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宛如昨日（2/2）

他並不怕死亡，但他怕毫无意义的死亡。

尤其是在好不容易回到现实，马上就能唤醒那只好玩的蝙蝠时。

因此，极为难得的，曾经製造了无数死亡的他，对死亡心生恐惧。

“来吧！別浪费时间了。”

但已经下定决心，想要获得解脱的亚瑟，没有给他时间。

他张开双翼，犹如真正的蝙蝠侠那样扑了过去。

“不！不！你个冒牌货！”

小丑满是恐惧的躲闪著，他就像是被强迫的小姑娘那样。

奋力挣扎著，惊恐的尖喙道：“我是蝙蝠的。”

“让蝙蝠过来！让蝙蝠过来！

“吾即復仇，吾即黑夜。”

亚瑟无视他的哭喊，他下手狠辣，招招夺命。

怒吼道：“吾即，蝙蝠侠！”

而看著毫无美感，以近乎丑陋的姿態廝杀的二人。

迪克难以置信的说道：“我从没想过他会这样？”

“布鲁斯追求了一辈子的事，他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做到了？”

“—，”杰森沉默著点了点头。

他知道迪克在说什么，让小丑恐惧，这是蝙蝠侠唯一做不到的事情。

但其实他俩都想错了，实际上就在一个多月前，蝙蝠侠做到了这件事情。

就如此刻一样，无视自己生死，只想终结小丑的蝙蝠侠。

他怒吼著，无视小丑的恳求尖豪。

无视小丑的喷溅到他脸上，那腐蚀出森森白骨的灼烧毒气。

无视小丑撕咬他脖颈的惨白利齿，蝙蝠侠將被贴上塑胶炸弹的左手，狠狠的捅进小丑那黏腻的臟器之间。

“轰”的一声，为二人那永不停止的“游戏”，画上了一个並不完美的句號。

而回到现在，蝙蝠侠与小丑间的廝杀，要比那一次要更加野蛮，更加疯狂。

俩人好似彻底退化成了丧失语言功能的野兽。

他们不顾满身鲜血，不顾森森断骨，不顾被开膛破肚后，流了一地热腾腾的腐坏臟器。

他们咆哮著，抓扯著，撕咬著。

直至小丑无法再支撑下去，最先倒地，朝著北方徒劳的爬去。

而后蝙蝠侠也借势扑了下去，死死压在小丑身上，张开触鬚下那张还算完好的牙口。

他一口一口，从小丑后颈，撕下了这另一个“自己”的脑袋。

“终於。

最后一口气用尽后，亚瑟用最后一丝力气翻了个身。

看著房顶破洞中，那清澈透亮的蓝色天空。

他瞳孔涣散，满足的失去了光彩。

“他会去哪？”

切换到极阴形態，林恩不出意外的看到了死亡。

“去他母亲和妹妹在的地方。”

死亡解放了亚瑟的灵魂，带著他消失离开了。

而得到答案的林恩，也放弃了灭魂的想法，

他变回常態，再三確认后，双眸射出热视雷射。

將两具尸体，连同现场残留的断肢、臟器、鲜血，全都一丝不漏的焚烧殆尽后。

他给迪克留了一句，“这里交给你了。”

然后，他开门来到哥谭海湾，与早已至此的克拉克和索尔匯合。

扫视著平滑如镜的海面，问道：“来了吗？”

“来了，”克拉克习惯性的挡在林恩身前。

头也不回的说道：“等这边完事了以后。”

“我们需要谈谈，林恩。”