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情况好像不太对(1/2)

说干就干一直是鲁伊特的好习惯之一,他第一时间就取消了机场上已经整备完毕,准备送鲁伊特回阿姆斯特丹的飞机的计划,

而是转而前往巴黎海军部,恰好截上了准备返回土伦的巴托尼亚海军司令。

以马后炮的角度对这位正史中法国海军总司令弗朗索瓦·达尔朗进行概括的话,

在社会主流观念中,人们认为此君背叛了贝当,背叛了法兰西,又背叛了德国,是一个首鼠两端两头下注的叛国贼,法国海军的毁灭者。

也有不少且地位不低的人对此君的盖棺定论则是另一个调调。

儘管他是处在一种弱势地位,与当时世界上两个最为强大的国家在谈判,但是没有任何谈判者能够为了法国的利益而让盟国作出更多的让步,除了达尔朗。

不过不论持正面负面哪种论点,在当前这个世界大战即將爆发的时间点,

达尔朗都可堪称是法国,啊不,巴托尼亚高层中为数不多对萨克森以及萨丁两大国家有足够警惕,对自身国家实力有足够认知的人。

同为海军军官,鲁伊特会见达尔朗的请求没耗费什么太大的波折。

鲁伊特自然不会一见面就跟对方说,你那外强中乾的国家在未来战爭中要完犊子,

被萨克森人42天速通,而你所率领的世界排名第三的舰队將毫无建树,最终將在泊位里等待曾经的盟友不列顛尼亚人的背叛,

往后恼羞成怒的萨克森人更是撕毁协议企图抢夺所有巴托尼亚战舰,落得个世界排名第三的舰队全部屈辱自沉的待遇。

因而初次见面鲁伊特的目的只是跟对方相互寒暄,混熟脸罢了,毕竟当前这个时间点,就算这些有先见之明的高级將领,知晓巴托尼亚帝国实力虚有其表,但此刻没有人会相信巴托尼亚会如此快的输掉战爭。

混熟脸后,待到未来巴托尼亚败局將显时,再想办法让达尔朗把舰队调往北非,而非土伦,那样的话,就还有爭取整支舰队的机会。

相比於针对巴托尼亚海军的“无心插柳”,布雷斯特的朱家才是鲁伊特“有心栽”的方向。

在与达尔朗商谈完后,鲁伊特就马不停蹄的搭乘飞机前往了布雷斯特,视察正在做最后舾装的“奥兰治亲王”號战列巡洋浮空舰。

让鲁伊特意外的是,他向朱鈺楨发出的一同视察战舰的邀请居然石沉大海。

这个先前最早就瓜兮兮,但上了几年神姬课程后,现在已经开始散发出女性独有的鏗鏘玫瑰魅力的朱鈺楨很让鲁伊特感兴趣,但怎么一回到布雷斯特,这个姑娘完全变了?

带著无数疑问的鲁伊特没多少心情继续事无巨细的验收这艘钢铁巨舰,待视察结束后,他便向布雷斯特市中心的主家城堡赶去,然后意料之中的又吃了一次闭门羹。

“我家大小姐並不想会见任何人,请回吧。”

冰冷的文字让鲁伊特內心的疑问越发加深,在他多次软硬兼施的向侍卫表示仅仅只给对方送一封信,並请求朱鈺楨回信后,侍卫终於点头。

鲁伊特在朱家的城堡前足足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一封信才送到了他的手上,而信封打开入手后,鲁伊特抽了抽鼻子,顿时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两年来他和朱鈺楨的书信交流不说上千,也至少有几百了,而这其中,更是有著几十张对方亲自手写,而非空气中无线电编译信息的信纸。

即便鲁伊特收到已经是数天后,从信纸中透露出的那种既神秘又高雅,不似玫瑰那般浓烈,又不像茉莉那般清淡不可闻,带著淡淡脂粉香和木质气息的鳶尾香都是不变的。

然而…

鲁伊特又凑近深深的闻了一下信纸,也许是纸质不同?布雷斯特的纸张当然不如巴黎正黄旗贵族用纸,但鲁伊特很快便排除了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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