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风滚草镇一战惊人(1/2)

火车在刺耳的汽笛声中,亚瑟终於抵达了此行的终点,风滚草镇。

绿色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黄色沙砾和乾涸的土地,巨大的仙人掌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兵,矗立在荒漠之中。

空气变得灼热而乾燥,吸入肺里,都带著一股滚烫的沙尘味。

这里就是新奥斯汀,一片被文明拋弃的法外之地。

风滚草镇,正如其名。

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的角落,这里的一切都被黄沙与绝望包裹。

几条光禿禿的街道,两旁是摇摇欲坠的木製建筑,油漆早已剥落,露出木头原本的顏色。

一阵热风吹过,一个巨大的风滚草从街角滚过,给这座死气沉沉的小镇增添了一丝诡异的动感。

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

偶尔有几个戴著宽檐帽的男人走过,也都是行色匆匆,腰间的枪套和警惕的眼神,无声地诉说著这里的生存法则。

亚瑟將帽檐压得更低,迈步走进了镇上唯一一家看起来还在营业的酒馆。

酒馆里比外面更加闷热,空气中瀰漫著比瓦伦丁还要劣质酒精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难闻气味。

几个蒙著脸的枪手正围著一张破桌子赌博,可每个人的眼神都在牌面和彼此的枪套上游移,另外几个人则无精打采地趴在吧檯边。

吧檯后的酒保,正心不在焉地用一块看不出原色的抹布擦著杯子。

亚瑟的出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充满或是警惕或是贪婪的目光,像是在打量一头误入狼群的肥羊。

亚瑟径直走到吧檯前,丟下几枚硬幣。

“一杯威士忌。”

酒保是一个身材干瘦,留著两撇小鬍子的中年人,他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给亚瑟倒了一杯顏色浑浊的液体。

“新来的?”酒保问道。

“路过,”亚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那酒液辛辣刺喉,像是在喝火油,“找个人。”

“这里每天都有人来找人,也每天都有人失踪,”

每个酒馆的酒保手上都好像有一个永远也擦不乾净的杯子,他一边擦拭,一边瞥著亚瑟,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天气:“你找谁?”

“西拉斯,”

亚瑟说出了这个名字:“一个枪手,很高,很瘦,不爱说话,枪法很好。”

酒保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重新打量了亚瑟一番。

然后,他只是沉默地將钱幣扫进自己的口袋,继续擦他的杯子,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不回答。

沉默,最直接的排斥。

周围的赌徒们也停下了动作,几道不善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空气中瀰漫开一股挑衅的味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鬍的壮汉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腰间別著一把老旧的左轮,脸上带著不怀好意的狞笑,带著两个同伙,將亚瑟围在了中间。

“外地人?”

壮汉用一种夸张的语调说道,嘴里喷出难闻的酒气:“想在风滚草镇打听消息,可不是丟下一枚硬幣就行的!”

亚瑟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著喉咙。

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那要怎样?”他平静地问。

“很简单,”壮汉伸出一只满是污垢的手:“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然后滚出这个镇子,我们就当没见过你。”

酒馆里的其他人,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在风滚草镇,一言不合就拔枪相向,是家常便饭!

“滚开!”亚瑟的怒气从瓦伦丁开始,就已经越积越多了。

冰冷刺骨的两个字,让壮汉的动作顿了一下,但他隨即恼羞成怒,狞笑著就准备去拔自己腰间的左轮手枪。

“在风滚草镇,你得好好学学怎么跟人说话!”

亚瑟轻轻嘆了口气,似乎对这种无聊的挑衅感到厌烦。

他没有在狭窄的酒馆里动手,而是转过身,缓缓地走了出去,站在了酒馆外空旷的环形街道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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