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给对骂岛洗地(1/2)
第192章 给对骂岛洗地
“看看芦屋的小百合!她哥哥玉碎在刃川,她昨夜为‘天呕嘿咔’割开了自己的喉咙!”女人扭曲着面孔,展开一柄被雨水浸透的和纸折扇——扇面上用少女纤细的毛笔字写着“祈战死”,却被大片深褐色的血污粗暴覆盖。那血甚至渗过扇骨末端,滴在湿漉漉的石板地上,绽开小小一朵刺目的。
千代子顺势劈手夺过美穗怀里哭到嘶哑的婴孩!婴儿细弱的手脚在空中徒劳蹬踹。
“记住这啼哭!”她将婴儿倒悬高举,声音在雨幕中断裂,“当伯利亚的寒风卷着那些熊人嘴巴里的臭气灌进你女儿喉咙时,你猜还有没有力气哭?!”
美穗像濒死的母兽般扑跪在地,额头狠狠撞上湿冷的石板:“不要!求求你们放过他……他去年才逃过肺痨啊……”哀求被更大的声浪吞噬。妇人会成员们臂膀交缠成人锁,将美穗困在中间。
一张巨大、湿透的膏药旗被七手八脚扯开铺在雨棚边上,千代子一巴掌拍在膏药旗旁边的柱子上:“跪下!对着旭日!为你的背叛忏悔!向天壤无穷的皇祚发誓!”
山本踉跄后退,脊背撞上冰冷的路灯柱。他眼睁睁看着妻子被按进旗子前面那摊污泥里,挣扎的四肢浸满泥水,像溺水的飞蛾。
雨越下越急,那血染的扇子落在他脚边,雨水冲刷下,扇骨末端竟露出半截闪着寒光的——缝衣剪的尖刃!显然已被改造为隐藏的凶器。妇人会成员制服的胸前都别着铜制的千人针口袋,无数针脚缝成“必胜”两字。
此刻这些针脚如同蛆虫扭动,针痕里透出深褐色——那不是寻常丝线,而是浸润了男子发丝与寺庙香灰的混合粗绳!
无数个‘山本健次郎’被推上了战场,当中很多倒霉蛋甚至连打靶都没打过,就被塞了一支没有子弹的三七大盖,送上了前往对骂岛的运输船。
到了这个抵御伯利亚人与赛里斯人的破岛,他们什么都没干,净是被长官鞭子抽打着、驱赶着去修各种工事。
然而他们的伙食每天只有少得可怜的两个粗米饭团,唯有碰上敌人,才会有子弹发到他们手上……
就是在这样的情势下,伯利亚人的战斗机像疯狗一样,越过了对骂海峡。
清晨!
对骂岛上的海风呼啸着,卷起跑道尽头的杂草。
几架尾部漆着膏药旗的九七式陆航战机如同不再扑腾的灰蛾,蜷缩在用草垒砌的掩体里,机翼上覆盖着干枯发脆的稻草伪毯。瞭望塔上的土黄色哨兵,眼球被刮得发红,麻木地望着岛屿尽头凝固的海平线。
“嗡——嗡——”微弱的引擎轰鸣像苍蝇振动翅膀,最初被风啸淹没。但哨兵冻僵的耳朵捕捉到了异样——不是己方那些单薄刺耳的中岛发动机声,而是某种更低沉、更蛮横的震动,而且声音在急速放大、分裂!如同滚动的雷霆贴着冻土表面漫涌而来!
“敌——”凄厉的哨声只拔高了半截!
北方低垂的铅灰色云层仿佛被无形的巨爪猛地撕开!几十个绿色的粗短身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从炼狱熔炉里溅射出的狂暴钢钉,以令人窒息的决绝姿态刺破天际线!
俯冲!
拉西亚人的伊16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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