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不纯爱的都该杀.(2/2)

“西门大官人要走,怎不带上洒家?”他咧开大嘴,露出两颗大牙,

“昨日刚把浑家安顿好,今日正好隨哥哥闯荡江湖。”

“蒋兄弟来得正好。”

西门庆摺扇“唰”地展开。

他感觉自己离节制天下兵马又近了一步。

……

约行不到五十里,

便望见一座高岭,

风急天高,黑影绰绰。

看得西门庆鸡皮疙瘩直冒,

所幸身旁有两个魁梧汉子跟著,

给了西门庆一点微薄的安全感。

当下西门庆、武行者、蒋门神三个並肩上得岭来。

那西门庆累的喘作一团:“这鸟岭子直恁陡峭,须不是人走的!”

蒋门神拄著铁棒道:“早知这般吃力,合该抬顶轿子来。”

独有武松踏著月色如履平地,还有余力观察四周。

忽听得女子哭喊刺破夜色,武松勒马细听,那哭声竟从半山腰传来。

武松忽將朴刀横在鞍前:“哥哥可听见女子哭声?”

西门庆凝神细听,风中果然夹著呜咽。

三人催马转过山坳,但见荒草丛中孤零零立著座坟庵。

纸钱灰被夜风卷著打旋,朱漆剥落的门楣上悬著盏白灯笼,烛光透过破洞映出个“奠“字。

庵內传来瓷器碎裂声,紧接著是男人沙哑的狞笑:“小娘子莫怕,待道爷与你参欢喜禪......”

庵里开著两扇小窗,那道人正压著妇人嬉笑。

那妇人云鬢散乱,半幅罗衫已褪到肘间,露出一半肩头。

西门庆瞳孔骤缩。

他此生最恨的就是牛头人和逼他英雄救美!

这道人倒好,

两件事全乾了!

该杀!当真是该杀!

蒋门神舔著嘴唇道:“这婆娘皮肉白净,抢来与哥哥暖脚。”

武松早按著戒刀冷笑:“山寺清修之地,竟做这等腌臢勾当!”

武松早已纵身下马,滨铁刀映著月光冷森森如一条银蟒。

正说间,那道人慌得吹灭烛火。

蒋门神焦躁,提起醋钵儿大拳头砸门,震得樑上灰簌簌落。

只见侧门呀地开了,跳出个扎双髻的道童,叉腰骂道:“哪里来的贼...…”

话音未落,武松却已掣出雪刃也似戒刀,月光里錚然作响:“这等污秽所在,留他作甚!”

刀光闪过,道童首级骨碌碌滚到蒋门神脚边。

蒋大汉怪笑一声,飞起右脚踢那头颅,直似蹴鞠般射入黑松林里去了。

西门庆看得脖子凉凉的,

要不是他穿越过来,

原身恐怕和这个道童的下场也相差无几,甚至还得先挨顿打才行……

他吞了口唾沫,

隨即邪火上涌:

这一切都是不纯爱惹得祸!险些害了西门老爷性命!

听到庵內又响起妇人尖叫,似被掐住脖颈般戛然而止。

西门庆怒火中烧:“该死的牛头人,又逼我英雄救美!”

三人各持兵刃,黑影幢幢逼向坟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