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富江女士，这是正规治疗（1/2）

“大夫，这也是治病的环节吗？可我的鞋真的不见了。”富江感受著那根从右脚踝紧贴著身体侧线，向上滑动的手指，语气平静地问道。

“给你这样精神疾病患者，做全身的体检，是只有像我这样的好医生才会做的事。记住！你是精神病患者，我是医生，你需要我的治疗。至於什么鞋，那不重要。”

“哦，我是精神病，您是医生，我是精神病，您是医生，我是精神病，您是医生……”富江两眼发直，茫然地重复著这几句话！

佐藤健一皱眉：“你需要我！这才是重点！”

“我需要您，我需要您，我需要您……”那双柔美漆黑的眼瞳微微上翻，浓密的睫毛几乎要扫到佐藤健的脸。

太近了，近得能看清她瞳孔深处的闪光。她没躲闪，也没迎合，只是被动地承受著佐藤健目光的重量。

佐藤健乾燥的指腹，带著野蛮的力道，搭上她湿淋淋的肩头，缓缓滑落。

单薄裙料的丝滑触感在掌心一掠而过。

他掐握的手掌，最终强硬地停在了她肩胛骨凸起的下端，指节压著微陷的骨缝，薄薄的皮肤下是肌肉细微的颤抖。

富江的身体没有明显的反抗，顺著他的力道微微前倾。黑髮垂落，有几缕黏在了她苍白的脸颊上。

“別动。”佐藤健的声音低下去，他另一只手的手指，抚向她的侧颈。

指尖触到脆嫩的皮肤，激起一小片细微的战慄。

他感受到了。

“这里，有过不舒服吗？这是甲状腺的位置！”他模擬著触诊的动作，指尖的轨跡却曖昧不清地绕著她的颈动脉滑动。

“冷……好冷……我好冷……”一个模糊的气音从富江微张的唇间逸出。

佐藤健感受著指下的颈动脉搏动，清晰而稳定，不疾不徐，可以確定，这不是丧尸。

“冷？”他那只搭在她肩胛骨下方的宽大手掌骤然发力，这力量带著要將富江整个揉碎的掌控感，狠狠向后一带再向下一压！

旁边就是沙发，佐藤健一脚关上诊室的门！

富江像一片失去支撑的羽毛，轻飘飘地，直直跌坐进他覆盖著昂贵西装裤的大腿上。没有惊呼，只是身体落进陌生怀抱时的本能僵硬，隨即软了下去。

冷与热的界限瞬间模糊，佐藤健的双臂强硬地拢了上来，形成牢笼。

他的气息彻底变了，方才那些医生的偽装碎片一样剥落，他几乎是埋首在她被雨水彻底打湿的、散发著混合著冰冷气息的浓密黑髮里。

他深吸了口气，那只手，再次抚上她的颈侧。

“医……医生，这……这也是在治病吗？”富江的声音开始颤抖。

“这不是治病，是诊病。你是精神病人，理解不了很正常。”佐藤健的手指带著灼人的温度，缓慢地沿著她颈部的弧线向下滑，滑过锁骨上窝，指腹感受著那里的起伏和皮肤的光洁，再向下，带著刻意拖长的滯涩感，朝著她紧裹下柔韧起伏的胸口轮廓靠近。

富江再没发出任何疑问，柔软的身体就瘫坐在佐藤健的腿上，像一坨麵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