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猫咪小姐陪伴日记1(1/2)

猫咪小姐爱撒娇,黏人,要被哄着,要耐心地陪伴。

《猫咪小姐陪伴日记节选》

——邵老师[著]

清晨浅浅光雾飘在半空,整座临北老城于春光的熙然中,渐渐苏醒过来。

温书宜刚醒来,洗漱完,穿着身纯色棉柔睡裙,微卷的荷叶边,露出截匀称小腿和纤细脚踝,清透皮肤在薄薄日光的映照下,白得快要反光。

到外头接温水喝,经过客厅时,边打了个小哈欠,边特别不经意地顺嘴提了句。

“今天有约会。”

温声细语的一声,在清晨静谧中显得清晰又分明,如沐春风的悦耳。

半小时后。

换了身衣服,喂完并晨间陪伴完家里漂亮小猪咪的温书宜,顺道洗干净手,经过客厅时又不经意落下了句。

“今天有约会。”

又二十分钟。

简单处理完工作消息的温书宜,去洗了盘水果,精心摆盘完,拿好叉子。

“今天有约会。”

游游荡荡到身旁的姑娘,把果盘刚放到客厅茶几上,刚开口,就被直接捉住,有力手臂揽住了腰,抱到腿上坐。

刚开始温书宜还会下意识挣扎几下,后来经常被这样小手办似地,挪抱在腿上坐,到现在已经习惯得跟喝水吃饭一样了。

“防贼呢。”

白皙鼻尖被手指轻刮了下。

温书宜伸手,拿开眼前的手臂。

纤细手指托住男人下巴,凑近,微微垂着眸,卷翘眼睫染着层清晨光雾的透明色,仔细看着伤口。

“我这是防工作狂属性大爆发。”

男人下巴有条轻微的划伤,冷白肤色下显得很明显,是她早上不小心刮到的。

温书宜眉头微微揪着,讲他:“邵老师,谁让你都不好好待着,使坏,非要亲人。”

邵岑笑她:“就这点刮瓷,连伤口都算不上,可把我们家小观音愁坏了。”

“我心疼。”

温书宜微抿嘴唇:“老男人不在意,邵老师的身体我可关心了。”

又仔细看了看,才放心:“还好没有破我家邵老师的相。”

邵岑说:“只喜欢你家邵老师么。”

哪有这种问法啊……

温书宜不顺着他意:“嗯,只喜欢邵老师,不喜欢某个只会使坏逗人的老男人。”

说完这话,温书宜垂在身侧的手指,已经握住抱枕的边角。

没想到,邵岑只是淡瞥了她眼:“等会什么安排?”

竟然没有反应吗?温书宜说:“等会我们要一起做爆浆泡芙。”

后腰被大掌漫不经心地轻拍了下。

温书宜从男人身上挪起身。

心里刚解除了高级危机警报,又听到身后传来男人嗓音:“小朋友就好好抱着小抱枕,别乱折腾。”

温书宜微顿,有些心虚地微蜷手指。

“没听懂。”

邵岑倒也没想着拆穿家里姑娘,微勾了勾唇角。

对于泡芙大计,温书宜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在网上查好攻略,看过几个大up主的视频,还特意请教了无所不能大厨全姨。

总之,她这次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虽然之前一直想着要做,可不巧赶上段加班,搁置了很久,还是趁着周末来了,昨晚临时起的意。

既然决定要做。

“阿珠想吃,双双、甄老师、奶奶、张姨和云姨的用真空袋密封好寄过去,老宅里长辈的要,希语和柯惢姐她们肯定是要的,我还要给舒舒和阿柔,桃桃和巧巧也要带两份,橘涂姐、清禾姐和疏雪姐也要……

“嗯……还有南小姐。”

邵岑瞥着这姑娘躬身在流理台前,手里握着笔,秀气的眉毛微微揪着。

浅色围裙勾勒细细的腰线,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跟上身雪纺衬衫的蝴蝶结系带缠到一处。

“哎,是不是也要给阿泽带份啊,今后双双留学还要多亏他照顾。”

倒是对旁人这么如数家珍。

“送这么多。”

“既然送,就干脆都送了吧。而且想着漂亮姐姐们吃我做的甜品,总感觉心里很有成就感,也特别有动力。”

“喜欢漂亮的?”

一句“嗯”才刚刚说出了口。

注意到阴影完全覆盖眼前的台面,温书宜扭头,才意识到男人站到了身后。

下意识转身的动作,刚好方便了被困在了身前。

男人稍稍俯身,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想跟她们过,黏一块儿?”

“……?”

温书宜抬着眼:“阿岑,你别胡说了。”

“媳妇儿,喜欢的人就这么多,嗯?”

老男人又乱吃醋。

温书宜忍不住微弯了弯眼眸:“我给你做两份,好不好啊。”

被逗了,还是乖乖地哄人了。

可惜乖巧退让没有用。

半身裙被不留情地扒掉了。

掉落在地上。

大掌完全探进雪纺衬衫,温书宜又被另一手拖住大半张的脸颊,似有侵袭意味的鼻息沉覆而来。

“我还要做泡芙……唔……”

白皙指尖只来得及攥紧男人随意挽起的衣袖,扯乱片显眼的褶皱。

高挺鼻梁堪堪抵着侧边脸颊,挤压出近乎是个恶意调情的弧度。

“宝贝儿,等会做。”

近在咫尺的沉哑鼻音,像是低声耳语般地哄人,无疑是正中靶心的催弹,让人被蛊惑得神思不觉。

她也被吻得神迷,后背躺倒在大理石台面上,蓬松的乌发胡乱地散乱开,跟瓷白皮肤很有极致的反差,又纯又欲。

那股淡淡的花木馨香,像是被大掌揉熟了般,扑了满鼻。

目眩神晕。

只记得含糊着说:“等、围裙……”

“乖,就这样穿着。”

……

温书宜准备好的泡芙大计,就这样整整延误了一个半个小时。

她好好的一身衣服,都报废了。

半身裙在地板上落灰,到了快最后,雪纺衬衫被垫在身下的大理石台面,弄得特别看不过眼的皱巴巴,就在大片褶皱下,还暗藏着弄脏的大团深色。

那件始终穿在她身上的浅色围裙,倒是什么事都没有。

就是重新换好了身正经衣服的温书宜,把那件围裙扔进了洗衣房里的衣物篓里,说什么都不肯再穿在身上了。

转眼看到,修长指骨勾着抹蕾丝边,正在倒馨香的洗衣剂。

温书宜脸颊瞬间就红透了:“你……怎么在洗我的……”

她本来是打算自己洗好,拿去烘干的,实在是因为胡闹得不像话,这些衣物,她根本不敢让阿姨见着。

“不是让我负责收拾么。”

“哭那么可怜,做家属的答应了,不好反悔。”

温书宜想起来了当时的情况,是发现她的雪纺衬衫被弄脏了一大团,又羞又急,所以说了句埋怨家属的话。

她当时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都被洗了。

温书宜不敢再看了:“我先出去了。”

慌乱夺门而逃时。

身后传来声短促的沉笑。

三分钟后。

温书宜给自己灌了半杯常温水下肚,后腰轻贴着餐桌旁,脸颊腾起的那股热度还没有下来。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男人洗内衣。

半小时后,选择性忘记记忆的温书宜,终于开始了她的泡芙大计。

两小时后。

失败。

温书宜垂着头,边看做好的教程,边思考失败的原因在哪里,就连耳边几缕发丝都失落地耷拉了下来。

精神陪伴、打下手协助作用的家属,衬衫衣袖被随意半挽起,露出截线条分明的冷白小臂。

就站在旁边,任劳任怨地用汤匙舀虾仁什锦拌饭,喂苦恼得连饭都顾不上吃的家里姑娘。

耐心地一勺又一勺。

最后虾仁什锦拌饭喂完了,温书宜也收到了全姨的回复消息,看清后,醍醐灌顶,打算立即进行下一次尝试。

在整个下午的努力下,温书宜终于成功出炉了甜香四溢的爆浆泡芙们。

尝了一个,味道很好,奶油味特别足。

白皙脸颊浮现几分笑意,扭头。

“家属,你看看,我给你做了个特大号的特殊款泡芙。”

猫咪小姐得意,悄悄翘起了小猫尾巴尖来跟家属邀功。

还在想着。

余光突然瞥过一团白色毛茸茸。

电光火石间。

“小书!”

顿时传来语气有些急的女声。

那个超大号的特殊款爆浆泡芙,被飞跃而来的小猫咪,一jio踩破。

就在面前、离得最近的温书宜,根本来不及躲开。

飚出来的白色奶油,就要飞溅而来。

她下意识闭眼,脸颊和眼睫都溅上了香甜四溢的奶油,卷翘眼睫落了一小块,就在一两秒后,盛不下这份沉甸甸的重量,微抖了抖,像是梨花枝头掉落一截莹雪。

做了坏事,反而把自己吓了一大跳的小猫咪,逃离案发现场时,窜成了道离奇快的白色闪电。

下巴尖被手指握住,稍稍扭正了抬头的姿势,下一瞬,被打湿温水的手帕,耐心擦拭掉脸上和眼睫糊着的奶油。

“成小糖人了。”

擦掉后,视线是清晰了,可脸上黏黏糊糊的,还是不怎么舒服。

“拿着手帕。”

温书宜把手帕干净的那侧叠到外面,刚拿到手里,就被男人考拉抱在怀里。

双臂和双腿自然缠上。

一路走进了浴室,温书宜被抱坐在大理石盥洗台上,躬身,洗干净了脸颊。

修长手指扯来干净棉柔的毛巾,给被奶油袭击的家里姑娘耐心擦干净脸。

温书宜一瞬不瞬看着身前男人,浓长眼睫垂着,这样冷情的人专注起来,就格外的性感。

可能就是墨菲定律,她越想表现好,就越有不可名状的神奇力量,让她在某些想不到的环节出错。

虽然脸颊擦干净了,可还是能闻到那股明显的奶油甜香味。

“这个奶油还挺香的。”

“阿岑,你闻闻。”

邵岑微掀眼眸,正对上家里姑娘凑近,腻人的奶香味萦绕过鼻尖。

温书宜看着男人微微蹙起眉头,有点恶作剧得逞的小小得意。

“知道啦,你不爱吃甜。”

“是不爱吃甜。”

邵岑一把抱起作乱完偷笑的姑娘,任由双手和双腿缠上来。

“不过么,吃你,倒是可以。”

吃、你、倒、是、可、以。

“……?”

别人说这话可能多半是开玩笑,可老男人说这话,是真的会不做人的。

“给那么多漂亮姐姐做了泡芙。”

“我也给你做了。”

“毁了。”

“我再给你做个。”

“这儿不还有还个么。”

“闻着像小泡芙,刚好试试味儿。”

温书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温温柔柔地瞪人:“阿岑,色死你算了。”

撒娇的埋怨口吻,跟小猫炸毛似的。

随着男人的大步,明显是去主卧或是客厅沙发的方向。

可眼下,无论是去哪里,都会是个没有好结果的方向。

温书宜语气认真,试图挽救:“我觉得我们要约会。”

“不是在约会么。”

老男人特别坦然、理所应当的语气。

于是走到半道,没回主卧或客厅沙发,就被抗议无效地就地正法了。

后背彻底倒进餐桌。

腰都酥了。

覆下的大片阴影覆住纤细身躯。

双臂揽住男人肩颈,微微仰着头,眼睫微颤着,晕乎乎地去寻那双薄唇。

那股清冽的气息沉沉侵袭。

大掌掐着腿弯,撑开。

……

暮色笼罩下,温书宜无助又可怜用薄毯紧紧地裹住饥肠辘辘的自己。

堕落

了。

真的好堕落啊。

嗯,她的意志力真的太薄弱了,一勾就上钩。

怎么同样是人,她只能背靠在沙发,浑身没劲地瘫着。

而某个身体和嘴都在出力的男人,看着完全跟没事人似的。

此时站在中岛台边,浓黑头发和眉目被顶灯映亮,衬衫的纽扣好几颗没系,冷白喉结和锁骨都露了出来,几分慵淡的禁欲,现在还能给她煮晚饭。

性感是真性感。

要抱真的会抱,要亲也是真的会亲,要哄也是真的会哄。

就是说不行,是当耳旁风的。

第二天午后。

温书宜赶在气氛,再度会莫名其妙变得黏黏糊糊的趋势前开口了。

“老公,晴天了。”

想出门的意图很明显了。

温书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就会跟昨天一样,特别世风日下、又晕晕沉沉地睡完了一整天。

邵岑说:“是么。”

温书宜很认真点头:“是的。”

对视中。

温书宜不敢硬碰硬,很小声地说:“老公,咱们也得讲究可持续发展嘛。”

很短促的沉笑,裹着几分事后慵懒。

“觉得你老公不行了么。”

“多虑了。”

温书宜微微睁大了眼眸。

明明是怕你太行!

“邵岑。”

“我要出门。”

老男人无动于衷。

温书宜说:“我要打电话给傅奶奶,说他的大孙,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虐待。”

鼻尖被修长手指微勾了下。

“多大了,还告小状呢。”

温书宜说:“这是正当防卫。”

“行。”

温书宜唇角刚微微翘起。

“现在打。”

邵岑口吻不急不缓地说:“告诉老人家,忙着给媳妇儿肚子里造小宝宝。”

“……?”

那用完的那些,都是白用的吗?

温书宜没辙了。

深深认识到在口舌之争上,她跟心黑的老男人之间的悬崖和盆地般的差距,还有没有这种面不改色扯谎的心态。

“老公,我想出门。”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邵岑说:“撒娇么,继续。”

温书宜看了男人好几秒:“邵岑,你这样今晚会睡沙发的。”

邵岑唇角微勾:“是么。”

温书宜顿时很乖又怂地改口:“你今晚睡沙发,我睡你身上。”

“当你那层厚实保暖的小棉被。”

嗯,这都能被她圆回来。

对视中。

邵岑说:“走吧。”

温书宜眼眸亮了亮:“不会反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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