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將落幕，负伤离场（求收藏，求推荐）（1/2）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洒在奥克里夫谭的湖面上，泛起粼粼金光。

亚瑟从睡梦中醒来，篝火已经熄灭，只剩下一缕青烟。

他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发现何西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正在检查著步枪的机簧。

“快收拾，亚瑟，”何西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我们该去找一下它了，去水边碰碰运气，我最后一次见到它就是在那里。”

亚瑟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噼啪的脆响，然后迅速地將毯子和一些杂物收好，利落地绑在马鞍后。

他翻身上马，跟上了已经准备出发的何西阿。

“这匹马骑著怎么样？”何西阿回头问了一句。

“目前还行。”亚瑟轻拍了一下马的脖颈，感受著身下传来的平稳力量。

两人沿著湖岸缓缓前行，晨风拂面，带著山野独有的清新草木气息。

“你知道吗，我以前跟贝茜在这一带混过，”何西阿的目光望向远方的山峦，语气里带著一丝悠远的怀念，“很多年前了。”

“真的？我还真不清楚。”

亚瑟有些意外，他隨即轻声问道，“你还在想她吧？”

“每天都想。”何西阿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个念头已经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你们俩……想过要摆脱这种生活吗？”亚瑟忍不住问道。

“想过，你不记得了？”何西阿轻笑一声，“哦，那时候你们还很年轻。我们曾经回归平静，但没坚持多久。”

“我……我渐渐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她理解，她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记得你有一段时间不在，但当时局势还算平静。”亚瑟回忆。

“真相是从来没人能真正退出，也没人能真正坚持，很艰难，你知道的，但贝茜和我成功过一段时间。”

何西阿的声音里透著一股疲惫：“怎么了？你想离开了吗？”

“我？有想过！”亚瑟在何西阿面前很坦诚，没有否认。

何西阿似乎並不意外，他点了点头，重新將目光投向前方。

“或许达奇的计划能成功，我们可以挣到足够的钱去一个新地方，真正全新的，那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但不论如何……”

“现在我们先努力追杀一头熊……”

他勒住马，脸上又浮现出猎人的兴奋，指著前方的一片浅滩：“我们去河边，看看它是不是最近又在吃鱼了。”

两人骑著马，沿著湖岸来到了河水较浅的滩涂。

“注意有没有踪跡，粪便，骨头……任何它的跡象。”何西阿下马，仔细地在岸边搜寻。

亚瑟没有说话，他只是集中精神，开启了鹰眼，瞬间，周遭的世界褪去了色彩，化为深浅不一的灰色。

而在他的视野里，一道微弱的金色轨跡从河边延伸向远方，地面上，一个巨大的爪印散发著同样的光芒。

“这边有掌印，”亚瑟蹲下身子，伸出手掌在那个巨大的印记旁比划了一下，“这看上去够大的。”

熊的掌印比亚瑟两个手掌完全张开还要大上一圈。

难以想像，留下这个印记的生物，本体究竟该有多么庞大！

“很好，希望就是它，”何西阿凑过来看了一眼，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你能看得出它朝哪边走了吗？”

“应该是这边。”亚瑟指著金色轨跡延伸的方向。

他站起身，在地面上细细观察，其他的脚印隱藏在草丛里，但鹰眼视觉下，那条轨跡清晰无比，一路通向了不远处的树林。

“看著踪跡是往树林里去了。”他招呼著何西阿跟上。

两人牵著马，顺著脚印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林中的光线暗淡下来，气氛也变得压抑。

“等一下……这边地上有什么东西。”亚瑟停下脚步，指著一丛灌木下。

何西阿走过去看了看：“我猜那是吃剩下的半条鱼，肯定是我们的朋友留下的，走吧，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线索。”

两人继续往前，没走多远，亚瑟又发现了一坨熊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