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外出公干(1/2)

西门庆有点烦,

別人穿越要做的都是爭霸天下,节制天下兵马啊,

怎么就他天天碰上英雄救美这等好事,

一个潘金莲已经够烦了,怎么吴桂姐,李瓶儿一个个都和他扯上关係了,

不妙,非常不妙!

西门庆看著李瓶儿美目满眼星光的看著他,毫不犹豫,扭身就走。

別开玩笑了,子虚可是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虽然是认的,

抢走兄弟的亲梅竹马,那叫个什么事儿啊!

他可不想按照原著的剧情再接著走下去了。

西门庆將外袍往她凌乱的衣襟上一搭,转身便疾步奔出门去,

空留美人待在原地惊愕不已。

……

且说西门庆自潘金莲、李瓶儿等事闹得心神不寧,这日忽发奇想,扯著武松衣袖道:

“二郎,你我结义多时,何不往东京走一遭?也省得整日被脂粉气醃腾了眼。”

武松本要推辞,却见西门庆眼角眉梢竟有三分真意,心下暗忖:“这西门哥哥虽风流荒唐,倒比那些假道学来得爽利。”

遂拍案道:“便依哥哥,明日启程。”

暮色四合时分,二人投宿在野猪林边的小店。

武松正擦拭朴刀,忽听得西门庆倚著窗欞嘆道:“二郎可知?我平生最羡那樑上燕,择一偶便终生不离。”

他手中酒盏映著残阳,竟透出几分萧索。

武松头也不抬:“哥哥说笑,谁不知阳穀县西门大官人...…”

话未说完,却被一串冷笑截断。

“哈!”

西门庆突然摔了酒盏,琥珀色的竹叶青泼在窗台上,惊起几只雀儿,

“都说我风流,可哪次不是被脂粉追著跑?”

他转身时衣带当风,眼底却烧著暗火,

“李桂姐初见时装醉,偏把绢帕儿拋在我胸口;

李瓶儿更绝,大雨天披著薄纱来借火摺子——这般刮骨钢刀,二郎可消受得起?”

武松擦拭刀刃的手顿了顿。

借著暮色望去,那人素来轻佻的眉眼竟凝著认真,倒与半月前宿夜熬药的身影重叠起来。

他鬼使神差问了句:“哥哥想要怎样的姻缘?”

“我要...…”

西门庆声音忽低,指尖无意识摩挲著腰间玉佩,

“要她见我不会故作娇弱,要她敢在我醉时泼醒酒汤,要与我执手看朝霞看暮云,而不是简单的一纸婚契……”

忽又落寞一笑,

“罢了,这般女子怕早绝跡人间。”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武松望著渐暗的天色,突然道:

“你怎知没有?”

“你当吴大娘子只是寻常妇人?

清河县谁不知她寒冬腊月开粥棚,把陪嫁的蜀锦斗篷都裁了裹乞儿。

前日过狮子街,听你家老掌柜醉后哭诉,说你家祖传铺面能赎回来,全赖大娘子典了整副金丝点翠头面。”

西门庆摩挲玉佩的手骤然收紧。

“上月你摆宴醉倒厅,”

武松靴尖碾碎一片枯叶,

“守夜小廝说大娘子寅时就带人收拾残席,碎了的越窑盏一片片拿绢帕包著,道是『官人最喜这套雨过天青色』。”

去岁你遭人构陷吃官司,她典了陪嫁的翡翠头面,连夜托人往东京打点;

西门庆摩挲玉佩的手顿住了。

“前日我来寻哥哥,见大娘子在佛堂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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