒低头,额头贴着她额头:“不会,我妈喜欢你还来不及。”

接着他蜻蜓点水地亲她嘴角一口,“我们睡吧。”

“好。”

麦穗应声,主动从他怀里出来,去了对面的次卧。

李恒跟上。

对此,两人十分有默契,没在主卧睡。因为这是肖涵的地盘。

后半夜,李恒没怎么睡,心里装着很多事,有宋妤,有麦穗,还有隔壁的余老师。

麦穗同样没睡,她当时只顾着担心李恒,没顾忌余老师感受就贸然过来了,现在窘迫地想回去和余老师一起睡也不行了。

余淑恒和两人一样,也没合眼。

她没去怪李恒,也没怪麦穗。

可有一段时间,她脑海中满是一个幻想的场景:李恒和麦穗缠绵在一起,接吻,做一些男欢女爱的快乐事。

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等了一夜,也没等到对面次卧开门,没等到两人去洗澡。

直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时,余淑恒才心绪归拢,缓缓合上了眼皮。她明晰,小男人还是在乎她的,没有让她难堪。

她还隐隐有个猜测:麦穗和他可能大概率还没突破最后一步。

….

一夜过去。

次日,李恒一大清早就被孙曼宁啰嗦叫着去修电视机,结果发现李恒和麦穗同睡一屋,登时哇哇大叫。

跟来26号小楼的周诗禾在客厅看到一前一后走出卧室的李恒和麦穗,稍后坐沙发上,随意从茶几上拿起一本书翻阅起来。

叶宁闪着亮晶晶的眼睛,不解问:“咦,你们俩怎么不睡主卧或者麦穗卧室?而是在这边睡?”

孙曼宁大声附和:“对呀….”

不过孙曼宁的话才说一半就被打断了,余老师从麦穗平素住的房间开门走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客厅瞬间鸦雀无声。

余淑恒冲众人微微一笑,随即自顾自下楼离开了。

“哦个天呀!李恒你是怎么敢的啊?当着老师的面睡咱们穗穗?”叶宁表情十分夸赞。

李恒翻个白眼,没理会,招呼孙曼宁抱着电视机就走了,去五角广场找修理店修理。

叶宁嘀嘀咕咕跟了去。

等所有人一走,低着脑袋看书的周诗禾徐徐抬起头,对麦穗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现在是佩戴心形耳钉的最好时机。”

心形耳钉意味着什么?

不言而喻。

麦穗脸红红打坐边上,解释说:“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周诗禾意外,顿时明白两人还没彻底发生男女关系,于是转移话题问:“昨晚打雷过去的?”

麦穗说是。

周诗禾疑惑:“他一个男人,为什么怕打雷?”

麦穗摇摇头,回答说:“我和你一样,也不解。”

周诗禾想了想,问:“是不是在打雷天发生过不好的事情?让他有心结?”

麦穗想到了他昨晚一直喊“宋妤”名字的场景,好半天才说:“有可能吧,但我没问过他。”

听到这话,周诗禾点到为止,继续看起了书。

在家等了很久,两女都没等到李恒三人回来,麦穗说:“有些饿了,要不我们过去五角广场找他们,顺便去蓝天饭店吃个早餐?”

蓝天饭店的早餐在附近几所大学赫赫有名,就是有点儿贵,但胜在味道非常独特,很受欢迎。

周诗禾同意,放下书本,两女往五角广场走去。

有些凑巧,在半路上,两女遇到了魏晓竹和戴清。

一碰面,麦穗就和魏晓竹热络地聊起了天。

而由于昨晚曦园小树林的事,戴清则在一边暗暗观察周诗禾。

周诗禾感知敏锐,察觉到了戴清的异样,同对方温婉笑了笑。

戴清回礼,也笑一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明显,与周诗禾预料的一样,戴清并没有把昨晚李恒和周诗禾藏身于大树背后的事情告诉好姐妹魏晓竹。

一来,戴清怕晓竹以后不好面对李恒,导致他们关系倒退。

另一个是,戴清现在也不敢确定闺蜜是否真像胡平说的那样:暗恋李恒?

尽管她以前有过类似的猜测,但整体上来讲,晓竹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从没有对李恒有过僭越的举动。

所以,戴清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和姐妹提昨晚的事。

魏晓竹问麦穗:“穗穗,你和诗禾去哪?”

麦穗回答:“李恒和曼宁她们在修理店修电视机,我们去看看,吃个早餐。”

接着她问:“你们吃了没?”

魏晓竹说:“我们吃过了,现在去百货商店买点日用品。”

来到五角广场,两拨人分开了,麦穗和周诗禾去了附近的修理店。

魏晓竹和戴清往商店走。

朝前走出一段路,魏晓竹猜疑问:“胡平回到325寝室,会不会乱说?”

戴清知晓她在担心什么,劝慰道:“不会,胡平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次他理亏,又挨了你3巴掌。他没脸往外说。”

见闺蜜不说话,戴清感慨道:“可惜了,胡平过去看着还不错的,没想到昨晚被执念冲昏了头脑,和平时的行为判若两人,太过失分。我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魏晓竹不在乎胡平,听了心里没任何反应。

戴清说:“前有俪国义和乐瑶,后有胡平,今后两个联谊寝聚餐会比较困难,除非李恒参加,要不然很难齐全了。”

按照戴清的意思,李恒是两个寝室的绝对核心,他若参加,大家都会给面子积极过来。

而李恒如果有事来不了,两个联谊寝很难再像大一那样大团圆。

兵乓球女单决赛前一天,国内各大媒体集中给这场比赛进行预热,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

影响力非常大!

可以说,只要有条件的、有电视机的,都在等待这场大赛。

报纸上各类消息铺天盖地,再加上安踏鞋业在背后发力,硬生生把这场赛事的热度吵得比李宁体操比赛还高,备受各行各业关注。

安踏鞋业之所以发力,因为它签约的品牌代言人之一的陈静以黑马的姿态闯入了决赛啊,为比赛增添了无数看点和变数。

本来,在女兵这一项目里,陈静在中国队只是边缘角色,而头号种子选手焦志敏和二号选手李慧芬才是国人寄予厚望的绝对主力。

但陈静很争气,虽说初涉乒坛,却毫不畏惧。在四分之一决赛中,她击败了前苏联名将布拉托娃。

在半决赛中,陈静再次展现出强大的韧劲,成功战胜了捷克名将赫拉霍娃。

但就算如此,教练组、国内媒体和所有国人都不看好陈静。

因为在以前的国内赛事中和对内集训时,陈静几乎没赢过队友焦志敏和李慧芬啊。

而且,焦志敏和李慧芬都是老将,大赛经验丰富。

试问,这还怎么看好?

决赛之前,李望特意驱车来庐山村问李恒:“堂弟,按照你的吩咐,我们已经制作好了陈静夺金的代言海报。

和央视方面也进行了沟通,只要陈静明天能夺冠,立马把夺冠的广告在黄金时间段播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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