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鬼东西(四千字,求追读!!!)(1/2)
夜晚,白家塬下的林间。
三个身影正扶著树干大口喘气。
他们的胸口起伏不断,每一次呼吸都带著撕裂般的疼。
“妈的……老子跑……跑不动了……”
一个瘦高个的汉子弯著腰,手撑在膝盖上。
他叫刘三。
脸上还沾著未乾的血污,眼里的狂热早已被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取代。
“……我真他妈忘不了……那玩意儿他妈是人?”
他声音发颤继续说道:
“那……那拳头……就一下……整个人……就像摔碎的瓦罐……”
旁边一个矮胖的女人用力抹了把脸。
“別……別他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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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尖利,带著哭腔。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是这样……早知道是这样,早跑路了!
呜呜呜……”
三人里最后那个刀疤脸,此刻正死死盯著身后的方向。
像是怕有什么东西追上来。
將时间拽回片刻前——
那指甲盖大的肉虫振著翅膀落在塬下眾多全性面前。
他们这些聚集在山下林子里的全性妖人瞬间沸腾了。
“来了!终於来了!”
“等了这么多天,总算能动手了!”
“山上的崽子们,等著爷爷们来超度你们!”
叫囂声此起彼伏,八十出头的人群里,不少人脸上都泛著嗜血的红。
这些日子蛰伏的压抑,在接到信號的瞬间彻底爆发。
其中一个全性捻死那只肉虫,脸上露出阴狠的笑:
“嘿嘿嘿……这段时间吃的太差了!
这土塬上可是有不少好血肉啊!哈哈哈哈!”
话没说完,旁边的密林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哼。”
四个身影缓步走了出来,挡在了上山的路口。
为首的是个高壮男人,穿著一件体恤,往那一站就像座挡路的山。
他旁边是个穿著漂亮的女人,身段高挑,眉眼间带著股冷冽的英气。
再旁边是个矮禿子,站在最后的那个男人眼神飘忽,完全没有看他们。
白洪运的目光扫过华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呵呵,这就是你们的防备?
华风,你们真是好样的。”
华风的脸色变得铁青。
他提前布置在山下的眼线和人,自认为是铁桶一块。
怎么会让这么多全性的贼人悄无声息地摸到跟前?
他想不通,此时脑子里一片混乱。
究竟是谁泄露出去的?
黑管,却没看华风,目光始终落在那白洪运身上。
他在回味下午那场短暂的交手。
对方的拳头带著一股蛮横到不讲理的力道,还有那奇怪的炁。
打到自己身上,居然跟衝击波一样,要不是自己身体牢实。
怕是身子都要被打碎了。
而且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没有用全力,他很强,强到让他心惊。
“白洪运,等下注意点。”
秦红开口了,声音清冷,在外人面前她总是这样。
“別影响了咱们单位的形象。”
白洪运冷哼一声,没再理会华风。
目光扫向那群全性妖人,眼神像在看一群螻蚁。
全性的人里,有的人认出了华风,心里產生了一丝忌惮。
但更多的人是被这四人的架势激怒了。
“就四个?找死!”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架起式子就冲了上去。
“给我死!”
他的吼声还没落地,眼前的景象突然一。
白洪运的身影仿佛凭空出现在他面前,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的。
只听“嘭”的一声闷响。
刘三看得最真切。
那拳头落在横肉汉子胸口,没有惊天动地的动静。
却像一颗石子砸进了烂泥,汉子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力量揉碎。
胳膊、臟器、碎骨……混著血雨四散飞溅,溅了旁边几人一身。
全场死寂。
刚才还叫囂的八十来个全性妖人,瞬间像被掐住了喉咙。
脸上的狂热凝固,隨即被极致的恐惧取代。
“跑!”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像炸了窝的蚂蚁,转身就往林子深处钻。
但白洪运没给他们机会。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拳,都伴隨著一声闷响和漫天血雾。
看见白洪运依旧如此,秦红也只能无奈。
但依旧跟著他的脚步向前。
此时周围已经重新安排哪都通人来收网,只需將这些人分批次赶到网中就行。
华风黑管也动了,今天本就已经出了大漏,要是这个时候再不表现表现。
这位秦处长怕是要把事情闹到天上去。
四人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將慌乱的全性妖人困在林间。
那之后刀疤脸拉著刘三和矮胖女人,拼了命才从缝隙里逃出来。
想到这里,他狠狠地骂道:
“那龙涛不晓得怎么迷著了我们的神,害得我们还吃了人。
这次能活著出去必定饶不了他这小子!”
但是此时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回味,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说到这里……玛德,之前怎么不知道人这么好吃?”
刀疤脸话音刚落,眼神里那点恐惧就被一种猩红的狂热压了下去。
他舔著嘴唇,目光黏在旁边的矮胖女人身上,像盯著一块垂涎已久的肥肉。
“你、你要干嘛?”
女人被他看得发毛,往后缩了缩,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刀疤脸嘿嘿笑起来,笑声里带著股野兽般的贪婪:
“饿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胳膊。
女人尖叫著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那张布满刀疤的脸越凑越近,嘴里的腥臭味熏得人作呕。
旁边的刘三嚇得浑身僵硬。
想阻止又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著,冷汗顺著脊梁骨往下淌。
他们这群全性妖人早就没了人性,之前吃那些实力不济的同伴时。
刀疤脸就吃得凶,现在一看,他是已经彻底沦陷其中。
“放开我!救命啊!”
女人的哭喊在寂静的林间格外刺耳,却很快被刀疤脸粗重的喘息盖过。
刘三背靠著一棵老樟树,树皮粗糙的质感透过单薄的衣衫刺痛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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