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哥哥的特殊能力(1/2)

廖夫人眉头皱著,“不可能,这个就是阮眠青的孩子,她和秦时中的孩子。”

“阮眠青这个女人心狠手辣,因为和秦时中有怨气,竟然將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

阮族长听了她的话很是气愤,用力敲著拐杖,厉色说道:“胡说八道!眠青可不是这样的人,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眠青的女儿!”

廖夫人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可能不是阮眠青的女儿?

她正疑惑的时候,一旁的廖小姐说道:“娘,我不是说过,阮眠青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管过自己的女儿,一定不是因为她心狠,说不定这孩子真的不是她的。”

廖夫人瞬间慌了,“那她的孩子去了哪儿?”

廖小姐也满脸疑惑,“不知道。”

一旁的阮族长气愤不已,“你们两个是想干什么?想要找个假孩子来冒充啊,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样的人!”

廖夫人连忙否认道:“不,不,是我弄错了,我以为这个就是眠青的孩子。”

她手里的丽娜,眉头皱了皱,瞧著也很是不悦,隨后哇哇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越哭越厉害。

廖夫人实在是受不了,抱著丽娜和廖小姐离开了这里。

两人离开的时候,廖夫人一边走,一边对著怀里的丽娜骂道:“我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原来你竟然是个野种,居然不是阮眠青的孩子,那阮眠青的孩子在哪儿呢?”

她越说越愤怒,还不忘朝著丽娜的胳膊上掐了两下。

丽娜痛得直哇哇哭。

廖夫人越来越不耐烦,“难怪秦时中不要你,原来你根本就不是阮眠青的女儿!”

她还想要再继续骂,可是还没开口,头顶的匾额突然掉下来,险些砸到她。

廖夫人一惊,抱著孩子,朝前走了两步,嚇得直拍胸口,“怎么回事?刚才这匾额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掉了。”

廖小姐扶著她说道:“应该是这几日风大,所以匾额才掉了下来。”

廖夫人半信半疑,她长嘆一口气,看向怀里的孩子,“这个孩子该怎么办?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继续养著?”

廖小姐想了想说道:“娘,现在我们被爹赶了出来,没办法再回去,不如再回一次桐城试试。”

廖夫人疑惑道:“你的意思是?”

廖小姐回道:“族长知道这孩子不是阮眠青的女儿,那阮家那对夫妇就一定知道吗?”

廖夫人泄气说道:“他们要是真的不知道,那怎么到现在还不將这孩子寻回来,女儿,我看阮眠青和阮家夫妇早就知道这不是他们的孩子,所以才会不管不顾。”

廖小姐眉头皱著,心一横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我们要是当著其他人的面,將这孩子塞给他们,並且给他们加一个丟孩子的罪名,还他们还有没有脸面在桐城继续过下去。”

廖夫人听后,心一横,“好就这么定了,反正现在我过不好,他们一家人也別想过好。”

她们两个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將丽娜塞给阮家夫妇,一来可以解决掉这个小麻烦,还能给阮家人扣上罪名,是再好不过。

这不,两母女一合计,还真动身了,又再次来到了桐城。

阮家夫妇更搬进了新家里,准备去宴请隔壁的傅家,这人还没出门。

廖家母女就抱著孩子浩浩荡荡地上门来。

“叔父,婶子,你们可真是让我好找,怎么好好的敘州不待,跑在这小城来?”

阮夫人看到她,翻了白眼,朝她没好气道:“我们想要住哪里,好像轮不到你来管!”

廖夫人笑道:“是啊,的確是轮不到我们来管,可是你们一家人也真是太狠心了,走就走了,竟然连自己的外孙女都不管不顾。”

她说著,將丽娜抱上前来,朝著街道上的人大声喊道:“来人啊,你们快来看看,敘州富商阮家,一家人毫无人性,竟然连自己的外孙女都不要。”

“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在外风餐露宿,险些连命都没有了。”

“你们快来瞧瞧,这个孩子也就一岁左右,还是刚学会走路的年纪,连话都不会说。”

“他们竟然这么狠心,对这个孩子不管不顾。”

廖夫人大声喊著,很快惊动了不少路人。

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听后也开始可怜起廖夫人手里的孩子。

丽娜还十分配合得流了眼泪,瞧著很是可怜。

阮夫人气愤不已,朝著她大骂道:“你们廖家人还真有意思,竟然隨隨便便就拿个孩子说是我们的外孙女,怎么不说这是你的外孙女。”

廖夫人脸色一白,“你才胡说,我女儿还没有成婚,哪会有孩子!”

阮夫人冷笑说道:“怎么不可能,说不定是她在外偷偷生的,丟给你,说是我们的外孙女。”

廖夫人愤怒不已,朝她怒斥道:“你给我住口!”

阮夫人见她怒了,也毫不客气道:“我劝你立刻抱著这个野孩子给我走,不然小心我不客气了!”

廖夫人扬起下巴,“怎么?你还敢要挟我?婶子今天你今天不认这孩子,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阮夫人听她这么说了,乾脆大声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对著老天发誓,谁要是撒谎就天打雷劈,好不好?”

廖夫人一听,有些犹豫了。

但是阮夫人立马道:“怎么了?不敢了?看来你是心虚了,还说没有骗人!”

廖夫人怎么可能,咬著牙说道:“好啊,发誓就发誓。”

反正她也不信有什么老天,不就是隨便说两句话。

阮夫人先开始,“那好,你听好了,老天爷,要是我做出了丟掉自己外孙女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就天打雷劈。”

她说著,朝天看去。

与此同时,隔壁傅家,小芙蓉正抱著舟舟一同出来看热闹。

舟舟笑盈盈地抬头朝天际看了一眼。

只见风和日丽,根本就没有什么雷声。

阮夫人笑道:“怎么样?瞧好了?我有没有骗人?”

廖夫人有些不甘心,她將手里的孩子递给廖小姐后,也指著天发誓说道:“老天爷啊,这孩子要是我的外孙女,那就天打雷劈!”

她话落,十分满意地朝天看去。

因为这孩子本来就不是她的外孙女,自然也不会有天打雷劈。

可她不知道,一旁的小舟舟抬起长长睫毛,往天空又看了一眼,嘴里小声咕嚕咕嚕了两句。

一旁人听不清她说了什么。

只见原本风和日丽的天,立马变得乌云密布。

很快,乌云將整个天空所笼罩。

不等廖夫人再高兴,天空突然劈来一阵惊雷,直接打在了廖夫人身上。

轰隆一声巨响,惊雷將廖夫人劈得头髮炸开,浑身冒黑烟,整个人扑腾一声倒在了地上。

阮夫人瞧著也一惊,“哟,这孩子真是你外孙女啊!”

廖夫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著,眼底满是不甘。

廖小姐瞧著也惊住了,想要上前扶起廖夫人,又有些不敢。

阮夫人朝她们笑道:“这下天打雷劈了吗?”

“乡亲们,你们快来看看,这孩子就是她们廖家的孩子,她们刚才是故意栽赃我们!”

“真是好狠毒啊,自己的外孙女都不认,还想將孩子丟在別人家里。”

“真是畜生不如。”

隨著阮夫人骂出声,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起来。

“没错,这廖家母女还真是狠毒,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不认了,就往別人家里丟。”

“看来她们是想鳩占鹊巢啊!”

“阮家是什么人家,家財万贯,要是做了阮家的外孙女,那不得吃喝不愁。”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路过的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廖小姐无地自容。

廖小姐一下崩溃了,“不可能,如果这个不是你们外孙女,那阮眠青的孩子呢?阮眠青的孩子到底在哪儿?!”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时中正巧也在附近,他就想看看福星到底在哪儿。

阮夫人自然是不会说,她朝著廖小姐说:“她的孩子早就死了,你们找个假的来,又有什么用!”

秦时中听著脚步一晃,“难不成,孩子真的死了?”

“是我害死了她,我害死了我的福星?!”

他这时,又有些疯癲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福星没有死,福星绝对没死!”

秦时中发疯似的自言自语说著。

小廝扶著他,“老爷,我们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会儿阮家人发现了。”

秦时中双眸失神,在小廝的搀扶下,一步步离开这里。

廖家母女也被阮家请来的打手,赶了出去。

至於那个小丽娜,在廖家母女离开的时候,又被徐家人接走了。

徐家的本家在北上,后来家主举家去往远洋,现在留在本家的是二房。

徐家现在想要桐城的码头,就是想要將远洋那些不该运输来的东西,从这里运往各处。

徐家派来的探子在督军府周旋了片刻之后,一路跟著廖家母女,见她们將那孩子丟在路边,这探子於心不忍,便將丽娜带回了徐家。

徐家在桐城只有一处小公馆。

小公馆並不大,现在也只有二房的二少爷在这里坐镇。

二少爷叫徐见顷,说来,他还有另一层身份。

徐见顷的年纪和傅江悦一般大小,早些年因为二房身份,又是姨太太生的,被家里的夫人故意丟在了桐城。

是傅老夫人见这孩子可怜,就带到家里养著。

当时老三正巧走丟,傅老夫人几乎是將他当作自己的亲儿子养著。

等到傅家日子好了之后,还送他去上学堂。

他和傅江悦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

直到十六岁那年,徐见顷见自己这个姐姐有了別样的情愫,被傅老夫人发现之后。

傅老夫人当时也並未数落他,只是將他叫到房里喝了茶,说了往事。

她说,“见顷,我们並不反对你和江悦,你原本就不是我的儿子,可是,江悦对你只是弟弟,你若是不想让她疏远你,最好不要再提及此事。”

徐见顷备受打击,离开傅老夫人的房里之后,一连几天都没有吃饭。

当时,在傅家的僕人还是另外一群人。

他们不知道怎么听说了这件事,开始传出一些閒言碎语。

他们说:“那个老夫人捡来的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竟敢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没错,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说到底其实也就是家里的僕人。”

“老夫人,还是说得太含蓄了,应该骂他癩蛤蟆想吃天鹅肉才对!”

“没错,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实在是没脸,就到茅厕撒泡尿照照镜子,瞧瞧他是个什么东西!”

.......

不少扎心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里,让他为此將其全部都化作了愤怒。

他以为是傅夫人將这事传出去了,恨极了她,走之前她去了一趟傅江悦的房里。

他在傅江悦的房中发现了一个小小木盒。

木盒上有一张摺叠的纸,他颤抖著手,拿这张纸將其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著一句话,“傅见顷,哼!傻蛋!”

他看到后,手微微颤抖著,什么也来不及多想,將那张纸放回原处。

一句简单的话,像极了羞辱。

这天晚上,他什么都没有拿,不告而別。

傅老夫人为此很是懊悔,她总觉得是自己说了那些话,所以才让他走的。

她还派人去找过,可是多年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

小公馆內,一位穿著白色西装的男子正坐在阳台喝茶,房间里还放著一首最近流行的唱片。

唱片里放著一首义大利歌曲。

他半眯著眼睛,凝神听著。

直到探子的车停在了院子外。

他微微睁开眼睛,端起手中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口,朝著楼下看去,“你手里抱著谁家的孩子?”

小廝抱著怀里的孩子,抬头看向他,“少爷,这孩子是被廖家人丟在路边不要的,才一岁左右,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是別让坏人瞧见了,怕是连命都没有。”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將手中的杯子放下,温和道:“嗯,你去收拾一间房,先让她住上几天。”

“正巧我大哥没有孩子,过几天,我给他送过去。”

他口中的大哥,就是徐家二房的大少爷徐远河。

徐远河也在桐城,不过他流连舞厅和巷,平时都不怎么著家。

小廝听后笑著回道:“好的,二少爷。”

丽娜被带著来到后院,她走的时候,远远朝著男子看了一眼。

要不是小廝抱著她往里走,她估计还会一直盯著。

徐见顷缓缓起身,走到房间內將留声机关了。

他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已经穿上的西装,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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