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王家舰队（2/2）

“请坐，爵土。”史坦尼斯示意。

伊姆瑞爵士殷勤地斟满朗姆酒，招风耳因为兴奋而发红：“亚瑟爵士，恭喜你受封多恩边疆地总督。”

佛罗伦家素来不服提利尔家统治河湾地，能看到与高庭关係紧密的青亭岛倒大霉，那是十分高兴。

亚瑟在史坦尼斯左手边入座嘆息一声：“这总督之职福祸难料，边疆地领主们各个桀驁难驯，要把他们统合一起，討伐野人可谓是难上加难。”

“矣。”伊姆瑞爵士：“亚瑟爵士都能把派克斯特伯爵送上断头台，那些野人必定是手到擒来。”

“爵士言过了。”亚瑟將咸牛肉泡在鱼汤里，拿起一根血肠吃了起来：“派克斯特的死，一是王国的律法，二是七神的仁慈庇佑，我所作所为只是寻求公正。”

“七神庇佑？”坐於主位的史坦尼斯突然开口：

“七神从未庇佑过世人，我父母都是虔诚的七神信徒，我曾经也是，他们出航时，我每天都会在铁匠神像前点燃蜡烛，祈求他们能安然返航。

在我十三岁时，我父母从狭海对岸返迴风息堡，他们乘坐的『傲风號』在破船湾里触礁沉没，就在我的眼前！

他们和以及超过一百名的浆手和船员全数遇难，只有一个傻瓜弄臣活了下来。”

史坦尼斯不顾伊姆瑞咳嗽眼神示意，面色严肃的说道：“从我亲眼目睹『傲风號”触礁沉没的那天起，我便不再信神。

我指天发誓，绝不敬拜任何淹死我双亲的残酷神抵。

在君临时，总主教成天对我磅叻世间一切公理正义均来自於七神，但我见到的种种“公理正义”，却都是人力所为！”

好一个唯物主义者战士。

鹿家三兄弟中，亚瑟感觉还是史坦尼斯最对他的脾气，当然如果提供的食物更美味一点就好了。

伊姆瑞爵士：“亚瑟爵士，我想大人是喝多，切莫建议.....

亚瑟嚼著泡软的咸牛肉接过话头：“大人所言，真乃真知灼见，公理正义，皆有人来主持，挥舞宝剑比向七神祈祷管用！

我祖父曾向疯王寻求比武审判，疯王却让他与火比武，七神可曾让他战胜火焰？没有！

弒君者告诉我，我祖父的披风首先著火，接著是外衣，很快身上就只剩金属和灰烬。

此次若不是叔叔照拂，首相与劳勃国王贤明，再加之此前星坠城將士上下用命，握有河湾地眾多俘虏，派克斯特的暴行七神又岂会在意！”

再之后史坦尼斯与亚瑟陷入了关於七神的討论，气氛越来越热烈，就好对上了脑电波一样，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而关於七神的话题也越聊越露骨，最后只差大骂七神是痞神了。

晚餐最后，史坦尼斯紧绷的下頜线条变的缓和，他举起酒杯：“为人力所为的正义！

“公理只得靠自己主持！”亚瑟一饮而尽。

一直在旁边的伊姆瑞爵士听两人的暴论不由张大了嘴巴，他甚至一时不知道该附和还是反对，握著酒杯的手举起又放下，显得与桌上的两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