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佐藤健死了(2/2)
玲子用力点头,抓著阿信的手臂:“嗯!阿信……一步……都没离开……”
阿信突然想起什么:“佐藤医生呢?!他……他没跟你们一起回来?他怎么样?”
导演这才回神,扭头看向房门。
“算了!”他烦躁地一挥手,“他一个大活人,这点路走不丟!不用管他!眼下先给她俩包扎要紧!”
导演在房间角落找到自己之前带来的行李包,从里面翻出一个印著红十字的小型急救包。
由美和结雅身上全湿了,伤口需要重新处理:“玲子小姐,帮忙搭把手!”
“嗨咿!”玲子急忙鬆开阿信的手臂,从阿信身边挪开,下床走到导演身边,默默地接过递来的剪刀和药品,小心地配合著导演,开始帮由美和结雅剪开湿透浸血的旧纱布、清洗伤口、重新涂抹药水之后又仔细包扎。
而阿信,在导演开始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將脸彻底转了过去,背对著床上的人。
直到导演最后在结雅肩头打好一个结实的绷带结,阿信才慢慢转过身来。
“佐藤医生……”阿信又问了一遍,“他真的不会有事吧?”
导演刚把急救包盖上,闻言抬头:“你小子!管他那么多閒事干什么?先把自己活好!活明白!”
“嗨咿。”阿信的声音顺从地低了下去。
短暂的沉默后,玲子走回了床边,在阿信身侧重新坐了下来。她伸出手臂,非常自然地挽住了阿信,身体也靠向阿信。
阿信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没有推开,手臂放了下来,任凭玲子依靠著。
坐在床对面的结雅,目光一直落在阿信和玲子靠坐的姿势上,嘴角向下撇了下,眼神里的情绪复杂。
另一边,由美似乎稍微缓过来点精神,她在导演收拾好急救包,直起腰的瞬间,身体一软,柔弱无骨似地嚮导演宽阔的胸膛靠了过去:“这天……好冷呢……身体怎么都暖不起来……果然……只有成熟的男人,胸膛才……能给人……真正的温暖呢……”
她的眼神瞟了一眼紧紧依偎的阿信和玲子:“世俗……那些无聊的眼光……都是浮云呢……”
阿信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你都这么不背人了吗?但就在话到嘴边的一瞬间,他想起了导演刚才的“恩情”,又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一旁的结雅看著由美靠进导演怀里,听著她的话,眼神闪烁,她犹豫了片刻,最终也一言不发地身体朝那边挪了挪,让自己能更靠近导演坐著的位置,虽然没有像由美那样直接依偎过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呼啸的风雨声。
导演的目光在紧贴著他的由美身上扫过,又落在靠近的结雅身上,最后转向床边沉默的阿信和依靠著他的玲子。他沉默了良久,隨后目光锁定在阿信身上:“阿信。”
阿信闻声看嚮导演:“怎么了,导演?您说。”
“这次……算是真的没有外人了。”他似乎在观察阿信的反应,“你这小子,本质不算坏。我……田中武一郎,打算收你做我的义子,怎么样?”
阿信显然是没发应过来,有些目瞪口呆,还是被身旁的玲子掐了一下,才支吾地回过神来!
“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我娘小时候跟说我爹就姓田中,不是,是跟您一个姓,我叫山下信,是隨了母亲姓!”
“这么说你同意了?”
“嗨咿!义父在上,请受我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