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178：整装待发（1/2）

第179章 178：整装待发

贝尔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是从久远的记忆中抽丝剥茧。

“你们觉得，欲望途径究竟该怎么走？打个比方，欢愉者的禁慾派和纵慾派，哪条才是正確的？”

听到贝尔提出这么有高度的问题，凌渊和伊莲娜对视了一眼。

后者犹豫著答道：“前辈，虽然我是禁慾派，但我不敢说禁慾派就是正確的方向。”

“哦？”

贝尔微笑地反问道：“你连自己的道路都不確定，就敢把锚点定在这小子身上？”

“我我只是遵循內心深处的想法。”

“那你呢？禁慾派都是好姑娘，可纵慾派也不一定都是坏女人，你觉得哪条路才是正確的呢？”

凌渊苦笑著回答：“前辈，连血色玫瑰自己都没搞清楚的问题，我实在想不明白。而且算起来，深渊魅魔也是一条路啊！”

“呵呵，”

贝尔伸手指了指凌渊，“你小子说话悠著点，以后在外人面前可不敢这么隨意！

本来就是禁忌序列，还是欲望途径，再对深渊態度不清不楚，当心被审判庭之类的抓去净化身心！”

见这对欲望途径的年轻男女给不出答案，贝尔缓缓说道：“欲望途径的核心不在『克制欲望”，也不是『放纵慾望”。很简单，就是享受！”

“享受？”

伊莲娜有些不解，“那和纵慾有区別吗？您的意思是禁慾的方向是不对的？”

“別急，我说的享受，是指在与自身欲望相处时，要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焦虑最终的结果。”

贝尔指尖轻敲桌面，“低阶欢愉者往往沉溺於肉体欢愉，但真正的强者必须得找到自己的锚。”

“锚？”伊莲娜微微皱眉。

“情感、信仰、执念—任何能让你在欲望洪流中保持清醒的东西。”

贝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的石心女特性很特殊，它既是伽锁，也是庇护。你禁慾多年，让灵性得以纯粹，这是你的优势。”

他顿了顿，看向凌渊：“但三阶以上的晋升，光靠禁慾就不够了。你需要一个纯粹的情感锚点，否则.“

“否则会怎样？”凌渊问。

“墮落。”

贝尔吐出这个词，语气冰冷，“要么沦为魅魔的寄生体，要么变成慾念的怪物，血肉扭曲，灵魂溃散。”

伊莲娜的手指无意识紧了桌布。

贝尔见状，语气稍缓：“不过，你已经有现成的锚点了。”

凌渊挑眉：“我？”

“对。”

贝尔点头，“石心女一旦选定伴侣，灵性便会与之共鸣。你们的羈绊越深，她晋升时的风险越小。但反之，若你实力不足，可能承受不住她的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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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渊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听起来像双修，哪方弱就会被吸乾。”

旁听的奥恩一口茶喷了出来：“你小子能不能正经点！”

贝尔却罕见地没反驳，只是淡淡道：“本质差不多。欲望途径的普升，本就是灵性与情感的博弈。”

“那最好就是始终保持在同样的位阶，这样我们俩就都不会成为弱势的那方。”

听完凌渊的假设，贝尔讚许地点点头。

“没错，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欲望嘛！享受它就是了！你要享受进食的过程而不是结果，若一味地追求吃多少，那就是著相了—.“

出发的日子很快定下。

破晓號在协会的船坞里改造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