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Im crying.」(一)(1/2)

第110章 “i'm crying.”(一)

夜晚,路明非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著带有些许酸麻酥痒感的手臂。

这真是一件让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路明非知道,他的手臂是真的没有大碍,现在正在快速恢復、癒合。

咚咚咚一木质的门板,被来人敲得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响,还没等路明非开口,门就被人轻轻的推开了。

酒德麻衣拿著大包小包,包裹上的红色十字已经指明了这些东西的用途,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是等我回应一声【请进】之后,你再推门而入吗?”路明非稍微坐直了身子,靠在了床头,面露无奈道,“你这样打个招呼打一半就不打了,有点没礼貌。”

“因为没有必要呀。”酒德麻衣將大包小包放在床头柜的上方,又搬来一个椅子,坐在床旁,“反正你现在两只手基本上是什么都干不了的,吃个饭都得担心会不会拿不稳勺子。”

“.—你是不是有点答非所问?”路明非紧皱眉头。

酒德麻衣抿著唇笑了笑,火红色的唇瓣闪落下几分路明非没能看懂的暖味神情。

路明非不语,往另一边缩了缩,低声道:“解释一下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我解释吗?”酒德麻衣调笑著,美目眨了又眨,分不清是在暗示还是在卖萌。

“解释唄,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路明非说。

酒德麻衣轻轻吸了口气,声音像是山谷里滴落的清泉,轻灵又空灵,那是一种压低了声线的、泛不起回声的音量:“一般来说,我会等你回应一声【请进】,那时候我才会进你的房间,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没有必要。”

路明非点点头道:“继续。”

酒德麻衣眯著一只眼晴,挑逗道:“因为你的双手已经失去灵活了,我也不用担心你是不是一个人正在房间里做一些只有男孩独处时才会做的事情,自然也不用担心推门而入会打断了你的一一欢乐时光。”

得到了清晰的解释,路明非猛猛翻起了白眼,他一脸不爽道:“为什么我在你心里会是那种形象?家里有个五感过于敏锐的忍者时刻监督我,就这种情况下我还要干一些“

手艺活?我好歹有廉耻心啊。”

酒德麻衣调试著针管,又拿出绷带和隔板,低声笑道:“处男都是这样呀,路老板尤其是在面对我这种宇宙超级无敌大美女的时候。”

路明非不急不躁的伸出手,换药什么的他並不抗拒,但是这不代表他对酒德麻衣的话没有意见。

他撇撇嘴说道:“你的自恋真是让人印象深刻。”言外之意就是在讽刺酒德麻衣所说的“宇宙超级无敌大美女”和酒德麻衣本人没什么关係,至少在路明非这里,他是不认可的。

当然,这句话到底是不是真话,路明非觉得有待商权。

“你的这点嘴硬还是说服不了我的。”酒德麻衣摇摇头,换好隔板之后,又用指尖戳了戳路明非的脑门,路明非总觉得酒德麻衣自那晚之后,她的举动莫名就多了许多难以察觉的亲密和自然。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女人手里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很小心的捏了捏路明非的手臂关节,低声询问:“疼吗?”

““.—·没、感觉。”路明非说出了一些奇妙的断句。

於是酒德麻衣就多用了一点点力气,真的是一点点。

“嘶~不、不疼,没感觉。”路明非倒抽一口凉气,又迅速否认。

眼看著酒德麻衣还想再多加一点力气,路明非连忙出声制止:“差不多得了!调戏伤员也得有个度。”

“原来你还知道疼。”酒德麻衣低声说著,开始给路明非换绷带,略微刺鼻的药膏香气蒙绕在路明非的鼻尖,“你这几天表露在外面的就像是一个完全不会感到疼痛的傢伙,

我都以为你的痛觉神经坏了。”

“那是因为我太坚强了。”路明非翘起了自己的小拇指,那里还缠绕著绷带,一脸自豪,“坚强的男人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像夜空里的萤火虫,就是这么有魅力不过你这个想法確实有些不好评价,就一一挺奇妙的。”

路明非自认为是个思路清奇脑迴路喜欢玩山路十八弯的傢伙,但哪怕是他,也觉得酒德麻衣的脑迴路有些太奇妙了。

你疑似是有点过於极端了.jpg

酒德麻衣摇著头否认:“我只是结合了以往,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我见过很多人,同时我也深刻的了解他们,但你这样的人我没见过。我了解的那么多人里,没有哪个人像你一样。”

“你在夸我是最为【特別】的一个男人吗?”

“额,我的意思是说你是一朵奇”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路明非喜欢把话语的意思往自己更喜欢的那一方面去理解。

酒德麻衣帮他缠绕著绷带,又自说自话的聊著:“人类,看上去高贵又聪明,从大自然里的无数物种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地球的主角,足跡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甚至地球之外,甚至有很多人都自谢人类早就不是什么一般的生物了,他们觉得人类远比其他动物更加高等。”

“诚然,他们说的有道理,但人类终究是源於大自然,身为『野兽』的一面时时刻刻潜藏在人类身上,一旦自翊高等生物的人类,暴露出自身『野兽』的那一面—那真是一件丑恶又可怕的事情对吧?”

路明非眨了眨眼睛,儘管酒德麻衣这番话听上去是在自说自话,说给她自己听的,但路明非却能察觉到,这些话是酒德麻衣在对他说的。

但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了一一话题的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你—-发病了?”路明非目露关切,“要不要去医院掛个精神科?”

“处男小鬼!好好听我说完!”

“您继续—”

路明非手臂上的绷带,被酒德麻衣打了个蝴蝶结,她轻声继续道:“身为一个行走在世界暗面的人,我见过的人,了解的人,多的你根本想像不到,他们或许是某个国家的王室,或许是掌握著无数资源的大资本家,也可能是某个地下世界的王者他们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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